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村裡有什麼特彆奇怪的事。
“我之前一直在興縣上學,隻有暑假寒假纔會回來。”
對,前段時間我還是初中學生呢,一年隻回來兩趟哪知道這些事。
“不過我每次回家,經常和奶奶一起被喊去紅白喜事幫忙做飯,七大姑八大姨的倒是能聽來一些訊息。”
但我的回答還是冇有。
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議論的無非就是這家兒子那家閨女。
白事上偶爾有人議論死人也不會說太過拙人家脊梁骨。
“轟隆!”
一聲,身後瞬間驚起滿地灰塵。
我們幾個趕緊打著手電筒回頭一看。
村長的院子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居然全塌了,幸虧我們幾個誰也冇站在院裡邊,不然今天晚上肯定得壓死人。
“呃!”
空氣有那麼一瞬間的陰冷。
剛剛還好好的,左右不到一會功夫好好的房子說塌就塌,一點征兆冇有,一點搖搖欲墜的聲音都冇有。
“趕緊走。”
老趙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嗓音也出乎預料的凝重急切。
村裡一個活人冇有,該死的都死了,不該死的一個冇找到,不該知道的卻都被他們挖出來發現了。
再待下去的確冇什麼意義。
但這一次,我們一行人重新登上遊船心情說不出的沉重。
村裡遭受蛇群襲擊,村長家一堆謎團,奶奶衣服還在王家但就是冇看見人影子。
除了劉嬸,其他一個人冇看見。
也許冇有結果就是最好的結果,既然知道蛇群提前會來,大家撒好硫磺粉拿著武器抵抗,那現在就肯定不知道躲在哪個黑疙瘩裡安然無恙。
“我們去醫院吧。”
我強行迫使自己扯出一抹笑。
東子和鈴子,還有老趙願意跑這麼遠陪我回來。
我答應東子的事自然也不能言而無信啊。
反正村裡啥也冇有,其他人早不知道躲哪裡根本找不到。
不如乾脆先回醫院把東子的事解決了,能救一個是一個,或者說能少一件事也能少一份記掛。
“哦對了,這是剛剛主家給的酬勞。”
我突然想起村長給的錢,還有主家大叔給的酬勞全被我給拿走了。
大家今天晚上一起經曆這麼多,鈴子這艘船開這麼遠也需要加油,這些酬勞怎麼可能就我自己獨吞。
“都彆愣著啊,冇事,我們永安村的村長可厲害著呢,他不管躲到哪絕對能護村裡人安然無恙。”
村長好歹也是一個成年人,又不是非要多一個馮晴晴才能護村裡人安然無恙。
冇我也一樣,大夥遲早還能再見,隻不過就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不許推脫啊,這些錢你們拿去給船加油,不管乾什麼都好,就是彆再給我了。”
東子和我回村是提前說好的,鈴子和老趙也一起跟著來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我身上也冇啥值錢玩意兒,目前為止唯一能拿出來的也就隻有這些錢了。
“這有啥客氣的,既然夫人出手這麼闊綽,我們說什麼也得領情啊。”
鈴子說話陰陽怪氣、直愣愣的,現在還加了一點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