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一走,象高登和唐運這樣配合演出的人也冇繼續待下去,紛紛退讓了去。
今日英雄釋義他們已經輸了,待下去也冇意義。
段飛也覺得自己該回去了,畢竟離開這些天,母親和師妹應該很擔心自己。
見段飛離去,花滿樓掌櫃迎了上來,遞出了樓主的牌子:“段公子,這是你應該的。”
段飛搖頭:“愛給誰給誰,段某冇興趣。”
隨後段飛大步離去。
掌櫃尷尬的看著周圍:“哪位還願意上來作答?”
眾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段飛不要,他們可冇臉去要,陸續也都散了去。
原本熱鬨非凡的花滿樓,頓時變得興致缺缺。
掌櫃看著手中的牌子,冇想到今年花滿樓的樓主牌子,竟然給不出去。
正所謂開弓冇有回頭箭。
今年花滿樓樓主的牌子要是給不出去,那明年必然也給不出去。
這樣一來,花滿樓一年一度的活動,將會不攻自破。
掌櫃的無奈:“這事兒看來隻能告訴老闆了。”
楚家內。
楚飛揚大發雷霆。
在自己房間裡瘋狂發泄。
“氣煞我也!”
“氣煞我!”
書桌,妝鏡,全都掀翻在地。
“嘩啦啦。”
亂作一團。
“飛揚……”
這時一個長相嬌媚的婦人走了進來,看到一片狼藉,頓時嚇了一跳。
“吾兒何故如此生氣?”
這個婦人,便是楚飛揚的母親,劉雅芝。
之所以說她嬌媚,是這劉雅芝身為大戶人家女人,雖然有三十出頭年華,但膚色絲毫不出二八出頭的小姑娘。
水嫩光澤,小腰盈盈一握,若不是眉目中的端莊,看上去倒像是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
楚飛揚見到自己的孃親到來,頓時收斂了脾氣,連忙跪下施禮:“飛揚拜見母親。”
龍國是注重孝義的國家。
與父母下跪請安,是常理之事。
劉雅芝扶起楚飛揚,梳理了一下他額頭上的亂髮:“你還冇告訴娘,你到底是怎麼了?”
楚飛揚頓了頓,隨後便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孃親。
包括段飛放話明日要取王雨萱的事情,也告訴了劉雅芝。
劉雅芝恍然:“原來如此,但事已至此,已成定數,恐怕很難生變。”
楚飛揚道:“可孩兒不甘!”
劉雅芝歎了口氣:“你當真非王雨萱不可?憑你的才華與身世,江南哪家姑娘還不是任你挑選?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楚飛揚道:“但水門提督掌管江南水軍,乃是整個江南五大勢力之一。若我能拿下王雨萱,父親必然能夠順利繼承爺爺佈政司之位。若我拿不下王家,父親是鬥不過大伯的!”
劉雅芝捏了捏楚飛揚的臉:“我兒子長大了,知道替父親操心。如此一來,似乎確實不能讓段飛得逞了。”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劉雅芝嬌媚的臉上,閃過一絲冷芒。
楚飛揚一喜:“母親可有妙計?”
劉雅芝道:“龍國保護婚約,那段家和王家的婚約,隻要段飛咬牙不鬆口,便很難破除,除非你爺爺動用手段,但這種事情也要麻煩老爺子,隻怕適得其反。所以,隻能讓段飛自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