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可是親眼看到白檀夏挑選這種東西的時候有多麼的認真,而且這些可全部都是好東西,保養品也是挑選的國際知名品牌,可是老夫人非要雞蛋裡挑骨頭,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了。
白檀夏稍微花了一點時間才消化了謝丹的意思。
而麻將桌上的三位夫人手上的麻將冇有停下,眼睛也冇有停下,時不時的瞟向其他的地方。
宋夫人這是故意要為難這個兒媳婦。
也是,宋夫人當初看好的可是秦家的親千金小姐,誰知道半路居然殺出個白檀夏,宋夫人要是能喜歡她才加怪呢,她們就隻管看好戲了纔是。
“婆婆要是不喜歡這些,我立馬去給婆婆換。”
白檀夏的態度也表達得也很明確。
“換?你拿什麼給我換?你現在是個全職太太吧,也冇有工作,你給我買的這些東西花的都是我兒子的錢。
我兒子在外麵辛苦賺錢,你一個吃閒飯的人倒是在家裡麵大手大腳的花銷著,一點也不心疼啊你。”
像她們這樣的豪門自然是不會在意那麼兩個錢了,但是拿出來說不中用的兒媳婦,那是常有的事情。
其他的夫人也紛紛勸說:“宋夫人彆動怒,為了這種事情生氣可不值得。”
“就是啊宋夫人,生氣容易老也容易長皺紋,這多不劃算,橫豎不過就是個不懂事的兒媳婦罷了。”
“誰說她是我家的兒媳婦了,我還冇有承認呢,還有,之前就跟你說過了,以後見麵不許叫我媽也不許叫婆婆,要叫夫人,看來你是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了,你給我出去跪著!”
罰跪,這個懲罰多少是有些嚴重了。
但是冇有一人幫白檀夏說話,也冇有人會替白檀夏求情。
王管家此刻也一個字都不敢說,因為她太清楚老夫人的性格了。
要是有人幫忙求情,隻會懲罰得更加的重。
白檀夏聽見自己要被罰跪,深思了片刻,她搖搖頭,“我不跪。”
在她模糊的記憶裡麵,就是爺爺當年管教她如何的嚴厲,也從來都冇有罰她跪過,她是絕對不會跪的。
明明是平淡的三個字,卻徹底的點燃了宋夫人的怒火,宋夫人一巴掌拍在麻將桌上,把麻將都拍翻了,而這場麻將自然就冇辦大再繼續下去了。
三位夫人稍稍驚愕了一下。
這個白檀夏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連宋夫人的話都敢反駁,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下子,宋夫人豈能讓她高興了?
勢必要好好的教教她規矩,這牌是打不下去了,但是看一場好戲還是很不錯的。
白檀夏皺著眉頭苦思冥想,最後確定了一件事情,堅定的抬頭,“我不會跪的,我爺爺都從來冇有讓我跪過。”
“你爺爺算了什麼東西。”謝丹直接猛的一下站起來,怒氣沖沖,“來人給我把她按住,讓她給我跪到院子裡去,還反了天了她。”
周圍湧上幾個女傭,王管家立馬就衝上前要保護白檀夏,誰知雙拳不敵四手,很快就人給拉開了。
白檀夏掙紮之間看到了旁邊放著的一好幾個男用來裱畫的木棍,她直接抓起其中一根就來了一套精湛的耍棍。
左一舞打中了左邊女傭的肩膀,又一舞打中了右邊女傭的腰間,一個下腰,棍子回手就打到了後麵女傭的腿上。
這一套流暢的動作下來,剛剛撲上來的女傭儘數都被打倒,而她自己捏住木棍擺出了一個定定的動作。
全程好似舞蹈一樣的流暢。
即便是在打人,可,那動作身法一舉一動皆有章法。
謝丹都快要被氣死了,正打算再狠狠地教訓一下白檀夏,這時候門口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好一套棍法,真漂亮啊。”秦雨寒毫不吝嗇的誇獎和她那不加遮掩的欣賞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白檀夏。
“我剛纔要是冇看錯的話,你剛纔的那一套槍法應該是出自刀馬旦中的一段吧?”
秦雨寒火熱的眼神**裸的盯著白檀夏。
她在戲曲這方麵還有興趣研究,也算是小小的學習過一段,但是舞槍弄棍一直都是她的短處,因為她畢竟不是長期學習的人,所以總是舞不好,甚至都不得半分的神韻。
可是剛剛看白檀夏這一舞,雖然是用來打人的,可是在怎麼看都應該是從小就受過嚴格的訓練纔有的成果。
冇想到自己還能遇見這樣的人,看來今天這一趟是真冇白來。
“小寒,你剛纔說什麼?”謝丹不明白,白檀夏就是打了人,怎麼還得到了秦雨寒的賞識呢。
秦雨寒就是曾經謝丹最看好的兒媳婦人選,雖然最後兩家也冇有成,但是秦雨寒卻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半個媽媽來對待,這才平息了謝丹的怒氣。
“宋夫人,我要是冇看錯的話,這位小姐應該是某些人秘密培養的戲曲演員纔對。”秦雨寒甚至都想邀請白檀夏加入自己的戲曲班子了,可是看人家這個乾淨漂亮的動作,恐怕也是不願意的,她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什麼?戲曲演員?”謝丹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就她這樣的,還能是戲曲演員。
“是啊,看她的模樣,起碼從小學到大的,可是我在圈子裡竟然一點都冇有見過她,所以絕對是被人秘密培養的。”
秦雨寒匆忙的和謝丹解釋了一下,又趕忙了轉身和白檀夏說話。
“這位小姐,我平時的興趣愛好就是戲曲,也自己開了一個小小的戲曲班子,不知道我能不能有這個榮幸邀請您來我的戲曲班指點一二?”
秦雨寒對白檀夏極為尊重,一口一個小姐的,給足了白檀夏麵子,倒是令其他的幾位夫人都如鯁在喉。
“秦小姐要打我太太的注意是不是還得要問問我這個做丈夫的呢?”
宋祁年邁著長腿步步逼近,一雙冰若深潭的眸子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謝丹,對其他的幾位夫人更是理都不理。
他直接來到白檀夏的身邊,並且一把就摟住了白檀夏的肩膀,把白檀夏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好似在對大家說,這是我的人,誰也彆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