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見到了酒吧內的奢華後,沈清一時間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因為她也是掙紮在生存線上的一員。
沈清驚訝:“這裡冇有一點廢土的樣子。”
“在任何時代都會有這麼一部分人,能站在頂端極致享受。”
溫辭看著四周的樣子,眼中冇有半點波動。
這個道理,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
但大部分的人都隻是像他一樣的普通人。
隻能依靠每日掙紮在生死線上去換取足夠的食物,讓自己在這殘酷的廢土之上能生存下去。
這個酒吧是單獨的一棟五層小樓,矗立在這條街道的儘頭。
燈紅酒綠,極儘奢華,裡麵的人來來往往。
在這裡,你可以看到各種階層的人。
無論是棚戶區、邊緣區還是安全區的人,你都能在這裡見到。
隔著一個酒桌,你就能看到不一樣的場景。
沈清推著溫辭越過大廳的眾人,往一處吧檯走去。
那裡隻有一位調酒師正在擦拭著麵前的杯子。
還隔著點距離時,溫辭就低聲喊道:
“祁言。”
祁言手上動作一頓,下意識抬頭看向聲音的方向。
藉著昏暗的燈光,祁言看清了坐在輪椅上的溫辭,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溫辭,你冇事了?”
說著祁言上下打量了下他。
見他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整個人精神氣還不錯的樣子。
一直以來的擔心,瞬間就被祁言放了下去。.
祁言放下手中的杯子,笑著道:“看來,你最近被照顧得還不錯。”
溫辭點頭:“嗯。”
“走吧,我帶你下去。”
祁言也明白他來這裡是乾什麼,當即也不廢話,直接帶他往樓上去。
“這位就是救了你的那個女孩吧?”
“你好,我是沈清。”
見祁言好奇的看著自己,沈清也不迴避,就那樣直直看回去,聲音清冷。
“你好,我是祁言。”
麵對沈清的直視,祁言目光躲閃了下。
沈清點頭,淡淡的收回目光。
祁言卻莫名感覺溫辭這個救命恩人有點難搞。
溫辭坐在輪椅上,在祁言看過來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他又是哪裡得罪這尊大佛了?
祁言滿腦袋的問號。
不等他想明白,電梯就聽在了三樓。
三樓是雷大鵬的場子,他是這裡的老大。
雷大鵬是出了名的難打動,但隻要有能打動他,不管什麼事情他都能給辦成。
這是溫辭主動要求的。
“你們辦好了,記得下來找我。”
祁言留下這樣一句話,便又乘坐電梯下樓了。
沈清推著溫辭剛出電梯,就有一個穿著黑衣的保鏢迎了上來。
“溫先生,這邊請。”
溫辭淡淡點頭。
沈清心領神會,推著溫辭跟了上去。
片刻後,兩人出現在了一處房間中。
雷大鵬打量了一圈溫辭,笑了笑道:“溫隊長,好久不見。”
“雷老闆。”
“說吧,溫隊長這次來,又是想要什麼東西?”
雷大鵬抬手將燃儘的菸蒂掐滅。
“給她做身份認定。”溫辭轉頭看了眼沈清道。
雷大鵬有些驚訝地看了眼溫辭,見他不像是在說笑。
他轉頭又直直打量起了沈清。
“她是你什麼人?”
溫辭頓了下道:“家人。”
“溫隊長,基地中每一個人都有登記在冊......”雷大鵬眼神淩厲。
“但要做身份登記不是還要繳納積分嗎?”
溫辭麵不改色。
雷大鵬被他這藉口笑到了:“5個積分,再窮的人也能出得起,溫隊長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清清一直被父母關在家裡,不曾出來做身份登記,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