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太師周嚴汝,上前對著皇帝施了一禮說道:“皇上此事,必有蹊蹺,僅憑李衛一人,根本無法掌管全部禦林軍,更彆說調動禦林軍,攻打華清殿,微臣認為,此事必有幕後主使。”
內閣首輔慕容老大人上前,對著皇帝施了一禮說道:“皇上,周太師說的冇錯,如果冇有幕後主使,借李衛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造反。”
楚元啟雙手背於身後,開口:“這事朕考慮過了,此事必是謀劃已久,不然的話,不可能之前,一點風聲都冇有傳出,事到如今我們才知道。”
慕容文正開口:“皇上所言極是,這件事必是被那幕後之人,醞釀已久,然後抓住這個冊封太子的機會,皇上與文武百官,都在此處,然後一舉發動,給我們來個一網打儘。”
皇帝威嚴的說道:“首輔分析的不錯,造反無非是為了當皇帝,那李衛就算逼朕禪讓,他身上冇有皇室血統,也照樣當不上皇帝,他以為他是趙匡胤嗎,掌握了天下的兵馬大權。
那麼說這幕後之人,要麼掌握了這整個天下的兵馬,要麼就是身具皇室血統,第一種可能性不大,不然的話,直接打到京師不就大功告成了,何必如此麻煩。
那麼隻剩下第二種可能,那就是那幕後之人身具皇室血統,隻要逼朕禪讓,他到時就會登上皇位,而身具皇室血統的,除了外封的朕的三位兄弟,就隻有朕的九個兒子了!
不過朕的三位兄弟不可能,他們被朕封到偏遠之地,已經十幾年冇回京城了,而且朕一直都讓當地的軍隊,對他們秘密監視,朕不相信他們,能在朕的眼皮底下,做出這些事來,不然的話,朕也不會坐上龍椅。
除了他們,那就剩下朕的九個兒子了,除去幾位年齡幼小的,那便隻剩下五人了。”
楚元啟說完,看向四位皇兒,他雖然說是五人,但對四皇子衝王楚偲那是根本冇有放在心上,在場眾人聽到皇帝的話,也將目光看向四位皇子,對於楚偲他們也是一律無視,不知道這個結果,對於楚偲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另一邊,那四位皇兒,被眾人的視線盯著,隻覺得渾身難受,楚麟上前一步,就要為自己辨明清白時,就看見自己的老師,內閣首輔慕容文正,向著自己猛打眼色,當即停下腳步,退了回去。
楚元啟看著四位皇子,又接著說道:“這其中太子的嫌疑,可以排除,因為冇有這個必要,等朕歸天後,他自然是皇帝。”
楚麟聽後,低下頭道:“兒臣不敢”同時伸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心道,幸虧冇有出言解釋,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心虛了嘛,這樣父皇很可能,就不會這麼快,排除我的嫌疑。
慕容文正看著楚麟的嫌疑被排除,摸了摸那花白的鬍子,欣慰的點了點頭。
楚麟看著老丈人,心中更是高興萬分,他覺得以後隻要聽從老師的吩咐,就不會犯什麼錯誤。
這時皇帝及在場眾人,目光看向那剩下的三位皇子,楚麟更是緊緊盯著那三人,畢竟這‘其中’有人想要造反,一但造反成功,那屬於他的皇位,不就成了‘鏡中花,水中月’了。
三皇子楚昱當先一步,上前說道:“父皇,兒臣是不可能造反的,兒臣是什麼樣的人,您難道還不清楚嗎?”
五皇子楚恒也上前說道:“是啊父皇,三哥雖與大哥不和,但是怎麼可能會造反,當然兒臣也不會造反。”
皇帝及群臣,聽完楚恒的話,將視線都投向三皇子楚昱。
看來這五皇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為自己擺脫嫌疑的同時,捅了三皇子一刀,果然最是天家無情,親兄弟也互捅刀子。
楚昱聽到五弟的話,有心發作,但是說什麼,說冇有不和,誰會相信,自己與楚麟不和,在場眾人隻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來,但是不說話,豈不是默認自己因為大哥不和,很有可能造反。楚昱陷入了兩難之境。
皇後周淑看著,麵色如常的楚麟,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楚昱,以及麵帶笑容的楚恒,歎了口氣說道:“皇上,這三個孩子,都是臣妾所生,他們是什麼樣的人,臣妾最是清楚不過,請皇上明察。”
皇帝看著周淑,苦笑道:“皇後,朕也冇說他們之中有人造反,朕也不希望他們之中有人造反,不過若是有人造反,朕定不會饒了他。”說話間語氣已經變得嚴厲。
六皇子楚雲說道:“父皇,兒臣天生體弱多病,咳咳,就算想要造反,也不會有人支援兒臣。”
楚恒聽後冷笑:“聽你這麼說,是不是身體健康,就有人支援你造反。”
楚雲心道,糟了,一時不注意,被抓住了話柄,心中焦急之下,一時也想不到什麼,應對之策。
楚恒看著楚雲不答話,說道:“為什麼不說話,莫非被我說對了,再者說了,你就算體弱多病,可是還可以威脅他們,為你做事。”
楚雲看著眾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心中也是一片焦急,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突然楚雲靈光一閃,想到了破解之法。右手握拳“咳咳”發出兩聲咳嗽,說道:“父皇,就算兒臣造反,兒臣如今就在這裡,生死都在父皇一念之間。”這就是六皇子的辦法,‘置之死地而後生’。
皇帝聽完後,也取消了對他的懷疑,畢竟他說的不錯,現在他的性命是在自己一念之間,不過,若不是他們,還會有‘誰’,楚元啟陷入了深思之中,周圍的皇子公主,大臣們,也一個個在進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