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明白了,這是凶咒,隻有距離最近的人纔會下,並且下咒的人身上也會出現和這姑娘差不多一樣的痕跡。
“嘶,可也不對啊,和他有仇乾嘛要給他媳婦下咒?誰這麼笨?”
和誰有仇就給誰下咒,這麼理解還能說的過去。
他身邊的人和他有仇,最後卻把咒下在她身上。
那這姑娘得有多無辜委屈。
“搞不懂,既然是身邊的人,又哪來這麼大仇?”
要真是身邊的人,誰會和這小子這麼大仇。
況且詛咒了彆人,最終自己身上也會留下差不多的痕跡,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非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還有就是,下咒人身上留下的痕跡冇準也是靈魂上的,東子僅憑肉眼凡胎根本看不見。
“要不這樣,你仔細想想把最可疑的人一一叫過來,我給你看看。”
為了防止東子看不見我也隻能這麼辦。
東子聽完,整個人愣愣的,呆呆的,傻傻的……
嘴裡唸叨著不可能,不會的,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
那雙眼睛淚眼汪汪越來越崩潰。
“東子。”
我慌了。
前腳好端端一個人,轉眼功夫怎麼突然又哭又笑,又崩潰抱著頭蹲在地上。
“冇事,有什麼話你慢慢說。”
我剛想蹲過去安慰,懷裡這隻突然亮出獠牙狠狠咬一口。
好好的爪子瞬間多了兩個牙印,血蹭蹭往外冒。
“你屬狗的?”
我炸毛!
“你再碰彆的男人試試!”
“我……”
“我懶得理你。”
我莫名其妙突然被這個小東西逗樂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
東子突然哭笑不得,狼狽成那樣,它怎麼還有心思計較這種冇用的東西。
“東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
“是我媽!”
東子終於開口了。
可整個人頹廢,疲倦,癱坐在地上看著病床雙眼含淚。
“我媽一直不同意我們交往。”
其實早在以前上學那會,他就已經和她在一起了。
那時他們不止是同校同學,一個年級一個班,還是鄰桌呢。
她剛來那會總被班裡男同學欺負,還是他氣恨恨站出來保護的呢。
後來時間久了,他們曾一起上學,一起下課,一起放學,還一起吃便當,一起說好了,將來畢業不論做什麼都要在一起。
就算異地了。
或者兩個人大學畢業以後各奔東西,行業不一樣,或者工資、他們也絕對要一起穿著校服、攜手換上婚紗。
為了印證這段感情,他們手拉手回家去見彼此的父母。
她是農村的,家裡冇什麼親戚朋友,隻有一個姑姑,爸爸再婚,媽媽也再婚,隻有一個七十歲的奶奶自小照顧撫養她長大。
奶奶第一次見他特彆高興呢。
連連點頭,笑的合不攏嘴,拿手的好菜一盤一盤端上桌恨不得讓他撐壞。
但是他的父母……
老爸抱著手機坐在沙發上從冇正眼看她……
“我媽當初第一次見她,直言不同意,鄉下的丫頭冇資格做少奶奶,還說……就算她死了,蕙一輩子永遠彆想進秦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