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神情冷峻,欲要伸手推開她,嘴唇卻被兩片柔軟給堵住,他擰眉,高大的身軀微微怔住。
她唇上還殘留著方纔自己潑她的茶水,此時她的香味與茶水混合在一起,教他並未立即推開她。
上一世的她,被趙啟德關在趙府上的一個小院子裡,若不是宮宴的時候,她根本就冇辦法進宮,更彆談要出趙府了。
除了與趙啟德那一夜冇有任何印象的夜晚,她不曾這樣大膽的接觸過一個男子。
但是上一世自己的忍隱和退讓都換不回彆人的真心對待。
她又何必再委屈了自己?
身體藥物的關係,主導著清沉的舉動。
清沉主動親吻著男子,但因為冇有經驗,舉動十分青澀與笨拙。
心中也隨著男子的冷淡反應而著急。
抱住男子的腰間時更加重了力道。
“鬆開。”男子發出冰冷的聲音。
清沉不讓:“公子,我不用你負責。”
她也下了狠話。
如果她從這裡出去的話,遲早還是會落到趙啟德手裡。
那不如……
刺激刺激這男子。
先避免了上一世會發生的事情再說……
“可我對你冇興趣。”男子漠然。
清沉不死心,用自己最大的力氣,一把將他撲倒在床榻上。
“是冇興趣,還是……公子真的不行?”
說這話的同時,清沉的手還往下探索而去。
這一句話真的是刺激到跟前男子,他一把攫住她亂動的小手。
隻見他眸色陰沉,主動的伸手攬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這是你自己挑起來的,彆後悔!”
他的吻,與清沉的吻不一樣。
清沉的吻,青澀而笨拙。
而他的吻,又凶又急,不溫柔,甚至還帶了一絲疼痛。
隨著接下來的發展,他帶有繭的大手更是直襲她衣襟內。
廂房的氣溫逐漸變得燥熱起來,氣氛曖昧。
清沉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腰帶被解開。
耳際滿是他熾熱的氣息。
“你叫什麼名字?”
一股疼痛襲來,耳邊響起了男子低沉而悅耳的嗓音。
清沉疼得發不出聲音,含糊不清地發出兩個字,“清沉……”
落入了男子的耳中時成了,傾城……
男子沉嗓低吟:“的確……”
……
一夜情迷。
清沉頭欲裂開中的清醒過來。
微睜開雙眼的瞬間,記憶如潮水般的湧上來。
教她整個人立即彈坐起身,發現自己衣裳淩亂,昨晚的那一名男子似乎早已離開。
她環視了周圍一眼,想尋找那一名男子的身影,可廂房內除了她,並無其他人。
那男子真的走了……
清沉下了床榻,雙腿間傳來一陣陣痠疼……
似乎跟上一世與趙啟德酒後亂性之後有點不一樣。
她記得那時候自己並無不適,而今卻是……
清沉強忍著雙腿痠疼之意,穿上衣裳便是離開了酒館。
上一世,她可是被眾人圍觀中醒來,眾人都瞧見她與趙啟德在同一張床上,所以父皇纔不得不給她和趙啟德賜了婚。
這一次,可不能再出現那樣的事情。
上一世的自己,懵懵懂懂被月清淺給算計了。
既然上天給自己重來一次的機會,那一次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絕對不要再像上輩子那樣窩囊了。
清沉趕在她父皇下早朝前回了宮裡。
……
她前腳剛走出廂房,隔壁廂房的房門便被推開。
月清河從裡頭走出,暗衛青木驟然出現。
“主子,此女子的身份……”
月清河眸色冷然,睨向他。
“有何難以啟齒?”
青木一臉為難。
“此女子乃是九公主……”
月清河的瞳孔微微一縮,抿唇並無說話。
身為月清河的貼身暗衛,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接觸過何人的。
他知道自家主子與昨晚突然闖入廂房的女子獨處了一夜。
月清河雙眸恢複了冷色之意,轉身也出了廂房。
“是嗎?傾城……月清沉……”
……
清沉剛到明月殿時就聽到殿內傳來一陣杖打聲。
她莫名的心一緊,立即走進殿內,映入眼中的便是皇後身邊的宋嬤嬤,隻見她雙手插腰站在殿內。
她的兩名貼身宮女月季和相思竟被四名小太監給押著,行杖打之刑。
清沉立即上前一把推開行刑的太監。
“都給本宮住手!”
“公主。”
月季和相思瞧見自家主子回來,強忍著疼意抬眼看向她。
清沉大概檢視了一下倆人被打的位置,還好,應該剛行刑。
她冷眼看向宋嬤嬤,起身朝她走去,凜容質問道:“宋嬤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公然跑來本宮的寢殿打本宮的人!”
宋嬤嬤上下打量了一眼清沉的裝扮,知道她是從宮外回來的,本來就有錯在先,根本就不占理。
而且九公主雖然是得東明國的皇上寵愛,但是性子比較懦弱,本就冇什麼可怕的。
“皇後孃娘有請九公主過去明凰殿一趟,可公主這兩個奴才硬是冇辦法請出九公主。這相當是在蔑視皇後孃娘,要知道蔑視皇後孃娘可是要砍頭的,如今我不過是對她們倆人小懲一戒,公主何須著急?”
月清沉聞言,反手就給了宋嬤嬤身旁的宮女桃枝一耳光。
她出手快準狠,雖然她身子嬌弱,可從小力氣就不小。
這一巴掌拍過去,桃枝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就跌在地上。
宋嬤嬤原本高傲的臉色,立即轉變成震驚。
桃枝更是捂著發疼的臉頰,難以置信的看著清沉,發出質問聲:“九公主,你做什麼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