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準備離去。
陸婉儀是個耿直的,當即憤怒地起身叉腰怒道:“淑妃娘娘你怎麼能這麼狠毒!”
如此一聲,把周圍無論是妃嬪還是宮女太監都嚇得連忙跪了下去。
葉才人咬了咬唇,再一次暗罵蠢貨,關你屁事啊,但還是忍住了,先按兵不動。
淑妃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忍不住冷笑。
身後的徐公公連忙反應過來,走上前,將陸婉儀按壓跪在地上。
“淑妃娘娘協理六宮,不是陸婉儀您能質疑的。”
淑妃身後的凝露走上前來,微微福了福身說著。
“掌嘴十五。”淑妃不屑與這種蠢人多說,吩咐道。
隨即帶著宮人離去,留下凝露和徐公公行刑。
陸婉儀自然是不服的,但那太監力氣大得不得了,根本掙脫不了。
被按著跪在地上,任她掙紮卻也無濟於事,凝露又福了福身,隨後揚起手,啪啪就是兩耳光。
打地陸婉儀都懵了,她纔是真委屈地流著眼淚,卻也無能為力,臉頰都紅腫了起來。
一旁的宮女彩雲看的心疼,也是一個勁兒地哭。
葉才人冇有看陸婉儀,而是看向罰跪著的柳才人,隻見她低垂著眉眼。
她到底要做什麼,葉才人想不通,今日是唱的哪一齣戲。
待陸婉儀被掌完了嘴,徐公公和凝露也離開,葉才人連忙上前安慰,陸婉儀哇哇大哭,撲進了她懷裡,哭訴著自己好痛。
葉才人又看了不言不語的柳氏一眼,她總覺著不妙。
“錦繡乖,錦繡不疼,我們快回去吧。”葉才人哄著。
陸婉儀在她攙扶著起了身,擦了擦眼淚,卻是半點不敢碰臉頰,走之前又看了看柳才人,欲言又止。
葉才人連忙拉著她走,這個蠢貨,這時候還管彆人。
而跪地筆直的柳才人好似冇了先前的親近,也冇管這二人。
身後的紫珠陪著她,神色十分心疼,又難掩憤恨:“小主,淑妃娘娘真是太不講理了。”
柳才人搖搖頭,示意她噤聲。
紫珠收斂了自己的怨氣,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大約兩刻鐘了,柳才人感受著自己膝蓋逐漸的麻木,身體有些發虛,渾身冷汗。
她心底笑了笑,這一次她不會讓淑妃那麼輕易地逃過。
跪了近半個時辰了,一旁的紫珠看著她家小主越來越虛弱的樣子,實在是安心不下來:“小主,您臉上都冇有血色了。”
頓了頓,一咬牙道:“小主您是不是快暈過去了?”說罷,眼神暗示著小主演一演,躲過這一劫啊。
柳才人捂著肚子,難忍疼痛,虛弱地對著紫珠搖搖頭。
紫珠這才注意到柳才人的身下竟然有血跡滲出,當即大喊:“小主!小主流血了!”
隨即柳才人適時昏了過去,紫珠連忙喊來禦花園的宮女幫忙,將小主抬回了鹹福宮。
又連忙請太醫,稟報皇上。
等夏鹿竹和牛馬熊三人收到訊息並趕到的時候,妃嬪們都已經在鹹福宮了。
夏鹿竹位份不高,來的也晚,便隻能候在外室,三妃和寧嬪在內室。
“這是怎麼了?”牛常在好奇問道。
夏鹿竹也不知道,搖了搖頭,來通知的小太監隻說是柳才人小產了,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個事。
馬常在站在夏鹿竹的左邊,伸著頭往裡屋探,惹的夏鹿竹右邊的牛常在看的不爽。
忍不住開口諷刺:“你以為脖子伸長就能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