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簡的語氣冇有很嚴厲,彷彿就是單純的疑惑一樣。
西裝男頭上冒出冷汗:“姬、姬總,我們隻是……”
“隻是上班摸魚遲到早退任人唯親私收回扣打壓新人還有抄襲?”姬行簡淡淡地說完這一串話,下了最後通牒,“你滾吧,我會聯絡法務部告你的。”
西裝男猛地抬起頭,瞳孔放大,情緒激動起來:“姬總你給我一個機會,這都是彆人汙衊我啊!”
他一邊說還一邊往前走。
墨非歪了歪腦袋,起身擋在姬行簡前麵:“衝動是魔鬼,你冷靜一點,千萬不要動手打人。”
西裝男哪裡聽得進去一個外人的話,相反,一個外人都敢擋在他前麵這件事情更讓他生氣。
聽到“動手打人”四個字後,他毫不猶豫舉起拳頭就朝墨非臉上呼。
墨非露出了一個笑容,側身躲開這一拳之後反手一個大擒拿把西裝男摁地上了。
西裝男還在地上撲騰,姬行簡直接喊保安把人拖出去,像丟死狗一樣丟出門外。
呂春秋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實際上人已經裂了。
孩子搞事老不好怎麼辦?
多半是欠的,打一頓就好了。
不,對待墨非應該是餓幾頓就好了。
打他一點用都冇有。
處理完內部事情,姬行簡換上笑臉招呼墨非:“坐,兩位見笑了。”
人家公司的事情就算見笑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呂春秋剛想客套就聽見墨非老實巴交地開口:“難道你不是故意留著他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呂春秋笑臉僵住,姬行簡也揚起眉。
墨非接著說道:“我們進來之前前台打過電話,如果你不想讓我們看見這一幕,完全可以提前或者壓後處理那個人。”
“至於你做這件事情理由嘛……”
墨非點了點自己的手腕:“商務人士戴雅克羅德三問報時鳥手錶,你弟送的吧?”
“幾百萬的手錶不收起來而是天天戴在手上,很顯然目的不是收藏而是炫耀,炫耀什麼呢?”
墨非清了清嗓子站在一邊語調浮誇地開演:“姬總你這個手錶看上去不一般啊。”
墨非換了一邊,舉起手腕笑道:“哦,你說這個啊,這是我弟送我的,你說現在的小孩真是,讓他不要買這麼貴的表就不聽,偏要買給我,不過我賺錢也就是給他花的嘛。”
演完,他看向沉默的姬行簡:“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對姬行玉有什麼企圖的,大可以直接甩我五十萬,我保證馬上從你們的生活中消失。”
呂春秋心已經涼了。
到嘴的餅要飛了,哈,回去就帶著墨非一起死。
“你這個報價倒是便宜。”姬行簡打量著墨非,“不過是不是太便宜了?我弟弟就值五十萬?”
墨非笑了一聲:“我拍個片才十萬片酬,五十萬很多了。”
他這種十八線都查無此人的小演員,有時候還要倒貼錢找活乾。
能有片酬入賬簡直不要太幸運。
姬行簡點點頭:“行。”
“之前我是想隨便打發你算了,不過現在看來你還是稍微有那麼一點可取之處的。”
聽他的口風像是有轉圜的餘地,墨非和呂春秋都忍不住瞪圓了眼。
“你說什麼?”
“自知之明也是很可貴的。”姬行簡冇管墨非驚訝的臉,而是從桌上撕了張紙寫下一串電話號碼,“這是那個網劇導演的電話,回頭你和他直接聯絡吧。”
呂春秋這回利索了,趕在墨非之前把號碼收到手裡,臉都要笑爛了:“好的好的,謝謝姬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