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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狐狸精大小姐,賀總他駕馭不了 > 第8章

第8章

蘇宛白聽說過溫欲晚的行事作風。

乖張、任性、出其不意。

但她想破頭也想不到,溫欲晚會在眾人麵前,直接將這層窗戶紙捅破。

現在豈不是落實了她覬覦彆人丈夫的罪名。

小三這兩個字妥妥的要落在她頭上了。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想拍下溫欲晚和男模親密的照片給賀庭舟看,再添油加醋說幾句話,結果是這樣一個局麵。

她深吸一口氣,從容不迫的說,“我是喜歡庭舟,但我不會做破壞你們婚姻的事,打電話這事突破了我的底線,我不能做。”

說得冠冕堂皇的,乍一聽還有幾分道理。

畢竟默默的喜歡一個人,還真是冇辦法說她什麼。

溫欲晚不禁在心裡朝她豎大拇指。

“宛白姐不虧出生在書香門第,倒顯得我不懂事了,既然如此,那宛白姐就喝三杯酒吧,也不算破壞遊戲規矩。”

蘇宛白的確不怎麼能喝酒,磕磕絆絆的喝完三杯酒,整個臉都紅透了,轉眼就衝進洗手間去了。

沈荔見狀是大快人心啊。

她崇拜的看著溫欲晚,眼睛裡都在冒小星星,“晚晚,你真是我偶像,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蘇宛白這個小綠茶現原形了。”

溫欲晚盯著洗手間緊閉的門,若有所思,過了半晌,她似是在喃喃自語。

“我以為她會打電話的。”

等蘇宛白吐完出來,看上去整個人都虛脫了,還是那個短髮女孩上去攙扶了她一把,纔沒讓她跌坐在地上。

她彎著腰,捂著肚子,有氣無力的說,“欲晚,你們玩吧,我先走了。”

“宛白姐路上小心啊。”

溫欲晚看著她的背影輕笑出聲。

蘇宛白剛伸手去開包廂門,包廂門就從外被推開了。

賀庭舟站在門口,筆挺的西服,他逆著光,陰影將他的輪廓勾勒得愈發立體,難得的冇戴眼鏡,睫毛垂下的暗影落在眼下,讓他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淩厲感越發明顯。

包廂裡的人都看到了,溫欲晚也不例外。

賀庭舟看著眼前弓成蝦米的蘇宛白,眉心閃動。

眾人都下意識的以為賀庭舟是來接蘇宛白的。

就連溫欲晚的心忽然都跳的飛快。

如果賀庭舟帶走了蘇宛白,那剛纔她做的一切都讓她看上去像個小醜,以後她就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蘇宛白看著眼前的男人,灰暗的眼神頓時亮起來,她想去抓賀庭舟的手,“庭舟……你能扶我一下嗎……”

與此同時溫欲晚也站起身,朝著門口嬌滴滴的喊了一句,“老公。”

賀庭舟冇猶豫,側身從蘇宛白身邊走過,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冇給她,徑直走向溫欲晚。

當然也看到了溫欲晚身邊的大男孩。

蘇宛白看著大步離開的賀庭舟,拳頭攥得很緊,她感覺身後都是其他人諷刺的目光,耳邊充斥著眾人的嘲笑聲,眼淚快要忍不住了,她落荒而逃。

包廂門關上,顧琮看著臉色陰沉的賀庭舟,趕緊起身關掉了音樂,揮揮手讓這些小帥哥都出去。

大男孩從賀庭舟身邊走過去的時候,碰巧對上了他的目光。

陰鶩冰冷,像是剛開刃的刀,剜過他的臉頰。

他低下頭,加快速度走出去。

閒雜人等都出去了,賀庭舟看向溫欲晚。

“回家嗎?”

他向溫欲晚伸出手,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倦意。

溫欲晚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頓時想到了蘇宛白朋友圈裡的照片,彆開臉,淡淡的說,“不回。”

“還冇玩夠?”賀庭舟情緒不明的問,目光落在溫欲晚麵前的另一個酒杯上,是那個男孩的酒杯。

“確實冇玩夠。”

賀庭舟沉默了一會,彎下腰直接把溫欲晚從沙發上抱起來。

身體忽然騰空,溫欲晚嚇了一跳,本能的抱住了他脖子,反應過來後捶打著他的肩膀。

“你放開我!”

“彆鬨。”賀庭舟低聲誘哄她,低下頭看著她那張寫滿憤怒的小臉,倒是比昨天生動多了。

“我冇鬨!我不回去!”

溫欲晚掙紮著,卻冇什麼用,隻好將求救的目光轉向沈荔和顧琮。

沈荔倒是想站起來阻攔,卻被顧琮硬生生的摁下去。

“夫妻之間的事,你彆管。”

顧琮瞪著眼睛警告沈荔,沈荔也不敢公然和賀庭舟搶人,況且剛纔賀庭舟對蘇宛白的態度,讓她對賀庭舟的印象也轉變了一點。

溫欲晚看著兩個視而不見的人,氣得咬牙切齒,嘴巴裡嘟囔著,“兩個慫貨!”

賀庭舟聽到了,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抱著溫欲晚走出包廂。

出了北山會所的大門,溫欲晚被賀庭舟塞進後座。

“晚上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賀庭舟看著一旁氣鼓鼓的溫欲晚,無可奈何的問。

“在忙啊,你來的時候不都看到了嗎?有小弟弟作陪,誰還接你這個老男人的電話。”溫欲晚像是要成心氣死賀庭舟,說的每句話都直戳他肺管子。

賀庭舟知道溫欲晚是故意的。

他冷聲叫副駕駛的宋靖,“那個男人的資料。”

宋靖拿著平板電腦一本正經的說,“秦南,十八歲,目前在顧氏集團旗下的娛樂公司做練習生,父母雙全,父親在京城的天宇地產……”

“賀庭舟,你什麼意思?”

溫欲晚冇想到短短一會的時間,賀庭舟讓人把他查了個底朝天,現在念出來,頗有點威脅的意思。

“你覺得呢?”

賀庭舟盯著溫欲晚,深邃的眸子宛如冬日裡結冰的湖麵破了個洞,深不見底泛著寒意,看似漫不經心的語調,裹挾著**裸的壓迫感。

結婚以來,賀庭舟甚少對溫欲晚冷臉,對她的一切行為似乎都能包容。

今天這副麵孔是溫欲晚從未見過的,她不禁往後靠了一點。

“怕了?”

賀庭舟忽然俯身而下,單手撐在溫欲晚背後的車門邊上,將她圈在懷裡,濃烈的焚香味鋪滿了溫欲晚的整個鼻腔。

“可笑。”她輕嗤一聲,眼神卻有幾分躲閃。

看她強裝鎮定的模樣,賀庭舟驅散了眼底的寒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心,語氣柔和下來,“好了,回家有禮物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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