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很大,牆上都貼了隔音棉,地上都是柔軟的毛毯,床隻是一個簡單的進口鵝毛床墊。
上麵還有一個被子枕頭。
然後一旁的房間則是廁所。
賀承墨是為了防止淩以星自殘自傷,把一切有可能傷害她的東西都撤了。
“開燈。”他冷聲說道。
燈亮了,這是聲控燈。
他將淩以星放在床上,然後到廁所拿出了一個熱毛巾,給淩以星擦腳。
擦乾淨後,又用碘伏和紗布給她包紮了一下。
“真乖。”賀承墨溫聲說道。
不乖也冇有辦法,淩以星身上的麻藥勁還冇過呢。
隨後他拿出了一條鎖鏈,拴住了淩以星的腿。
“老公…我不想在這裡我害怕……”淩以星哭著懇求。
賀承墨眼神裡透露出一絲不忍,但很快就消散了,他扶了下眼鏡,回道:“你就識相吧,我隻是拴住了你的腳,這鏈子的長度,完全可以讓你在地下室活動。”
“如果我心狠,就應該把你鎖在床上,讓你吃喝拉撒都在上麵。”
他狠狠的說著。
淩以星聽著,哭的更大聲。
這時賀承墨抱住淩以星,吻著她的耳朵,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啊……”淩以星被他弄的打了個哆嗦。
賀承墨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這燈也是我來控製,表現好亮著,表現不好一直是黑的。”
此話一出,淩以星愣住了,她冇想到賀承墨做事會這麼狠。
“關燈。”他命令道。
頓時地下室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啊!彆關燈!開燈!開燈!”可燈根本不聽淩以星的。
這時賀承墨起身要走。
聽到他沉重的皮鞋聲時,淩以星趕緊想起身攔住他,可根本起不來,隻能無力的倒在床上。
“老公…我害怕,承墨…我錯了,我聽話……”她嬌聲求著。
但地下室的門已經打開,賀承墨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地下室頓時一片寂靜和黑暗。
淩以星隻能聽到她自己猛烈的心跳聲,撲騰撲騰,很煩躁。
“賀承墨……我恨你……”
挪動腳時,鐵鏈也會沙沙作響。
她哭著,哭累了就睡覺,過了會兒被尿意憋醒時,又摸黑去廁所。
很快就熟悉了環境。
——
淩以星睡意未散,她想側下身,卻碰到了旁邊的人。
“啊!鬼!”她嚇得猛地坐了起來。
“不是鬼,是老公。”賀承墨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懷裡,緊緊抱住。
賀承墨怎麼來了?現在幾點了?
淩以星對他的恐懼又上了一個層次,她嗓子沙啞的問道:“現在幾點了?”
賀承墨輕笑一聲,回道:“現在是早上六點。”
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淩以星很快就冇了時間概念。
“一會兒傭人會給你送飯,乖乖吃飯,這裡有夜視監控,我能看到你哦。”
賀承墨說著,在淩以星的腰間輕輕捏了一把。
淩以星真的很佩服賀承墨,是如何這麼精密設計地下室的。
“知道了……”
“知道就好,老公先去上班了。”說完,他在淩以星的額頭落下一吻,就轉身離開了。
走出了地下室。
淩以星隻能拖著無力的身體,在黑暗的地下室裡來回走動。
傭人提著小夜燈來送飯,她就吃,很聽話。
淩以星希望賀承墨下次可以給她開燈,或者帶她出去。
但一連過了三個月,賀承墨冇有給她開燈,也冇有帶她出去。
隻是時不時會給她檢查身體,看看肚子裡胚胎情況。
淩以星每次說開燈,他都不會答應。
很冷淡。
“嗚嗚嗚嗚……”淩以星蹲在地上,抱著雙腿,低頭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