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雞拿來了,還是殺好拔毛處理好的,就是半生不熟插著兩根香放在小桌子上麵,一左一右擺著兩根白蠟燭。
好好的白米飯也是半生不熟,灰頭土臉好像撒著一層灰。
村民都心照不宣把東西拿過來,並且輕車熟路擺在我腳邊。
一看見白蠟燭莫名心慌,我下意識往後躲了躲,結果村民們又端著小桌子往前追了追。
我躲,她們追。
就好像不管我在哪,她們這幫人就能抬著那個小桌子追到哪。
“呃。”
我嘴角猛抽,七上八下。
突然一個大嬸氣喘籲籲拿著一塊小墊子跑過來,還冇等我反應,突然被人一拽,強按著坐了下去。
我麵前擺著一桌飯,有雞有飯,但怎麼看好像都不是給人吃的。
周圍還圍著一大群人人,齊刷刷卻又有點膽泄、尊敬的看著我。
這畫麵怎麼看怎麼怪!
我屁股像針紮一樣,渾身不舒服實在坐不住。
剛想起來,老趙早不知道跑哪去了,就剩一堆大嬸圍著我。
“呃……”
我有點尷尬,小心臟砰砰亂跳。
最終實在坐不住了,一股勁站起來好不容易瞅見老趙,趕緊擠開人群往外跑。
“吃完了嗎?”
好不容易跑出來,老趙一句話又澆的透心涼。
“不是~”
我見鬼似的扭頭指過去。
剛想說那玩意哪是給人吃的,正好看見大嬸端著小桌子往回走,其他東西全都紋絲不動,但偏偏其中一隻雞硬生生少了一半,骨頭都漏出來了。
“嗝~”
鬼使神差打一個飽嗝,滿嘴雞肉味。
突然反應過來,驚的滿腦袋都是冷汗,死命捂上嘴巴見鬼似的盯著坦然自若一點不驚訝的老趙。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蛇族倘若再來尋仇,希望你能讓狐族出麵幫忙。”
老趙說的滿臉嚴肅。
我聽的糊裡糊塗徹底風中淩亂。
直到人走遠了,我才反應過來。
“什麼蛇族不蛇族的,你給我說這些乾嘛?”
還有那什麼狐族,我好不容易九死一生跑出來,老趙突然提這個乾什麼。
“等等,你怎麼知道?”
我終於聽出關鍵。
老趙知道狐族,他怎麼知道的?
這幾天我一直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啥時候說過這種話?
“……”
老趙不說話,心照不宣看向我的脖頸。
又抬頭見我扔一臉茫然,滿頭霧水壓根不像裝出來的。
“你脖子上的吊墜哪來的?”
“吊……吊墜?”
我低頭,伸手摸了摸涼嗖嗖的吊墜前幾天的痛苦記憶瞬間湧上腦海,曆曆在目。
“這……撿,撿的。”
我顫抖著雙手,眼睛左躲又閃隱隱發抖,細細想起我被狐子撕咬的一幕幕,大腿扔隱隱覺著疼,頭上也有冷汗滑下來。
“……”
老趙一眼看出我在糊揪,也不戳穿,一言不發抬腳在前邊帶路。
“這翡翠是上千年的地寶!”
“很值錢麼?”
“剛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身上陰森森哪裡不對,值錢……應該能換兩個A市吧。”
“啊?”
我跟在老趙後麵小嘴驚的雞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