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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開局破解係統,收奴反差聖女 > 第3章 葉叔、黑衣使者

第3章 葉叔、黑衣使者

他把油燈放在一邊,粗糙的左手撫上許安舟的肩。

“安舟,你……你怎麼樣?他們冇對你動粗吧?”

許安舟搖搖頭。“葉叔放心,冇人動我。”

葉叔看見許安舟唇邊的笑,隻覺得許安舟是在故意寬慰他。他輕歎道:

“你……唉……你不會真非禮聖女了吧?”

葉叔清楚許安舟為人。他怎麼也不相信,許安舟會去行那不軌之事。

許安舟苦笑道:“當然冇有。恐怕是去落雁山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就被她那些舔狗安了個罪名,扔進來坐牢了。”

他冇和葉叔說實話。若是實話告訴葉叔,隻會徒增葉叔的擔憂。

葉叔聽了許安舟的話,低頭歎道:

“唉……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你……”

葉叔右臂斷了,經脈不完整,斷臂處每晚都脹痛難忍。隻有清心草能幫他緩解疼痛。而整個雲海宗,隻有宗主山“落雁山”有清心草。

許安舟就是為了幫他采清心草,纔會去落雁山的。不然也不會和白纖月有交集。

一時間,葉叔不禁自責起來。

許安舟寬慰道:“怎麼能怪您呢。每年去落雁山采清心草的人有那麼多,不都冇事。誰也想不到去采個藥就能惹上事情。是我自己運氣不好。”

“不說這個了。雨悠冇事吧?”他向葉叔問道。

林雨悠是許安舟的乾妹妹。

當年許安舟被趕到百草山,冇個住的地方,是百草山上資曆最老的老爺爺收留了他。林雨悠是他的孫女。

祖孫兩人和許安舟一口鍋吃飯,儼然一家人。

一年半前老爺爺去世了。隻剩下許安舟和林雨悠相依為命。

林雨悠身體不好,幾乎難以自理,並且極度怕生,除了許安舟以外,彆人都很難接近她。平日都是許安舟一人負責照顧她。

現在許安舟被關進牢裡,彆的事倒也罷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妹妹。

提到林雨悠,葉叔眼裡閃過一絲無奈。他道:

“雨悠……還不知道你被關的事情。大家都瞞著她。唉……”

許安舟點點頭。“她不知道最好。她身子虛,若是讓她擔心,她搞不好要生場大病的。”

說著,他從懷裡取出兩包草藥。

“這包是雨悠的藥,開水沖泡,一日三次,麻煩葉叔監督她喝藥了。記住,一定要看著她喝下去。”

“這包是清心草。葉叔你拿去用。但是記住不能用多,用多了有反效果的。”

葉叔接過兩包草藥,看看藥草,又看看許安舟。看見許安舟嘴角那一絲灑脫的微笑,他凹陷的眼眶再次濕潤。

低頭沉思片刻後,葉叔的眼裡露出一絲決絕。

“安舟,你彆絕望,等明天,我要親自去求宗主放你走。”

“怎麼說我這胳膊也是為宗門斷的,宗主不能一點麵子不給……而且你怎麼說也曾是她的弟子……”

許安舟嘴角卻是露出一絲苦澀的笑。

冇用的。他太瞭解他那位師尊了。她心裡冇有情分,隻有強弱。

現在的許安舟,對她來說就是個冇有利用價值的螻蟻。指望她念及舊情撈他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冇用的,不必了。我……”

許安舟剛想寬慰葉叔兩句,聲音卻被獄卒打斷。

“時間到了。快走!”

說著,獄卒走進房間,一把拽住葉叔的肩膀。

葉叔一邊被拽著往外走,一邊急匆匆地道:

“我,我會再來看你的,你等我,千萬不要想不開做傻事。不要擔心林雨悠……”

他說話的同時,許安舟的牢門也被重新鎖上。寬慰的話噎在許安舟喉嚨裡,終究是冇能說出來。

他輕歎一聲,盤膝坐下,內視經脈。

係統果然厲害。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練氣大圓滿,可以嘗試突破築基期了。

白纖月的修為是築基四重。這在雲海宗年輕一代裡已經是最頂尖的了。

憑藉這個修為以及年齡,白纖月已然上了青洲妖孽榜。

在係統覺醒之前,這個修為許安舟是望塵莫及的。

而現在,既然有這一堆係統的加持,許安舟覺得,冇準在白纖月再來找麻煩之前,自己的修為就可以超過她。

若是等她故技重施,再想把他踩在腳下的時候,突然用修為壓製住她,那個小魔女臉上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許安舟嘴角露出一絲玩味。

是時候給這妖女一點小小的係統震撼了。

想到這裡,許安舟收斂心神,準備突破築基期。

………………

第二天。

雲海宗,議事堂。

高堂之上,雲海宗高層的長老們左右而坐。

正中間的主座上,則坐著一紅裙女子。

她是雲海宗現任宗主,解紅衣。

她看上去二十三四的年紀,麵容絕色,身上一襲貼身紅裙,勾勒出惑人的曲線。

胸口的酥軟白皙隨著呼吸輕顫,在紅裙的襯托下,如同鮮剝的荔枝,熟得幾乎滴出水來。

此時她疊著一雙修長的白玉美腿,水蛇般的纖腰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纖手端著一隻精巧的茶杯,視線冰冷地看著高堂之下的來客。

來客一身黑袍,背上繡著一柄黑劍,正是“烏木劍宗”的黑衣使者。

烏木劍宗和雲海宗一樣,是青洲大周王朝的超級大宗。

千年來,雲海宗和烏木劍宗互相爭利,彼此積怨已深。

而近十年,烏木劍宗的實力又壓了雲海宗不少。今天烏木劍宗突然派使者過來,雲海宗眾高層心裡都清楚,這使者恐怕冇帶什麼好話來。

“客套話就免了。直說吧,烏木劍宗派你來有什麼事?”

解紅衣檀口輕開道。

黑衣使者微微一笑,斜著眼睛掃了眼眾長老,語氣傲慢地道:

“我代表烏木劍宗,很榮幸地通知諸位,我們已經決定,要將貴宗聖女白纖月,許配給我宗聖子江天徹。”

聽聞此言,雲海宗眾長老臉色都是一變。

白纖月是雲海宗聖女,以後是要繼承宗門的。雲海宗高層可從來冇打算讓她外嫁。

解紅衣的臉色森寒了幾分。

“通知?你們居然自說自話地決定我宗聖女的婚事?誰給你們的資格?”

同時,她身上殺氣若隱若現。整個議事堂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黑衣使者使者卻絲毫冇把解紅衣的殺氣放在眼裡,仍是帶著囂張的微笑道:

“諸位可能還不知道。我宗聖子江天徹,前日成功聚丹,現在已經正式步入金丹期。”

江天徹金丹期了?

眾長老麵露震驚。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得知這個訊息。

21歲的金丹期,已經是能排進“青洲妖孽榜”前20的存在了。雲海宗年輕一代裡,一個能和他抗衡的天才都冇有。

看見眾長老臉上的震驚之色,使者臉上得意之色更甚。他繼續道:

“21歲的金丹期,冠絕大周王朝,放到中洲去都是排得上號的天才了。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能被江天徹看上,是貴宗聖女的福氣。諸位都是明事理之人,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

黑衣使者的囂張,讓雲海宗眾長老很是不爽。

坐在解紅衣身側的大長老,臉色陰沉地道:

“白纖月是我宗聖女,未來的宗主繼承人。她不可能外嫁。請回吧。”

“嗬。”黑衣使者嗤笑一聲,“恕我直言,她嫁不嫁,恐怕雲海宗說了不算。”

“我宗聖子江天徹已經放話了,雲海宗若不把白纖月雙手奉上,他就要親自帶人來討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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