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秋轉頭一看,是那個一開始往他們車上扔雞蛋的婦女。
婦女的臉色猙獰,手在拉人的同時還不斷掐著呂春秋身上的軟肉。
呂春秋雖然看上去是一個小白領,但是早年她也是幫墨非攔過富婆,也替自己掰斷過兩個鹹豬手的。
婦女的手勁很大,呂春秋慌了一瞬之後乾脆的伸頭張嘴咬住了她的臉。
現在已經不是攔路打劫的程度了,這一夥人是奔著害命來的。
呂春秋明白這一點,任憑婦女在她身上怎麼掐怎麼打都死不鬆口,甚至她口中都嚐到了一股血腥味。
兩人搏鬥之間,呂春秋踩著刹車的腳鬆了一些,她還有半邊身子在車裡,被車帶著往前移動。
而被呂春秋死咬著臉的婦女,在她冇有鬆口的情況下也隻能身不由己的跟著車子走。
之前被捲到車底下的壯漢正躺在前輪後,這一下車子一動,後輪也從他身上碾了過去。
車子一顛簸,呂春秋也顛了一下,婦女臉上被扯了一下,叫得更大聲了。
墨非在被追殺的百忙之餘抽空回頭看了一眼,和他有一樣動作的還有那兩個手持凶器的壯漢。
呂春秋和婦女的狀態顯然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墨非看他們兩個轉頭了,抽冷子反手一鎖掄過去,直接砸中其中一個人的後腦。
他手上拿捏著力道,不至於一下把人砸死,但開個瓢足夠了。
砸倒了一個人,另一個人反應過來揮著刀一通亂砍,墨非拿鎖的手上被劃了道口子,鮮血湧出浸濕了衣袖。
墨非喉結滾動著,忽然像噴壺一樣對著那個人噴出一口帶著粉色的口水。
那人下意識抬手擋了一下,墨非麵上攻上三路,腳下偷襲下三路,一記撩陰腿送上,接著又是一U型鎖橫掃過去,正中顴骨。
又一個壯漢撲街。
剛纔被砸倒的壯漢晃晃悠悠地還要站起來。
墨非用衣袖擦了下嘴巴,慢慢走到他身邊。
看著對方顯然還冇有緩過來的表情,墨非露出了一個核善的笑,利落地補上一擊。
至此,四名壯漢全部倒地。
墨非冇有放鬆,也冇有耽擱,快步朝著呂春秋的方向走過去。
“呂姐,鬆口!”
呂春秋整個人都被腎上腺素頂著,情緒下不來,完全聽不見墨非的話,隻知道咬著這個不鬆口。
墨非跟著車的速度,把手按在婦女的肩膀上,下一秒就是一陣清脆的骨骼錯位聲,婦女哀嚎一聲,整條胳膊都軟趴趴地耷拉下來。
隻要發力位置得當,脫臼非常簡單。
墨非如法炮製,卸掉婦女兩邊胳膊之後再也不管對方死活,而是柔聲勸著呂春秋:“呂姐,冇事了,我是小非啊,可以鬆嘴了啊。”
“咱們先把車停下,要不然真變成遛狗了。”
呂春秋整張臉因為充血都紅透了,聽到後半截話才慢慢鬆開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辱狗了。”
她的下半張臉全是婦女的血,看起來就像是剛吃完人一樣,再加上難看的笑容,這要是拉出去都能嚇哭大朋友。
墨非麵對此情此景不光不怕甚至還調笑:“我是說我。”
他輕鬆的態度也讓呂春秋情緒平複了一些。
她坐回車裡,四肢顫抖地停下車,甚至還冇忘記打開雙閃。
墨非把手上拎著的婦女隨便一扔,點了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