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哇哇亂叫,趕緊跟我拉來距離,雙腳剛落地,又往牆上跳了過去,身子跟壁虎一樣緊緊黏在了天花板上。
符籙貼在怨嬰額頭,留下來了一個很紅的烙印,金色光紋不停往怨嬰額頭上鑽。
“二哥!”我衝著門口喊道。
“啊啊啊!!”
二哥瘋狂大喊,藉助這幾聲大喊聲給自己壯壯膽氣,一口氣撞開了門。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二哥左手拿著一把水槍衝了進來。
“二哥快!它在天花板!”我指著天花板說道。
二哥抬起頭朝著頭頂上看的時候,雖然看不見怨嬰,但怨嬰在天花板上留下來了四個雪白手腳印。
二哥直接拿著黑狗血的水槍開始往天花板上滋…
“啊啊!吃我一槍!吃我一槍!”
二哥邊喊邊滋,跟打雞血似的。
氣氛很到位!但我想說,二哥你能再準一點嗎?都滋歪了!
“給我一把!”我對著二哥說道。
二哥從腰間扔過來一把,我接過來。
在我接過來的時候,怨嬰突然間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跳到了衣櫃板內側上,身子緊緊貼縮在後麵,隻露出半個頭過來,眼神狠狠朝著我們這邊看。
這眼神多半是不死你死就是我亡了。
怨嬰身上的黑色霧氣騰騰直冒,從這霧氣來看,我這舉動徹底把怨嬰惹怒了。
“二哥彆滋了!不在天花板了,在衣櫃上。”我對著二哥說道,讓他省著點花,四把水槍,其中兩把尿兩把黑狗血。
“老妹讓你老哥滋個夠,你老哥兩個小時之前喝了四瓶礦泉,等會就有子彈了!”
我剛準備說話,桌子上的化妝瓶子飄了起來,黑色霧氣籠罩在化妝瓶子上。
這瓶子顯然被怨嬰控製住了,被控製的瓶子在半空中飄忽不定。
檯燈和衣架開始往頭頂上漂。
頭頂上的燈忽閃忽閃,發出嗤嗤的聲音,下一秒好似要熄滅一樣。
我看了一眼,立刻拿著水槍往衣櫃內測的天花板上滋。
黑狗血飛濺在了天花板上,隨後形成水珠,往內測滴了下去。
幾滴黑狗血水珠滴在了躲在內測的怨嬰身上,看著角度至少滴在了怨嬰的後腦勺或者後背上。
疼得怨嬰哇哇大叫,不停的在衣櫃上麵翻滾,想要藉助摩擦,把後背上的黑狗血水滴擦掉。
我不敢放棄這個絕佳的最好機會,立刻轉移到了好的位置,在左邊的位置上怨嬰的身子徹底暴露。
手上的水槍瘋狂滋過去,黑狗血一股腦的滋在了怨嬰身上。
怨嬰好似落在了火堆似的,被黑狗血滋全部滋在身上,身上的黑色霧氣從濃厚變得淡薄,緊接著變得極為虛弱,趴在了衣櫃上,死死用力下,隻能夠睜開一隻眼。
看著怨嬰這個樣子,我心裡麵鬆了一口氣,它已經冇有反抗的能力了。
根據書中的內容,臟東西身上的黑色霧氣越濃厚的話,就代表越強橫。
如今怨嬰身上已經冇有多少黑色霧氣了。
我從口袋掏出了一張符籙,這張符籙一旦貼在怨嬰額頭上,就能讓它徹底魂飛魄散從而消亡。
想到了這裡,我拿出來了符籙,準備徹底解決怨嬰。
發現這衣櫃還真是高,將近兩米高度,我一米六七的個子完全觸碰不了。
二哥見狀,趕緊拿著凳子過來,放在我的腳邊。
“芯芯,那東西咋樣了?”二哥壓低聲音對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