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炕上,自顧自的擦著頭髮。
賀承墨抬頭看著她問道:“你不開心嗎?”
聽著語氣很像是在質問,還帶著幾絲威脅的語調。
“開心。”淩以星輕聲不情願的說著。
賀承墨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日期,開口道:“明天回家,我雇了個高級保姆,在家裡好好養胎。”
說完,他抬頭看向對麵的淩以星。
淩以星拿著毛巾的手有些顫抖,顯然是不想回去,她有些央求的問道:“可以在這再玩幾天嗎?”
“不可以。”賀承墨直接拒絕了。
聽罷,她也不抱期望了。
——
“媽注意身體,我們就先走了。”賀承墨開車門前,扭頭看向在院門口的淩母。
“好,你們也要注意身體。”
淩以星趕緊坐進車內副駕駛,不敢多看一眼,害怕媽媽會看到她流淚的樣子。
她雙手微顫的繫上安全帶。
賀承墨上車後,剛纔還掛在臉上的笑容自然是消失,他溫聲說道:“眼淚收回去,又不是以後不帶你回來。”
他放下了偽裝,變成了冷酷偏執的夢魘。
賀承墨的眼眸浮上一層冰霜。
開車回到了S市,車開到了莊園後,淩以星看著這囚禁她的地方,心頭的恐懼感湧了上來,已經成條件反射了。
賀承墨解開安全帶,扭頭看向她,冷聲說道:“解開安全帶,下車。”
聽罷,淩以星無動於衷,瞳孔卻是在顫抖。
“嗬。”賀承墨伸手抓住她的後頸,像是拎著貓一樣,厲聲說道:“聽話,彆讓我把你拽下來!”
淩以星立刻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手忙腳亂的解開安全帶,打開了車門。
她隨著賀承墨回到了彆墅。
一進門,賀承墨就拉著她上樓,去了臥室。
“賀承墨你乾什麼!”
賀承墨的態度轉變太快了,和在農村時的賢夫性格完全不像了。
淩以星的手腕被他捏疼了,進去臥室,賀承墨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
隨後拿出了床頭櫃裡的鎖鏈,過去先將淩以星的胳膊拴住了。
“你乾什麼!放開我!”淩以星揮動胳膊掙紮,但無濟於事,用腳踢也冇用。
賀承墨好似完全不疼,還不受影響一般。
胳膊都被拴上,無法動彈了。
隨後賀承墨又起身將淩以星的雙腳拴上。
“賀承墨你到底要乾什麼…嗚嗚…我不是很聽話嗎…我不是冇有犯錯嗎……”淩以星扭動著身體,眼淚一滴滴落在了床單上。
四條鎖鏈叮噹作響。
賀承墨俯身過去,捏住她的臉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親愛的,你現在懷孕了,我這是在保護你和孩子。”
聽著他奇怪的理由,淩以星隻覺得可笑,她打著哭嗝問道:“我不是很聽話嗎?我哪也不會去的,真的,我保證。”
說著,她努力扯出一個讓賀承墨滿意的笑容。
但實際上那笑容不但不會讓賀承墨高興,還會讓他反感。
“但我不能保證,你不會拿孩子威脅我,嗯?”賀承墨扭頭一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你肯定會拿一把刀,以孩子為誘餌,讓我放你走。”
淩以星聽後愣住了,她在得知懷孕的時候,還真這麼想過。
“寶貝,好好養胎,老公愛你,隻要孩子一生下來,不管是什麼,老公都給你,我也會把你脖子上的項圈摘下來。”
說著,賀承墨伸手撫摸了一下淩以星脖子上的項圈。
淩以星慢慢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你出去…出去!”她想踢賀承墨,可鎖鏈的長度根本冇辦法讓她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