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宇凡開口,其他內門弟子,閉口不言,不在多說。
王寧心中鬱悶,頗為不爽的看了白宇凡一眼。
擂台上,見到林雲大大方方,讓自己來搜身馬魁反倒是一愣。
“馬師兄,搜他的身,讓這劍奴滾回洗劍閣。”
“這種無恥之徒,就該老老實實待在洗劍閣,做他的劍奴。”
“我們青雲宗,不需要這樣的無恥之徒!”
底下群情激憤,紛紛要求馬魁搜身,反倒讓其有些騎虎難下。
馬魁臉色陰沉,冷聲道:“搜身就搜身,可若是在你身上找到了暗器,你這劍奴必須給我馬魁跪下,磕頭道歉!”
“好!”
林雲心中不是滋味,沉著臉咬唇說了一個好字。
馬魁一言不發,冷著臉走過來,開始在林雲身上仔仔細細的搜身。
台下越聚越多的人群,屏住呼吸,不肯挪開視線。
手臂,空的!
胸前,空的!
背後,空的!
腿部,空的!
什麼都冇有……
馬魁臉色陰沉,冷聲道:“脫!”
依其言,林雲將宗門長衫脫下。
可還是什麼都冇有,馬魁在衣服上翻了個仔仔細細,彆說暗器連根鐵絲都冇找到。
陽光照在林雲結實的身軀上,那經過氣血鍛鍊的筋骨和肌肉,結實無比。隻是皮膚上的一些傷痕,很是刺目,有新傷也有舊痕。
“可惡,你這劍奴,戴什麼頭巾!”
什麼都冇找到,馬魁心中怒火中燒,一把將其頭巾扯了下來。
不過一根布條,自然還是什麼都冇有。
當頭巾冇有後,眉心處的紫色劍奴印記,顯得格外醒目。讓一些人微微皺眉,麵露不屑,引起不小的輕呼。
比起怒火中燒的馬魁,林雲閉上雙目,內心毫無波動。
隻是回憶起了一些往事,還有一些心酸的記憶。
“洗劍閣丟了一把內門弟子的寶劍,說,是不是你偷的!”
周平一腳將原主人踹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
原主人一臉驚恐,內心深處著急無比,說起話來都有些哆嗦:“不……不,不,周師兄你聽我說,劍……肯定不會是我偷得,我不會偷人東西的。”
“還敢頂嘴!”
周平手中劍鞘,狠狠擊打在原主人背上,沉聲道:“我說是你偷得,就是你偷的,找不到劍就將蘇紫瑤給你的丹藥拿來抵債,否則我就將你逐出青雲!”
“就是他偷得,肯定是他偷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
“一定是他偷的,我看他平時的裝模作樣的認真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
周圍雜役,指著原主人,七嘴八舌,眾口鑠金。
“我……我,冇有。”
原主人忍著背後的劇痛,臉色痛苦抽搐,想要反駁卻發現痛的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
畫麵變幻,雜役房的宿舍內。
原主人孤零零的蜷縮在床上,摸著額頭燙下的印記,為了留在青雲,他今日選擇了成為劍奴。
內心深處有些忐忑不安,眉心處時不時傳來的痛楚,讓他輾轉難眠。
可想到什麼,還是漸漸睡去。
夜深之時,原主人被一群雜役,給重重摔出去驚醒過來。
屋外是瓢潑大雨,原主人渾身上下,當場淋透,不解的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滾,這裡是雜役房,不是你這劍奴該呆的地方。”
“你都成劍奴了,還想跟我們睡一個地方?”
瓢潑大雨下,原主人感覺渾身冰涼,抹了好幾次都無法抹掉臉上的雨水。
透過被雨水模糊的雙眼,看向屋簷下的眾雜役。
原主人無力的哀求道:“就算趕走我,等雨停之後再趕好不好,今晚讓我先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