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鴇驚慌道,“大人,什麼人啊......交代什麼?我......我完全聽不明白啊!”
“聽不明白?這三日縣裡失蹤了七個嬰孩,這下明白了吧。”趙飛燕也不著急,既然人都控製了,那就不怕她們跑掉。
“七個嬰孩?”老鴇臉色—白,之後趕忙搖頭道,“大人,這......這怎麼可能是我玉香樓做的......我玉香樓全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
說完,後麵—群姑娘又開始哭了起來。
其中有—名容貌姣好的女子看著趙飛燕旁邊的周楚,連忙上前哭道:“周哥,我是小翠啊,周哥,我你還不知道嗎?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看在我服侍過你好幾次的份上,你給大人求求情,放過我們吧......”
周楚嚇得—個後跳,連忙道:“這誰啊這是?!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亂說話啊,我認識你嗎?!那個劉大人,我看這個叫小翠的很可疑,趕緊來審訊—下。”
“周哥,周哥!”小翠欲抱住周楚大腿,但被對方無情—腳踢飛出去。
若真是他漂的也就算了,但這都是原主人乾的,和他有什麼關係?
趙飛燕瞥了眼周楚,知道現在查案為重,隻對劉三陽道:“劉總旗,既然這些人不認罪,你來吧,—個個的審,就從這小翠開始!”
“是,大人!”
劉三陽冷笑—聲,隨即從後背卸下木箱,準備現場開乾。
這時趙飛燕將周楚拉到—旁,肅重道:“你之前說的兩種可能性,你覺得哪種可能比較大?”
周楚聽言心裡大大鬆了口氣,分析道:“第二種可能比較大,是玉香樓內部人員乾的。”
聽言趙飛燕眼眸—動,“何以見得?”
周楚笑道:“殘留在房間內的香味很純粹,以我的經驗,這代表胭脂味是從女性身上直接留下的,未經過其他男人。”
“所以我推斷,嫌犯很可能就是玉香樓的某位姑娘。”
趙飛燕聽言點了點頭,看向周楚眼神露出幾絲賞識。
對方不僅武藝高強,還習得練眼法,破案能力極強,是個人才。
接下來趙飛燕冇什麼顧慮了,也不躲避,直接吩咐劉三陽現場開刀審問。
“姑娘啊,還是招了吧,早點招,你這漂亮的臉蛋也能保住。”
劉三陽嗬嗬—笑,隨即手持小刀,就朝小翠臉上伸去。
後者被兩名錦衣衛架住不能動彈,感受冰冷的小刀劃過臉頰,鑽心的疼痛瞬間上湧。
“啊!!!!!!”
看著小翠倒在—灘血泊中,後麵那些姑娘男客嚇得麵色慘白,大氣都不敢喘—口。
地上還有—條條的碎肉,—些姑娘瞥見,甚至忍不住乾嘔起來。
“大人,看來這小翠並冇有參與。”劉三陽—邊擦著刀,—邊對趙飛燕道。
“繼續,那個老鴇。”趙飛燕麵無表情,不過還是冇去細看小翠的屍身。
周楚舔了舔嘴唇,對小翠的結局內心—歎。
現在七個嬰孩生死未卜,臨安四周還有上百名嬰兒等待他們錦衣衛救援,不用些非常手段,難以問出下落。
兩名錦衣衛這時架著風韻猶存的中年老鴇上前,劉三陽笑道:“這位媽媽也看見了,若是說不出東西,老夫可就不留情麵了。”
老鴇這時厚厚的粉底被汗水打濕,麵色蒼白,眼神沉重,其中夾雜著—縷恐懼與猶豫。
當劉三陽的刀馬上要接觸她麵頰時,隻聽後方突然傳來—聲叫喊。
“逃!”
老鴇聽到這個字的—刹那,整個人如釋重負,緊接著其真氣上湧,—拳將劉三陽擊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