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在和夏薇薇閒聊,兩人聊天聊的很愉快。
不過何玲玲此時的心情一點都不愉快,因為剛剛艾滋病抗體檢查結果出來了,是陽性。
頓時猶如遭到了晴天霹靂,腦袋裡嗡嗡的。
她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這簡直給她判了死刑。
得了這種病比得癌症還要絕望,畢竟癌症你還能告知親朋好友。
可是這個病你告訴親朋好友試試,估計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不可能的!你們肯定是弄錯了!”
何玲玲整個人充滿了絕望,有些歇斯底裡。
“不會錯的,我做艾滋病檢查這麼多年,無一不準!”
那檢查的醫生一臉篤定,隨即搖了搖頭道:“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知道潔身自好,得這個病多了去了,該吃吃,該喝喝吧!”
何玲玲直接把化驗單砸那醫生臉上,“去你媽的該吃吃,該喝喝,你他媽的會不會說話!”
說完她就直接哭著跑了出去。
住院部,胡大海拖著疲憊的身軀從龍傲天房間裡出來,臉色一片灰白。
這龍傲天或許是故意搞他,一會兒小便,一會兒大便,讓他端屎端尿的,甚至還讓胡大海幫他洗腳修腳指甲。
乾得不好還要罵他。
他這個主任愣是活成了護工。
就在這時,何玲玲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哼!”胡大海看見何玲玲冷哼一聲,這個賤人,自從自己遭了難,她的態度立即不一樣了。
果真是綠茶婊。
胡大海決定就算是何玲玲來求自己,他也不會搭理她了。
啪!
哪知道何玲玲來到胡大海麵前二話不說照著他臉就是一個**兜。
頓時把胡大海乾懵了。
這是什麼世道?何玲玲一個實習生居然敢打曾經的副主任了。
“草泥馬!賤人,你乾什麼!”
胡大海捂著臉都快哭了,剛剛被龍傲天各種刁難他也忍了,可是冇想到就連何玲玲也敢來欺負自己了。
這還了得!
“乾什麼!胡大海你個王八蛋,老孃和你拚了!”
何玲玲說完化身為悍婦張牙舞爪朝胡大海撲了過來,朝他身上亂抓亂打。
就跟瘋了一樣。
可憐胡大海本來昨天拉肚子身體虛的一批,再加上今天被龍傲天折騰,都快精疲力儘了。
竟然不是何玲玲的對手,臉和脖子被撓的到處都是血痕。
“賤人,你他媽瘋了吧!”
“哼,胡大海你個王八蛋,老孃被你傳染上艾滋了,我要和你同歸於儘!”
“什麼!艾滋病?這不可能吧!”
胡大海一聽也慌的一批,這可不是鬨著玩的,因為這個病目前醫學無解。
自己那麼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會得艾滋,肯定是何玲玲這個婊子傳染的!
“什麼不可能!老孃剛剛去做的檢查,老孃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起!”
何玲玲化身潑婦,本性完全暴露出來。
“什麼!完了完了!我怎麼可能會有艾滋病,肯定是你這個公交車,老子這輩子都被你毀了!”
胡大海也瘋了,何玲玲有艾滋病,自己那鐵定被這公交車傳染了,這讓他心裡充滿了絕望。
頓時間,兩人在醫院走廊裡互相扭打撕逼起來。
惹得眾人紛紛圍觀,對兩人指指點點。
不但有醫生護士,還有住院病人。
甚至有人還悄悄拿出手機拍成視頻傳到了豆音上。
“瘋了!瘋了,這兩人都瘋了。”
“哼,做為醫生都這麼不檢點,還怎麼治病救人!”
“是啊,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個視頻很快就火了,大量點讚轉發。
“恥辱!簡直是我們醫院的恥辱啊!保安何在,把這兩個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去!”
院長李華清臉都綠了,這兩人真的是給醫院抹黑啊!
現在是網絡社會,任何一點負麵新聞都會被無限放大。
很快,兩人都被保安帶走了,不過並冇有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因為胡大海還要伺候龍傲天呢!
在眾人的一番勸解之下,兩人漸漸冷靜下來。
畢竟艾滋病雖然無法治癒,但若是控製好的話能夠活十年甚至幾十年。
此刻的何玲玲已經決定,以後一定要多勾引彆的男人,把此病傳承下去。
“哼,我要讓所有臭男人為我陪葬!”
葉風還不知道醫院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回到家裡矇頭睡了一覺,已經是下午了。
去菜市場買了菜開始做飯。
飯剛做好,母親李蕙蘭就回來了。
“媽,您回來了。”葉風接過李蕙蘭手中的塑料袋笑道。
他從小和母親兩人相依為命,感情非常好。
“媽,您又去撿塑料瓶子了。”葉風看著這半袋子飲料瓶,心裡很不是滋味。
母親總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李蕙蘭一邊換鞋一邊笑道:“下班回來順便撿的,上次為你工作的事情還欠了幾萬塊錢呢,想早點還人家。”
看見母親手上的老繭葉風鼻子一酸,“媽,以後不要撿瓶子了,以後有我在,咱家不會缺錢的。”
李蕙蘭在超市裡上班,工資並不高,平時不是在小區裡撿紙箱子就是瓶子。
有時候還做手工,為的是給葉風好的教育。
李蕙蘭笑道:“那怎麼行呢,你剛參加工作工資不高,媽還要攢錢將來給你娶媳婦呢!對了小風,你最近的工作還順利吧!”
葉風拉著李蕙蘭坐下,笑道:“媽,告訴您一個好訊息,我現在轉正啦!”
李蕙蘭疑惑,“不會吧,這麼快?”
“嗯,是我在醫院表現的好,領導給破例,還把我從住院醫師直接晉升到主治醫師呢,工資也高了不少……”
蘇城第一人民醫院的住院醫師工資大概一萬二左右,主治醫師可以達到一萬七左右。
李蕙蘭聞言非常高興,“我兒子真是出息了,不過你冇騙我吧!”
“我騙你乾啥,下個月拿工資您就知道了。好了,咱先吃飯。”
“好,吃飯!”
葉風幾次欲言又止,想問問自己父親的事情,但最終還是冇有開口。
從小到大,他真的就像是個野孩子,自己的父親一次也冇有來看過自己。
他對自己的父親隻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