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皇後再一次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彆說這些了,你皇兄為何會與那丫頭在一起的?”
還聽說掉入了她事先叫人準備好的坑裡。
這坑原本她就是想要讓那丫頭受一下罪的,還不至於想要她的命。
她若是在坑中幾日無人尋找過去,又或許在坑內出了意外丟了命的話,那就怨不得她了。
卻不曾想,連自己的兒子也掉了進去。
月清淺想起這事情就覺得鬱悶,“女兒怎麼知道皇兄為何會突然出現那一個陷阱裡。”
同時她還想起了皇兄為了逼問自己是否放了蛇,居然還說自己歹毒。
“皇兄變了!他都忘了,小的時候,我們是怎麼一起熬過來的。他一去北境就十年,回來就變得不是我認識的那一個皇兄了。居然為了那個小賤人,說我歹毒,一口就咬定是我放的蛇!”
冉皇後一個冷眼過去,斥喝道:“此事本就是你不對,做事不與母後商量。你皇兄隻是秉公辦事,你父皇讓他徹查此事,而你是嫌疑最大的那一個。他不懷疑你還能懷疑誰?”
頓了一下,她想到一個問題,頭疼地問月清淺:“捉蛇此事,你交代誰去做的?可有處理好?”
“母後此事您放心好了,女兒是讓女兒身邊的周軒去做的。您也知道,女兒自小他就跟在女兒身邊伺候,絕對不會出賣女兒的。隻是他太過冇用了,隻找到了兩條蛇,毒性還不大的那種。”真真是讓月清沉那小賤人逃過一劫。
冉皇後聞言,歎了一口氣,除了要擔心起自己的兒子前途,如今還要擔心起這個女兒的脾氣與性子。
像月清淺這脾氣與性子,她真的很懷疑她是否能與八駙馬相處好。
女兒的終身大事是解決了,至於他們倆人的感情問題。
自己暫時無法乾預的,隻盼八駙馬與女兒相處之後,發現她的好,能慢慢地培養出感情吧。
目前是得為自己的兒子鋪路。
“此事你隻要死不承認,你皇兄冇有證據,定不會拿你怎樣。隻是他性格正直,你最好不要讓他發現此事是你所為,不然他真會到你父皇麵前揭發。你好自為之。”
“女兒明白。”月清淺抿唇,心中憤恨。
也不知道皇兄到底在想什麼!
“還有一事。”冉皇後抿了一口茶,語重心長地道:“如今你父皇年事已高,三位皇子皆是回京,就隻剩下你七皇兄。等到你七皇兄被召回了,接下來朝中大臣定會讓你父皇立太子一事了!”
聽到此事,月清淺頓時腰桿都直了。
這事兒是她能聽的嗎?
母後現下是要計劃著讓皇兄當太子嗎?
月清淺來了精神,急忙道:“母後需要女兒做些什麼嗎?”
冉皇後白了她一眼,“你皇兄之事,我不需要你做什麼。你隻要安分守己,彆給你皇兄添麻煩就好。”
月清淺站起身走到她身後,給她捏了捏肩,“母後,瞧您說得。女兒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從不闖禍的。皇兄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畢竟皇兄往後當上了太子,我就是太子的妹妹了。我能幫得自然是要幫的!”
以後皇兄當上了皇帝,她就是皇帝的親妹妹!
那月清沉……
冇了母妃,又冇了父皇的小賤人,還不是任憑自己拿捏嗎?
冉皇後拉過女兒的手拍了拍,“說起來,還真有一事需要你的幫忙。”
“母後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