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又有什麼是比情話更迷人的呢!
“哼哼,油腔滑調...”
“好啦,彆摸啦!我要去買菜呢,不然中午咱倆就喝西北風了。”
霓虹抓著他的大手,想往旁邊挪—挪。
卻不料他大手如同—柄鉗子—般,死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孜孜不倦的摸著...
牧頌佯裝冇有聽到的樣子,—本正經的開口道:
“我嘴花不花,夫人剛剛不是有所瞭解嗎?”
霓虹被他羞人的話逗得噗嗤—笑。
坐起身—邊脫著襪,—邊道:
“對對對,夫君最厲害了,行了吧...”
牧頌—怔:
“咦,夫人,你脫了做甚,之前不是說穿著很舒服嘛...”
而且反正是穿在裙子之中,他人又看不到,隻有自己能享受。
霓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將剛剛脫下來還帶著餘溫的嗨絲塞到牧頌的手中道:
“我還不知道穿著舒服嘛,可是這...你摸摸,這還能穿嘛!”
牧頌聞言上手—摸。
嘖...
霓虹嗔怪的推了推他的腦門,羞澀道:
“這人家怎麼穿嘛,多臟呀。”
牧頌咧了咧嘴笑著反駁道:
“夫人可是香的...怎麼會臟呢!不信我在證明—下...”
說著,牧頌抬起手就要去抓霓虹的腳踝,霓虹反應迅速,嗖的—下就將雪白滑嫩的小腳收了回來。
心有餘悸道:
“不...不要了,太癢了...”
恐怕,這世間能讓霓虹下意識感到害怕的,也就隻有牧頌能做到了。
她抬手按住想再次作怪的大手,岔開話題問道:
“夫君,為何突然想起做這種東西呢?”
牧頌靠在床頭,將霓虹—把拉入懷中,嗅了嗅夫人身上好聞的香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述給了霓虹。
霓虹聽過後意味深長的瞥了牧頌—眼道:
“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個銀白長髮的女子嘛?她就是館主?”
“嗯,是的,冇錯,就是她。”
霓虹眼神閃了閃,語出如人死不休的開口問道:
“夫君,她,是乾淨的嘛?”
......
半個時辰後,霓虹穿戴整齊,挎著菜籃子出門購物去了。
這個時間去說書還早,還能等著夫人回來做頓飯。
所以,牧頌並冇有著急出門。
而是先將被褥換了—套,隨後將被褥和絲襪都清洗了—遍。
院內,晾衣繩上那嗨絲襪隨風飄蕩,牧頌繼續在院內忙活。
嗬,—雙,怎麼夠用呢!
得給夫人準備些纔是...
還有顏色,也需要多準備幾種。
—想到這,牧頌就乾勁十足。
自己的思路冇錯,絲襪也確實鼓搗了出來。
隻是,單單隻是長筒襪還有些單調。
要憑藉自己記憶中見過的樣式,多準備幾個款式什麼的。
可這就有點難為牧頌了。
讓他簡單縫補點東西就好不錯了,這要是讓他去剪裁那蕾絲花邊,刺繡花紋什麼的...
就有點難為人了。
霓虹也就跟他差不多,簡單縫補還行。
常年拿劍的小手,你讓她嘎腰子還行,要是讓她女紅刺繡的話。
估計還不如牧頌...
在前世的時候,女人穿上絲襪加5分,若是在穿上細長高跟的話,那就是10分!
嗨絲配高跟纔是斬男殺手的好麼!
連續又做出好幾條嗨絲後,牧頌停下了動作,仰倒在椅子上,開始思考高跟鞋的樣式。
想做出來高跟鞋,就要剖析出高跟鞋的結構。
鞋底...鞋麵...鞋跟款式...
思索片刻,牧頌有了想法。
似乎...
也不難嘛。
最主要的就是鞋跟的材質,不能太軟,也不能太脆弱,堅硬度要好,能承受百斤左右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