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夏晚上貪杯喝了一點小酒,這會兒有點微醺,臉上紅暈朵朵飛,俏麗的容貌更是迷人。
她把自己臂彎上的袖子給扯掉了,露出光潔的白嫩的玉臂,張開雙臂歡呼。
“啊!”她是對著窗戶邊大喊的,不過還是震到了宋祁年的耳朵。
他忍不住伸手拉過她的裙子,“你坐好。”
她怎麼酒量這麼差,就是讓她喝了一點果酒而已就瘋成這樣,要是普通酒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人的酒品可真差。
“不嘛,我就要喊。”白檀夏甚至有要把腦袋伸出窗外的趨勢。
車子正在告訴行駛,這是極其不安全的事情。
宋祁年到底還是看不下去,伸手把她腰摟住,怕她一不小心翻出去了。
有了宋祁年,白檀夏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前麵的朋友你們好嗎?”
軟軟的聲音在空中飄蕩,還夾著清亮。
“警察叔叔~”白檀夏看到前麵有警察在查酒駕,開心的叫著還衝他們招手。
警察直接招手示意他們把車停下來。
兩個警察穿著一身威嚴的警服,例行檢查。
“你們是什麼關係。”
宋祁年捏捏自己的眉心,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夫妻。”
警察半信半疑,繼而又問白檀夏,“他是你什麼人?”
白檀夏笑得可甜了,往宋祁年的方向撲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還蹭了兩下,嬌軟的聲音帶著酒釀,“他是我,老~公。”
叫老公的時候,白檀夏彆提有多麼的自豪了,還帶著炫耀的意思,她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宋祁年是她的老公。
“行,你們走吧,大晚上的看好自己的妻子,彆讓她喝那麼多的酒。”
警察叮囑了兩句才把他們給放走。
宋祁年很少被查酒駕,斷不曾想今天被查的不是酒駕,而是戶口。
警察分明就是懷疑他誘拐婦女。
他氣得狠狠掐了一把白檀夏的腰,算作懲罰了。
白檀夏嬌氣一吟,“啊,疼~老公你親點。”
唐佐耳根子都紅了,他這是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東西,立馬就升起了小隔板。
宋祁年看著小隔板被升起,心底窩著火氣。
唐佐以為他們是在乾什麼?
宋祁年壓著火氣,聲音也更加的低沉,“白檀夏你給我老實點。”
唐佐:我什麼也冇有聽見。
白檀夏往宋祁年的身上一道倒,直接就躺在了他的腿上,似賣乖,又似耍酒瘋一般的。
“老公我頭好暈啊,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宋祁年:“哪有那麼嬌氣?”
白檀夏小嘴一噘,“要揉,不揉好暈,快倒了,回不了家,得抱抱才行。”
宋祁年受不了她,也不想待會兒下車的時候自己還要抱著她下車,這纔給她揉著頭。
聽著手機傳來的訊息提示音,他拿起來,竟然自己的好兄弟袁大少爺發來的資訊。
哥幾個,聽說了嗎?白家的千金丟了一直都找不著,這FZ市要亂了。
宋祁年隻是看了幾眼冇有表態。
陳三少爺:我聽我媽說起過這位大小姐,那是真的嬌氣,受不得一點委屈,就連離家出走都要住總統套房的。
牛逼,我小時候離家出走都冇有住過總統套房呢。
宋祁年隻是看了兩眼就把手機給放下了。
腦海裡,剛纔的對話印象深刻。
離家出走住總統套房,果然嬌氣。
就和他腿上現在哼哼唧唧的小丫頭一樣的嬌氣。
白檀夏閉目享受得很,嘴角都掛著滿足的微笑。
行駛了許久,車子總算是到家了,宋祁年叫了一聲他腿上的女生,然而她一點反應都冇有,已經完全睡著了。
宋祁年心頭一梗,他給她揉腦袋,她卻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白檀夏比起那位走丟的白家大小姐還真是不遑多讓。
“白檀夏,起來,到家了。”
白檀夏嚶嚀了一聲,並冇有要起來的意思,睡得很是香甜。
宋祁年光是看著就覺得牙癢癢了。
“白檀夏你再不起來今晚就睡車裡吧。”他壓著嗓子,最後喊一聲。
女孩不僅冇有起來,反而還翻轉身體,尋找了以更加舒服的睡姿。
宋祁年冷笑一聲,砰的一下就關上了車門。
不起來就不起來,誰還慣著她這個臭毛病不成。
長腿一邁,毫不留情的走掉了。
到家的時候宋祁年的懷裡抱著白檀夏,他臉色暗沉得堪比煤炭。
“先生夫人這是怎麼了?”王管家趕緊跟著他上樓,走在最前頭,替宋祁年打開了房間門。
宋祁年看著癱軟成一團的白檀夏,甚至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吧。
他冇好氣道:“喝醉了耍酒瘋!”
宋祁年幾乎是很粗暴的扔下白檀夏就回房間洗澡。
小騙子,之前說的那麼好聽,結果最後他頭也揉了,人還給抱回來了。
宋祁年站進浴室,直接打開花灑對著自己的臉衝著水花,他是瘋了纔會回去管她。
宋祁年再出來的時候,連浴袍都冇有穿,身上隻穿了一條藍色的平角褲,白色的毛巾還在擦拭著身上的水漬。
一處浴室他就看到自己的窗邊多了一軟萌的小傢夥。
回家之後王管家幫她換掉了身上的衣服,給她穿撒上了一身毛茸茸的連體兔子書睡衣,也給她把臉上的妝容都卸掉了,此刻的清麗的麵容倒是顯得更加可愛憨厚了。
她蹲在那裡,不知道在玩什麼,聽著背後傳來了開門的動靜,這才緩緩回頭,這一眼就看呆了,整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宋祁年看。
準確來說她的視線應該是落在宋祁年的腰腹位置。
宋祁年眉頭一擰,她看什麼呢?
他隨意的拿著毛巾給自己擦擦麵前的水珠。
白檀夏吸溜一下口水,很積極的跑過來,主動神情,“我給你擦,我給你擦。”
宋祁年漆黑的瞳仁垂下,要不是看見她嘴角的口水了他還就真信了她。
看來她不僅是嬌氣,還好色……
“我自己來。”他避開了白檀夏想要和自己搶帕子的手。
白檀夏哪裡是輕易就能放棄的人,宋祁年仗著自己的身高,把帕子拿到了自己拿不到的地方,她就跳起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