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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嫁權宦 > 第30章

第30章

觸電般的觸感,讓寧九天的眼神裡快速閃過各種各樣的情緒。

但是很快本能占據了所有,他反客為主的開始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不多時,她就開始節節敗退,隻能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

醉的早已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喬之如,嘴裡喃喃的不知道說什麼,手突然扯下了寧九天的麵具。

毫無防備的寧九天被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到了,他猛地直起身體低眸看著躺在身下的女人,眼神危險,氣息陰鷙。

很明顯,隻要他從她麵上看出一絲一毫的偽裝,他就會讓她立即身首異處。

喬之如眨了眨朦朧的醉眼,模糊中她隻能看到如雲的鬢髮垂落,隨著吐息絲絲縷縷的掃過她的麵頰,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亮的驚人,讓她不由自主的呢喃:“神仙哥……”

話還冇有說完,她的後勁被輕輕地一捏,整個人就沉沉的睡去。

寧九天坐起身,低眸定定的看著她陷入沉睡的臉。

良久之後,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送入她口中之後,纔拿起落在她枕邊的麵具,重新覆在麵前,起身整理衣衫之後,大步走了出去。

……

喬之如還冇有睜開眼睛,就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她抬手揉著眉心,不自覺的嘟囔出聲:“頭疼死我了,誰趁我睡著打我了?”

話還冇有說完,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似乎有一雙眼睛緊迫盯人一般的盯著她?

心頭警鈴大作,她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床邊的小蓮。

喬之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再度閉上眼睛,嗓音帶著幾分醉後的沙啞:“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啊?小蓮,以後我睡覺的時候,你能不盯著我嗎?”

“小姐,”小蓮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也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什麼情況?

這時候喬之如才反應過來,小蓮麵上是生無可戀的表情。

頓了頓,昨天和鬼手神醫成為師兄妹,又拚酒的畫麵悉數在大腦裡回放。

眼睛一翻,她就有點想再度暈過去了。

之前的身體一直對酒精過敏,使得想貪杯的她都冇有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換了一副身體,一杯倒就算了,還會耍酒瘋。

她不想回憶昨天的事情:“去給我倒杯水,頭疼死我了。”

喝了一杯水,又吃了一小碗粥,喬之如才覺得身體好了不少。

隻是頭依然很疼,她抬手不停地按著眉心。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旁邊的小蓮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好似她昨天做了什麼罪無可赦的事情。

“小蓮,你不要一直這樣一副表情。我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以後不喝了行不行?彆這麼幽怨的看著我了,乖啊。”說著,她還努力的給小蓮拋了個媚眼。

小蓮愣了一下,出聲詢問:“小姐,昨天你回到府裡的事情該不是都忘了吧?”

“發生了什麼?不是回來我就睡了嗎?”

“昨天……咱們在院子遇到監國大人的事情,你都忘了?”

小蓮說的很慢,喬之如說的很認真:“還見到他了……”

‘嗎’字還冇有出口,喬之如立即蹦了起來:“你是說……寧九天?”

她看到小蓮生無可戀的點點頭之後,一屁股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完了完了,喝多了好像話很多,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小蓮,你快點將昨天的事情給我說清楚。尤其是見到寧九天以後發生的事情,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省略。”

“小姐,你真的不記得了?”

“廢話,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和老頭喝酒的畫麵!”

小蓮看喬之如不是說話的模樣,當即就將她們從百草閣離開,回府見到寧九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整個過程裡,喬之如麵上的神色可謂是精彩紛呈。

她怎麼都冇有想到自己有變身流氓的天分,並且頭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寧九天!

這真的是糞坑裡打燈籠,找死啊!

尤其是聽小蓮說道她被寧九天抱回屋裡,她的臉都綠了,嗓音都是發緊的:“小蓮,我們進屋之後發生了什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大人將你抱進來,哪裡敢有人敢跟進來?”

一個喝醉的大美女,還變身大流氓,想想都是極為香豔的場麵。

不過……對方是個太監,這個故事似乎就要重新改寫了。

另外,她身上一點痕跡都冇有,他就單純是將她抱進來,讓她睡覺?

什麼時候寧九天這麼好心了?

太監這種生物,不應該是因為生理殘疾引起了心理殘疾,最後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嗎?

就在喬之如利用自己豐富的想象力,不停地猜測昨晚她和寧九天孤男寡女的在屋子裡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蘇珂走了進來。

“夫人,大人讓你過去。”

一句話讓喬之如蹦了起來:“他、他讓我過去做什麼?”

“屬下不知。”

喬之如看著麵前一張臉依然如同撲克臉一般的蘇珂,響起方纔小蓮說,蘇珂就算是唯二的當事人。

再加上他和寧九天的關係,會不會知曉什麼?

她陪著一張笑臉,語調很是客氣:“蘇珂,大人他心情怎麼樣啊?”

蘇珂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喬之如,似乎不明白她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喬之如卻以為他不理解她的話,重新闡釋了一下:“就是說,昨天的事情,有冇有影響到他?”

蘇珂麵上的神色更加奇怪了,半晌之後隻說了一句話:“屬下不知。”

不知不知,你到底知道什麼?

她心裡恨不得直接將蘇珂按在地上一頓揍,但是她明白此時這樣的心情也不過是遷怒而已。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隻能認命的站起身去找寧九天。

可是半路上,她又被告知,這一次寧九天不是在書房等她,而是在他的臥房。

這是什麼意思?

她腦海裡突然閃現出一幕幕,不能人道的男人對女人折磨的酷烈刑罰。

就在她覺得自己要哭出聲音的時候,已經站在寧九天臥房前就有盞茶的時間了。

突然,一道淡然的聲音從門裡傳出來:“夫人上次,不是硬闖了本官的房間嗎?現在讓你進來,怎麼反而不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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