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二房的這兩兄弟可謂是出手狠毒,一個從工作能力上貶低,另一個從道德上抹黑,完全把蕭蘭蘭綁架成了低能且淫蕩的女人。
這還不算,蕭家二房的人剛潑完臟水,三房的蕭元慶也馬上跟著摻和道:“我感覺這料子確實丟得很邪乎,怎麼剛一運出來就被人劫了,把控得那麼及時,是不是有人吃裡扒外,故意和外人勾結著侵吞咱們蕭家的財產?你說呢蘭蘭姐。”
蕭元慶是三房的獨子,本來大房的人倒了也壓根輪不到他們三房上位,但是這小子喜歡賭博,輸了不少錢。
如果乾倒蕭蘭蘭,把蕭家大房踢出權力的核心,那未來蕭家就是二房和三房的,人少粥多才能吃得飽嘛。
所以蕭元慶才願意出手打配合。
此刻,蕭家兩個房頭的三個男人集體對蕭蘭蘭發難,而在房間裡蕭蘭蘭的二叔蕭演和三叔蕭陣,也都像吳豔豔一樣在一旁冷眼旁觀地坐著。
看到蕭蘭蘭被幾個堂弟全麵打壓,作為蕭家第二代中最大的長輩,蕭演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就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
“各位,自從大哥去世後,本該由我來扛起整個蕭家的大旗,但是我顧全大局,委曲求全,本著血濃於水的親情遵從老爺子命令,讓蘭蘭來出任蕭家的舵手,結果大家都看到了,蕭氏的業績是年年下滑,而且連著兩年都冇有拿回來一塊像樣的翡翠料子,咱們蕭氏的翡翠倉庫裡已經快要無料可用了。”
蕭演痛心疾首地說完,老三蕭陣也站起來說道:“一個公司要想長久地發展,一定要選有魄力的人來領導,我提議今個藉著蕭家的人都在,咱們就地罷免蕭蘭蘭,然後重新選舉一位新的舵手,我提議由二哥來出任新的總經理。”
蕭陣早就和蕭演狼狽為奸攛掇好了,藉著老爺子昏迷,一舉將蕭蘭蘭踢出局,從此以後蕭家的核心再無大房。
蕭老三這個提議一說,蕭家的第三代蕭元博蕭元寶和蕭元慶紛紛附和,眾人眼睛齊刷刷地盯住了坐在主位的吳豔豔。
這位蕭老爺子的二夫人早就想置蕭蘭蘭於死地,瞧著眾人把目光盯著她,她竟然哭著說道:“昨天老爺子還好好的,聽到蘭蘭在雲城敗光了好幾個億,他……他當即就被氣得倒在了床上,嗚嗚……”
吳豔豔哭得很傷心,然後她瞥了眼對麵坐著的蕭演,就繼續說道:“老爺子昏迷之前,曾憋著最後一口氣給我交待,說蕭蘭蘭不但無才,還行為不檢,給蕭家丟儘了臉麵,她要我召集眾人開會,不但要罷免蕭蘭蘭總經理的位置,還要把她立即逐出蕭家。”
最毒婦人心,還是吳豔豔最狠。
而瞧著老爺子昏迷之前留的有話,眾人以蕭演和蕭陣為首一起附和,直接將蕭蘭蘭圍了起來,要她退位讓賢收拾東西滾出蕭家。
蕭蘭蘭在進蕭家門時,就已經預料到會有今天的下場,但是她冇想到,蕭家幾個房頭的人竟然如此無恥。
不但追究她丟料子的事,還汙衊她和陳默有一腿,更可氣的是,狐狸精吳豔豔竟然藉著爺爺昏迷,要把她給趕出蕭家。
蕭蘭蘭絕不能忍,說道:“料子丟了是我的責任,但是我絕冇有給蕭家抹黑,更冇有敗壞蕭家的名聲,想把我趕出去絕不可能,而且爺爺一向身體很好,天塌下來都冇怕過,怎麼會突然昏迷。”
縱然是蕭蘭蘭反擊,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她話說完,馬上就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反撲。
語言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難聽,甚至開始侮辱人格。
蕭蘭蘭有些心灰意冷,終於看著眾人說道:“那好,既然你們合在一起給我潑臟水,那我就如你們所願,從今天起我……”
蕭蘭蘭話還冇說完,門外突然就有兩個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報告:“外麵有人開了輛卡車,說是蕭小姐從雲城買的料子到了。”
眾人都有些得意忘形,都在等著蕭蘭蘭把話說出來,冷不丁地聽到說料子到了,全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為首的蕭家老二蕭演馬上把目光看向了兒子蕭元博。
蕭元博還不知道料子已經被劫,再說料子被周家的人看著,哪個不要命的敢和周家為敵?
他當即站出來冷笑道:“不可能,料子丟了就是丟了,壓根不可能找回來,一定是有人故意耍花招拿一些假料子糊弄。”
蕭蘭蘭現在也冇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料子丟在雲城,應該不可能這麼快出現在蕭家的門前。
但也許……
蕭蘭蘭馬上站起來盯著來報告的人問道:“是誰把料子送過來的?”
“他說他叫……陳默。”
蕭蘭蘭終於冇有再懷疑,帶著一絲激動和隱隱的不安,她直接就朝著蕭家的大門而去。
而身後一眾蕭家人聽到陳默的名字,也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跟著衝了出來,並且蕭元博還趁機集合蕭家的保鏢,準備給陳默一點顏色看看。
眾人來到蕭家大門口,果然見一輛大卡車正停在正前方,而在車子前頭果然立著兩個人。
一個是陳默,另一個是更高更壯的孫大雷。
蕭元博是見過陳默照片的,此刻他立在門口一聲令下:“來啊,把車前頭那個長得逼醜的人給我抓起來,他就是玷汙咱們蕭家聲譽的陳默。”
眾位蕭家的保鏢也都是勢利眼,瞧著蕭元博下令拿人,當即就一窩蜂朝著陳默和孫大雷圍了過來。
“我看哪個逼崽子敢動,我一棒削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