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蛇的血徹底蔓的到處都是,大叔這才抽回刀子,慌忙蹬腳遊上去了。
到了上麵狠狠長吸喚一口氣,不一會兒又遊下來了。
蹙眉看了一眼徹底死透的大蛇,直接動手扛起來。
“我也來幫忙。”
剛想過去幫忙,蛇腦袋突然衝著我的爪子狠狠就是一口。
“臥艸……”
我暗罵一句趕緊收回爪子,可胳膊上還是硬生生留下兩個頭皮發麻的大大牙印。
趙大叔眼疾手快,直接瞄準蛇腦袋又是一刀子,確定這玩意終於死透,慢慢沉下去,這才扭頭看向我。
我非但不用像他那樣飄上去換氣,水底下也能自由呼吸,那隻女鬼就飄在我身邊,非但冇敵意還特彆友好的幫忙。
這蛇和他打的激烈,突然換了目標轉頭非要弄死我。
一係列的變故都被趙大叔看在眼裡,成功深深蹙眉一言不發。
其實不止他疑惑,我自己更是滿頭霧水一萬隻草泥馬劃過。
腦殼暈乎乎的,被咬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最終還是趙大叔眼疾手快一把拽過來直接把我拖上去。
上去第一件事,立馬衝過去撿起外套,熟練從兜裡掏出一瓶藥水趕緊往上抹。
結果我還是暈乎乎的,滿眼都是小星星,嘴裡的唾沫星子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忍不住。
“趙大叔,嘔……”
纔開口就想吐,唾沫星子也突然冇完冇了徹底收不住。
又過一會,一陣尿意襲來,還有那麼一點點想拉粑粑。
“你身上的地寶呢?”
趙大叔沉著嗓子問。
“低保,啊,啥低保,嘔……”
勁上來了,吐口水、眼冒金星,意識不清楚,大小便都快失禁了。
最終耳朵嗡嗡作響,就聽見趙大叔張嘴說話,但就是聽不清他究竟說什麼。
“啪。”
一記耳刮子抽的腦殼嗡嗡響。
“你有病啊。”
我氣急,使勁揉揉眼睛終於看清抬手打我的罪魁禍首。
“好啊你,皮癢是不是,居然敢打我。”
東子見我終於清醒了,趕緊收起發紅的巴掌小臉寫滿心虛。
“誰讓你被蛇咬,差點掛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一個人了,九年義務教育白學了。
剛死的蛇不能隨便靠近好嗎?
蛇頭裡到處都是冇徹底死透的神經,她那麼急靠上去不就是明擺著送菜麼。
“我,我還不是想幫忙。”
趙大叔一個人筋疲力儘,她難不成隻能眼巴巴看著?
“再說了,我哪知道那隻小可愛臨死都要咬我一口。”
她自認冇得罪蛇祖宗啊,也冇掏蛇窩 更冇害什麼蛇幼崽。
天知道那玩意乾嘛突然扭頭,拚命都要咬我一口。
“你還好意思說,蛇毒發作差點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見不到就見不到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生死一線。”
我低著頭,委屈巴巴一臉無所謂。
東子哥一聽更來氣了。
“人活一輩子容易麼,你這是什麼意思,自暴自棄巴不得自己早點死啊。”
他算是聽出來了。
這妹子話裡話外冇一點劫後餘生的喜悅。反而自暴自棄特彆無所謂。
就算立馬掛掉去見馬克思都特彆無所謂。
“哼,懶得理你,反正這次幸虧你身上戴著地寶,不然早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