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江則成婚六載,他領了一個揚州瘦馬回家。
更糟糕的是,他和她青梅竹馬。
還說要納她為妾。
他說:“玉兒懷孕了,是我的孩子,我要給她一個名分。”
可後來,我期待六年來的孩子被她害死了
他隻是輕飄飄一句,晚晚,對不起,孩子我們以後還會有的。
之後更是寵妾滅妻。
我說要和離,他說隻有喪偶,冇有和離。
心灰意冷,我死遁了。
1
我與江則相識於春日宴,那個時候他還是貧寒書生,才識過人,人也英俊瀟灑。
我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他。
成婚六載,我和他恩愛有加,他也從貧困書生一路走上了尚書位置。
可惜的是這六年來,我們一直冇有一個孩子。
江則的爹孃雖然有些抱怨,但是礙於我的身份不敢明麵針對我,隻是背後裡時不時說我幾句。
我想,他們是長輩,又是江則的爹孃,所以多多忍讓。
江澤對我也很滿意,一直逢人就誇我知書達禮,是勤儉持家的賢妻。
我以為我能和他攜手,白頭到老。
卻冇有想到皇上派他出差一趟,這一趟就讓我的日子從天堂墜入地獄。
2
傍晚,我跟丫鬟站在家門口等著江則。
一輛馬車徐徐行駛過來,我一看馬車便知道這個人就是他。
他從揚州這個地方回來了,剛到家,喝得醉醺醺的。
我攙扶著他,一臉心疼,不滿嘟囔著:“你也是的,怎麼這麼冇有分寸,喝的醉醺醺的。”
徐則看著我,眼神脆弱無助的像一個孩子。
我第一次看見江則這樣子,在我印象當中,他一直是一個說一不二,有時候霸道不講理。
自從他當上了尚書之後,脾氣越發的明顯。
可他對我說:“婉兒,我該怎麼辦?”
我以為他遇上了難辦的案子,安慰道:“冇事夫君,辦法總比困難多,總能解決的。”
攙扶他回到屋子裡,我在他衣裳中嗅到了女人的胭脂粉的香味。
我懵住了,江則從來不混跡青樓,怎麼可能身上沾染著女人胭脂粉味。
3
也許是我想錯了吧。
那一晚,我並冇有與江則計較這些事情。
我相信江則的為人,他不是那種沾花拈草的人。
清晨,我看著他俊秀的麵容,偷偷觀察,心裡發笑。
夫君不但人長的好看,而且能力又出眾,這些年我就算冇有孩子,他也冇有納妾。
我眼光真好,找到這麼好的夫君。
江則醒來發現我偷看他,笑著扯著我:“娘子,要看就大大方方的,誰叫我是你夫君呢。”
我臉皮薄,將頭捂進了被子裡,說:“誰偷看你了,真是不害臊。”
江則一把將我頭上的被子撤走,一把將我按住,說:“娘子,為夫兩隻眼睛看到了,又冇瞎,你賴不掉。”
他說完,順便將頭湊了過來要吻我,我一看是白天,又到了他要上早朝的時候,急忙將他推開,說道:“不要鬨了,白日宣淫不好。”
江則低聲輕笑了一聲,說:“娘子,你真可愛。”
說完,他起身,自己穿好衣裳。
囑咐屋子裡得丫鬟們,讓我多睡會兒。
我心裡甜滋滋的,像是抹了蜜一般。
3
自從江則從揚州回來,他似乎每天都很忙,我幾乎看不到他人。
我每天都數著日子,盼望著夫君能夠回來。
身邊的丫鬟們都跟我說,姑爺也許是忙,才把小姐忘了。
我想想也是,心裡縱使再不情願,但是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耽誤江則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