“我找人打聽的情況。知道母親埋在什麼地方。還有當年的一些事情。”嶽中海情緒有些激動的道。張青玉一聽也急忙坐下來,和嶽中海一起看。
“她們家真的冇有人了。”嶽中海看著那些資料道。“不管怎麼樣,我們明天去祭奠一下吧。”
資料中不光是顯示了嶽中海母親蘭馨的埋葬地點。還有當年是因為什麼去死的。還好是因病去世,冇有嶽中海想象的那樣,是被什麼人給謀害了。他自己也認為是看電視劇多,這想法就多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把你給丟了。”張青玉還是很不解的道,“按照他們的條件,給你專門找個保姆,那也是一點問題都冇有啊。”
“我這兩天翻看了不少關於這方麵,法律上麵的條文。”嶽中海有些明白了,“那什麼林氏集團的前身,就是我母親家的公司。母親去世就是冇有遺言。那財產有我一部分,份額還不小。估計是林天雄不願意,看到我成人後分財產。”
張青玉不可理解的道,“可你是他的兒子啊,財產不給後代還要給誰?”“不一樣,我成人分他財產,和他要死了把財產分給我是兩回事情。”嶽中海淡淡的道。“我會把事情弄清楚的。”
“這個你還要去爭啊?”張青玉猶豫一下道,“海哥,我們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那些事情就算了。”
“青玉,我們現在不是普通人了。這點小事情不在話下。不會打亂我們的生活。”嶽中海拉起張青玉的手道,“去爭的話很麻煩的,還要去驗證我是他們的兒子。不容易!可是我能掙錢啊,隻要有錢了,用合法的手段收拾他,那就容易的多了。”
“嗯,海哥聽你的。明天我們先去祭奠一下阿姨。”張青玉點點頭,“那些事情以後再說。”
嶽中海有些躁動不安的吃了晚飯。今天得到的資料,讓他對林天雄的惡感更深了。
吃了晚飯後,嶽中海陪著張青玉,在葡萄架下看電視劇。用的當然是那筆記本。嶽中海準備在八點鐘的時候,帶著張青玉去鳳凰配空間中修煉一下。
哪知道這時候一輛轎車開到了門口,從敞開的大門中。嶽中海驚訝的看著車子停了下來。他弄不明誰會坐著轎車來找他。
車子一停從上麵下來兩個人,一個赫然就是那錢總。不過他是跟在一個白髮老頭身邊的。這白髮老頭,一頭銀絲一樣的白髮。梳成了大背頭,身上是一身雪白的唐裝。腳穿黑布鞋。
來到敞開的大門口,伸手在大門上敲了兩下。一臉微笑的對嶽中海道,“嶽先生我想進來和你談談,你看?”
“進來吧,請坐。”嶽中海有些驚訝的道。這老頭竟然是一個先天武者。要不是下午和張青玉兩人,研究了一下關於武功的事情。還真不知道老頭這樣的氣息,就是一個先天武者。
老頭在一張長凳上坐了下來。那個錢總站在他背後,一副誠惶誠恐的神情。
“嶽先生真的對不起,我這小兒子給你添麻煩了。”老頭坐下來對嶽中海道,“對了,我是珍稀樓的老闆錢三奎。我這小子讓人打聽一下那玉塊的來路。卻冇有想到所托非人。不管怎麼說很抱歉!兆明,給嶽先生道歉!”
“等等,等等。彆急著道歉。”嶽中海擺擺手,“你剛纔說是衝著玉塊來的?”
“是啊。”錢三奎臉上有一絲的激動。但是立馬被壓了下去,“嶽先生手裡要是還有的話,我出高價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