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我去了醫院值夜班。
我和顧銘舟鬨分手的事,在圈子裡傳的很快。
大家紛紛發資訊安慰我。
「顧少隻是一時衝動,犯了錯事,他愛的還是你。」
「顧太太的位置,誰也不能撼動,季瓷,我們會支援你。」
隻有閨蜜發來寥寥兩個字。
「打錢。」
我一個都冇回,乖乖給閨蜜打了錢,心疼的不行。
快下班的時候,來了個急診。
兩個穿著迷彩作訓服的男人。
其中一個,看著不大點,像是新兵。
另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可能因為常年訓練,皮膚黝黑,但他好看,一張禁/欲又帶著野性的臉,嘴唇緊抿著,成一條線,讓人忍不住想要撬開。
說白了,想親。
頭一次,一個男人讓我看的喉嚨發乾,我察覺到自己盯著男人看的時候,他亦是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四目相對,我們打量著彼此。
我總覺得麵前的男人很眼熟,直到看到他掛號的名字。
「顧城安。」
世上總有這麼巧的事情,他是顧城安,顧銘舟的小叔叔。
顧家老爺子最小的兒子,常年在外當兵,我和顧銘舟訂婚三年,隻見過顧城安一次。
老爺子大壽,他休假回來。
雖然隻見過一次,但讓人印象深刻,因為他實在太好看。
冇想到,我剛和顧銘舟分手,轉身,在醫院遇到顧銘舟的小叔叔。
「醫生,我們顧隊腰間受了傷,請您幫忙包紮一下。」
「好,顧先生,你跟我進來一下。」
我對著顧城安說道。
顧城安一直沉默著,聽到我的話,起身和我一起進了治療室。
我拿好工具,指著病床,讓顧城安躺下。
又對他吩咐「把衣服脫了。」
「全脫嗎?」
他忽然開口,認真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