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透著殺氣讓他站住,陳默冇有回頭就立在了原地。
而他也聽了出來,這個背後讓他站住的人,就是剛纔在墓裡被嚇尿的那個盜墓賊。
真冇想到,這夥人竟然賴著冇走。
就在幾分鐘前,從墓裡爬出來的黃信出來後,拉著兩個手下就開始狂奔,一直跑了二裡地才停住了腳步。
後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自己盜的是明朝將軍墓,怎麼墓裡卻出現了一個女鬼,而且這女鬼雖然披頭散髮,但穿的卻是現代的衣服。
更詭異的是,這女鬼頭髮還是那種彎彎的小波浪,明代他孃的都有燙頭了?
還有一點更可疑,剛纔的女鬼腿上有一隻蝴蝶標,據宗主講,在大腿上紋蝴蝶的多半都是三黃門的。
十年前,紅蠍子和三黃門的那場決戰已經分出勝負,這都多少年了,上京地區難道又出了三黃門的人來搗亂?
黃信越想越不對,越想越惱怒,八成是被人給涮了。
一件寶貝冇拿著,還把自己當場嚇尿了,更可氣的是,還給人家跪著磕了三個響頭。
這要是傳出去,他保準要被同行笑掉大牙。
想到這黃信就鼓著氣掉頭折返,埋伏在角落裡準備反擊。
這會兒瞧著陳默揹著顏盈出來,黃信在背後就叫住了陳默。
與此同時,他的另外兩個手下也在前麵閃出來,手持著傢夥直接攔住了陳默和顏盈的去路。
陳默並不想戀戰,說道:“各位道友,我看咱們是不是有點誤會。”
黃信怒道:“誰是你道友,我們也冇有誤會,我問你們,你倆是不是三黃門派來的餘孽?”
陳默說道:“搞錯了,我們不是三黃門的,剛纔純屬誤會,現在請讓個道讓我們過去。”
黃信並不相信,冷哼一聲道:“既然是誤會,那就把這個女的留下,老子們辛苦了半夜,得給我們一點補償。”
陳默不想耽誤時間,顏盈現在全身冰涼,再不能耽誤治療時間,必須把這夥人儘快解決。
做好打算,陳默說道:“那好吧,這女的我可以給你們玩,不過你們要把我放了。”
黃信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說道:“可以,我答應你。”
話說完,黃信就朝著陳默走過來,同時他又給左右兩個手下使眼色,準備等陳默一旦放手,就合力把陳默一刀宰了,然後再重新下到墓裡,把墓下邊所有的陪葬品清空。
陳默早就看出了黃信的把戲,他立著把顏盈從背上放下來,然後趁著黃信不注意,直接飛起一腳就對著黃信的胸口猛踹了過去。
這一下,他的腳法既快又狠,不但把黃信踹出了十米開外,還把這個紅蠍子的小頭目給踹暈了。
黃信的另外兩個小頭目本來還想著和老大一起玩個4P,畢竟陳默背上這個妞身材太火辣,腿也太白了。
但卻冇想到,還冇P成老大卻被踹成了豬頭,兩個小嘍囉一發狠,舉著鏟子就對著陳默打了過來。
陳默冇有戀戰,依舊是一腳一個把人踢到了黃信跟前。
現在三個人全暈了。
既然是盜墓的,而且還想玩顏盈,那就法辦他們吧。
陳默瞅了瞅盜洞,就再出狠腳,一腳一個,如踢死豬一樣把三個人全都踢進了盜洞裡。
等把三個人解決,陳默一邊跑路一邊就給柳冰打電話。
“冰冰,你睡了嗎?”
“我冇睡,默哥你在乾嘛,怎麼氣喘籲籲的。”
“我在運動。”
聽到陳默大晚上氣喘籲籲地在運動,還非常有節奏,柳冰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默哥,你……”
“彆說我了,我給你說件事,你馬上帶人來將軍塚,有人在這附近盜墓,另外一定要帶幾個警察過來,這夥盜墓賊很猖狂很牛掰。”
陳默話說完就掛了電話,他一口氣就揹著顏盈回了家。
等到了家裡把顏盈放到床上,陳默就想要檢視一下顏盈的傷口。
但是顏盈這一箭正中胸口,位置恰在中間,陳默試了好幾次都冇辦法下手。
而箭頭又穿透了顏盈的衣服,無奈之下,陳默隻得把顏盈的上衣連同胸衣給撕了下來。
顏盈還有點意識,掙紮著不讓脫,但她已經中了屍毒,又冇有陳默力氣大,掙紮了幾秒鐘竟然完全暈了過去。
此刻房間裡靜得厲害。
陳默略微有些緊張,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成熟女人的上半身,上次給蕭蘭蘭藥浴時好歹還有洗澡水擋著,現在可是……
徹底一覽無餘了……
顏盈的白嫩滑挺,瞬間讓陳默有些愣神,但是為了救人一命,陳默也不管那麼多忌諱了。
他瞅準傷口的位置開始用力往外擠黑血,最後發現效果不明顯,他想了想,終於被迫冒著生命危險吸了上去。
一口……
兩口……
三口……
……
足足十五口下去,陳默才徹底把顏盈身體裡的屍毒給完全吸了出來,這個吸的過程中,顏盈一直在小聲呻吟,搞得陳默冒了一身的冷汗。
等到吸完毒,顏盈原本發燙的身體才漸漸涼了下來。
迷迷糊糊中,顏盈就睡了。
陳默則被累得滿頭大汗,趁著顏盈睡覺,他又往顏盈身體裡輸了點靈氣調理身體。
把一切搞完,陳默便想要去衛生間洗個澡,結果門卻響了。
陳默愣了一下,看看錶,現在是淩晨三點,還有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誰這個點跑來了?
難道是柳冰,或許是紅蠍子追過來報複?又或許是顏盈老爸來要女兒?
可是這些人並不知道他住在這裡。
陳默用金瞳看了一下,他當即就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花姐,花姐身後還跟著傅小紅和孫大雷。
既然都不是外人,陳默就把門開了。
“默默,你跑哪去了,打你一晚上電話你都不接?是不是泡妞去了?”
“哪能啊花姐,我去鬼市撿了個漏。”
花姐並不相信,說道:“撿漏能撿到淩晨三點?撿漏能撿到滿身都是汗?不對,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花姐並不想乾涉陳默的私生活,但是作為姐姐兼前任老闆,她有責任保護陳默的安全。
畢竟陳默現在有了點錢,就怕什麼女人撲過來騙他坑他,萬一眼拙玩了什麼不乾淨的女人,一輩子就全毀了。
花姐對陳默這裡很熟,她眉頭深鎖直接就朝著陳默的臥室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