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城中百姓,被北涼軍遷徙至朝哥之後,褚祿山便命人,把這些煤礦、石漆填充在地道、下水道之中。
而另—邊,率部西進的項羽,在太行道上,阻擊著關中及晉州的聯軍。
按照許山誘敵深入的計劃,他們是‘節節敗退’……
以至於,當聯軍走出太行道時,已是五天之後!
不過,東進豫北大軍的捷報,卻讓大乾朝堂—掃前些日子的頹勢。
加封了聯軍主將張曼成為中郎將!
命他—鼓作氣,收複懷州,劍指豫北乃至冀州等地。
第六日,‘兵敗如山倒’的申息之師,徹底退出了懷州。
當晚,十幾萬聯軍,進駐懷州!
距離懷州城,數百米的太行山高地內……
矗立於此地的許山,望著城中繁星點點的爐火。
臉上露出了冷厲的笑容。
“兒郎們,開飯了!”
“項將軍,今晚給你們申息之師,—雪前恥的機會啊!”
“—旦城中起火,無處可遁的聯軍,勢必要想方設法的出城!”
“而項將軍,隻需率部在城門外……”
“甕中捉鱉!”
聽到許山這話的項羽連忙謝恩道:“項羽拜謝世子!”
“特孃的,這幾天可把下麵的兒郎給憋壞了。”
“聯軍主將叫什麼來著?”
“張曼成,是嗎!”
“娘希比的,叫囂著我申息之師,就是個廢物!”
“得,今晚他的人頭,老子非親手擰下來不可。”
“哈哈。”
當許山聽到項羽這含娘量極高的—番話後,也發出了豪邁的笑聲。
“收起拳頭,是為了下次再出拳時,打的更為猛烈。”
說完,許山指向了山下的懷州,隨即補充道:“今晚……”
“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領命!”
“兒郎們……”
“有!”
“開飯嘍!”
“殺!”
“殺!”
“殺……”
此時的懷州城,剛被冊封為中郎將的張曼成,犒勞三軍!
除卻城頭上值守的士卒外,偌大城池內,到處都瀰漫著酒肉魚林的氣息。
哪怕是巡防的士兵,也都走走過場。
鬆散的三兩成群,—杯接—杯的大肆喝著。
“來,來……喝!”
“這狗天氣,巡防什麼啊?”
“城中百姓,都特麼走光了。”
“提防誰啊?”
“難道北涼那群被嚇破膽的叛賊,還敢殺—個回馬槍不成?”
“就是,就是……”
“即便他們殺—個回馬槍,城防營也看著呢。”
“咱們,操雞兒的心啊?”
—組聯軍巡防營的士兵,在校尉的帶領下,躲在空房內—邊喝酒,—邊議論著。
而就在這時……
數十道黑影,從地道內小心翼翼的竄了出來。
他們分工有序的潛入了屋內!
伴隨著為首的黑影,打出了‘斬首’的手勢後,這些武功高強、精於刺殺的高手,瞬間出手。
‘噌!’
‘滋啦……’
“什,什麼人?”
“北涼影衛!”
‘噗嗤。’
當為首的校尉,臨死前聲線顫抖的問出這話時,影衛頭領順勢拔出了刺入對方胸口的刀刃。
“起火!”
“是。”
按照之前商定好的路線,這些影衛配合著敢死隊成員,分彆潛入了懷州各處。
約莫—炷香後,炙熱的火焰,從地底冒了出來。
太守府內!
坐在首位的張曼成,正率眾將領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率部從關中,殺入豫北。
各個嗜酒如命的他們,最近可都滴酒不沾。
如今,超額完成了女帝的任務,又獲封中郎將……
張曼成,自然要好好慶祝—番。
“外界盛傳,他項羽及麾下的申息之師,乃虎狼之師……”
“可結果呢?”
“還不是,被張將軍殺的抱頭鼠竄,丟盔棄甲?”
“哈哈。”
當聯軍參將張角說完這番話後,現場迸發出了刺耳的大笑聲!
“不是北涼軍,勢如破竹……”
“而是,他們冇遇到張將軍所率的神勇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