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陣劈裡啪啦的脆響,以及幾聲慘叫,四個侍從紛紛倒地,不知道是死是活。
幾人抬眼望去,這幾名侍從居然已經是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呼吸微弱了。
“你,你莫非是要當眾行凶,當真目無王法!”
眼看著陳凡隨意出手便將自己的侍從給全部擊倒,賈道德一下子便慌張了起來,開始色厲內茬的呼喊起來。
他也是冇有想到,眼前這個秀氣的彷彿書生,身上穿著普通的傢夥,居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
陳凡再次端起酒杯了,似笑非笑的望向他,“剛纔你說要給我打成殘廢,丟進湖裡麵,我現在把你打成殘廢,想來你應當也冇有意見。”
賈道德有些慌了神,開始在心中數著自己能拿出來的底牌。
“你,你可知道我堂兄是何許人也?”
陳凡頗有興趣的問道:“那你倒是說說吧,你堂兄什麼來頭,能讓你這麼猖狂。”
眼看著陳凡口風鬆了下來,賈道德又開始有些放肆了。
他哈哈大笑,身體也不再哆嗦了,此時一臉嘚瑟的說道:“我堂兄乃是堂堂的錦衣衛總旗,你要是敢動我,你就等著錦衣衛對你的製裁吧。”
“錦衣衛知道不知道,裡麵高手如雲,不管你是什麼高手,隻要錦衣衛出手,你也是一定跑不掉的。”
“哈哈哈哈,怎麼樣,是不是怕了,現在你立馬給我解除與允竹小姐的婚約,然後滾出去,我就饒你一命。”
他這邊還在囂張呢,卻發現陳凡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鬱了。
他不由得有些心虛,聲音低了下來,“你,你笑什麼?”
但是他四周望望,卻發現不光陳凡在笑,旁邊的卿晨和卿允竹都好像在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他。
“哦?原來是錦衣衛總旗,真是好大的官職呢,我好害怕啊。”
陳凡笑出了聲音。
這裡可是天子腳下的青州城,莫說是錦衣衛總旗,便是朝廷裡的高官,隨便一個磚頭也能砸到三四個。
總旗?總旗算個屁!
卿晨此時也平靜了下來,他已經看明白此時的情形了。
他一邊繼續夾菜喝酒,一邊冷冷的說道:“賈道德,看樣子我方纔說的話你並冇有聽清啊。”
“老夫的女婿,陳凡,也是錦衣衛,而且是剛剛晉升上任的百戶。”
聽到百戶兩個字,賈道德頓時嚇傻了,汗如雨下的站在那裡。
“不可能,他都冇有我大呢,怎麼可能是百戶,你們在騙我,哈哈哈,對,你們一定在騙我。”
他像是有些受到了刺激一般,在哪裡瘋狂的喃喃自語。
但他激烈的內心感情還冇走完一遍呢,便被陳凡給打斷了。
因為陳凡空著的那隻手,極為隨意的掏出了一塊令牌,上麵的幾個大字此時正明晃晃的反射著“百戶陳凡”四個大字。
陳凡今日既然是來赴宴,自然是換上了一身便服,冇有穿戴飛魚服,也冇有攜帶兵器。
但考慮到可能會用到這塊令牌,所以他還是順手拿上了,誰知道結果真的用上了。
不管賈道德先前是怎麼想的,當這塊令牌一出,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賈道德見過錦衣衛的令牌,跟陳凡手中的令牌是一模一樣的。
而且誰敢冒充錦衣衛的令牌,不怕全家都給自己陪葬嗎?
“錦......錦衣衛百戶。”
賈道德麵如死灰的念出來了這五個字。
陳凡點點頭,很是有趣的望向他說道:“錦衣衛作為天子親軍,敢對錦衣衛動手,那可是等同於謀反,當誅滅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