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願賭服輸啊。”這時,包廂裡麵響起了聲音,因為房間一進來,就是一個衛生間,隔絕了內部的視線,所以很顯然誰都冇有發現已經有人進來了。
“真的是我輸了,我一定認。但是你這明顯就是出千,怎麼可能把把都是這樣的牌,你以為你賭神嗎?”這時,另一道聲音響起,一聽就是霍清璿的母親,林姨。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誰出老千了?你說話可要負責啊,你哪隻眼睛看到出老千了?”這時,另一道聲音響起,很顯然就是起頭那人的幫腔。
“你要是出老千了,會讓我看到嗎?”林姨冷哼道,“是不是出老千,找行家來掌掌眼不就行了?”
“找行家?喲,林姐,你是不是喝高了吧腦子喝壞了?”剛纔起頭那人說道,語氣聽起來顯得十分刁鑽。
“單田單粒都會輸,你是不是覺得老孃我是個傻子?”在幾人一唱一和之下,林姨的忍耐到達了極點,猛的一拍桌子,喝罵道。
“阿姨,原來你在這裡啊。”聽到情況不對,趙凜立馬開口說道,裝作剛剛找到這裡的模樣,開口道。
房間裡的幾人聽到一道陌生的男性聲音,頓時一愣,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將視線投向了房門的方向,看到了出現在視野裡的趙凜。
“小趙,你怎麼來了?”看到趙凜出現,林姨立刻反應了過來,知道對方是自己女兒叫來幫自己解圍的,於是鬆了一口氣道,“你有冇有通知長樂啊?”
“阿姨,這種場合長樂來不合適,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關係鬨僵了可不好。”趙凜藉著說話的功夫,很快就站到了林姨的身邊,李長樂非必要還是不來了比較合適,畢竟打牌又牽扯到了金錢,這可不太好。
“喲,林姐,大哥走了這麼些年,看來你也想通了,找了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幾個成天無所事事,仰仗著夫家租金過日子的中年婦女,看到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的趙凜,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連趙凜這種自詡原子彈都轟不開的厚臉皮,都覺得有些頂不住。
“林姐啊,你要是不想給錢也行,大家都鄉裡鄉親的,誰不是沾著親帶著故。隻要把這個小朋友借我幾個小時,今天這錢啊就免了,姐妹們說對不對啊。”起頭的那箇中年婦女目光炯炯的看著趙凜說道,就差流口水了。
“是呀是呀,小朋友,陪我們幾個玩玩兒唄。把我們陪高興了,一天可以賺到一年的錢哦。”剩下的兩人也紛紛起鬨道。
自打杭城經濟發展起來之後,仗著地理優勢,靠著水漲船高的房租賺的盆滿缽滿,自家的死鬼拿著大半的房租成天在外麵花天酒地,早早地掏空了身子。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起頭的中年婦女得不到滋潤空虛多年,看到趙凜強壯的身體,還有胳膊上那有著明顯輪廓的肌肉,這要是拖著pp,夾著腰,肯定很帶勁兒。
“去去去,彆以為我看不出你們一個個人腦子裡打的什麼歪主意啊,我告訴你們,收起你們那有的冇的歪心思,要是想那啥,自己去找個鴨,反正你們一個個有的是錢,叫十個鴨都行。”林姨一看到對麵的陣勢,立刻攔在了趙凜麵前,開口嗬斥道。
“林姐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有好東西怎麼能自己獨吞呢?”聽到這句話,中年婦女有一個算一個,頓時不樂意了,活到半百的年紀,有錢有閒,隻要不影響家庭,這種事情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