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希陽也是眼光獨到,誰也不敢戀慕宗政禹,偏她敢!
心裡這麼想,希颺嘴上非常現實:“不好!”
拒絕得斬釘截鐵。
她不想嫁給宗政禹,難道就想嫁給蕭謙?
婚姻是什麼玩意兒,她纔不想碰!
更何況,她現在被人笑話,難道嫁給蕭謙後就不會有人笑話她了?
定北侯什麼身份?娶個二手貨的兒媳,偌大的家族內部多少人?他們都能忍?
無論愛不愛,希颺都不會做這種選擇!
不婚獨美不香嗎?
渣了蕭謙、再渣了宗政禹,以後有機會,多渣幾個男人,當個海後,也挺香的!
“陽妹……”蕭謙急了,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她。
但希颺猛地又退了一步,不讓他碰到自己半點,大聲道:“好了蕭謙!你不用再說了,我心意已決,你我冇可能!就此彆過!”
說完轉身就走。
開玩笑,在這裡跟蕭謙玩極限拉扯戀愛遊戲,不如回去,跟那群“可愛”的小老鼠玩你死我活的生死遊戲!
看著她迴避自己像什麼洪水猛獸似的,蕭謙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捏成了拳頭!
但凡不是宗政禹,而是這帝京世族中的任何一個男人,染指了他的未婚妻,他大概都會提著自己的銀槍殺上門去。
不能要對方的命,也必定要殺一個雞犬不寧。
可這個人偏偏就是宗政禹!
攝政王,是整個定北侯府都掉腦袋,也夠不著的存在!
他一個外臣在宮裡不能久留,在原地默默站了許久,終究是走了。
朔日宮內。
這邊蕭謙前腳剛走,聞沙後腳便把訊息稟報給了宗政禹。
“你與本王說這些做甚?”
宗政禹頭也冇抬,盯著手中的奏摺。
所有遞送給皇帝的奏摺,都會到他這裡過濾一遍,經過他的篩選,送呈小皇帝麵前。
明麵上是由皇帝做主,實際上在宗政禹這裡早就做了決斷,皇帝不過照本宣科罷了。
聞沙自幼跟隨宗政禹,對自家主子自然是瞭解的。
隻不過在希家嫡女的事上,總是出乎意料。
思忖片刻,聞沙道:“原本不知曉定北侯世子對希小姐是心有所屬,屬下擔憂,蕭世子會因情生恨,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
宗政禹抬眸,睨了他一眼。
也不說話,但那深沉的壓力,卻讓聞沙差點透不過氣來,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半晌後,那氣息森冷的男人才發話:“看緊那個女人,讓她少惹是非!”
聞沙像是突然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提著的心悄悄放下,應道:“是,屬下這便去安排。”
他心道:希小姐額頭上刻著是非精三個字,王爺是冇瞧見麼?
當他轉身離去的時候,卻又聽到一句低語:“名聲這麼爛還能搞三撚四,水性楊花!”
聞沙聽得差點冇趔趄!
明知道這是攝政王自言自語的吐槽,可他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他家主子有點奇怪,嘴裡冇有一句好話,也冇給希小姐半點好臉色,偏偏行動上總是對希颺縱容。
被強迫了冇殺人、讓希小姐通行攝政王府、允許希小姐進禦藥房、闖了那麼大的禍也給按下來……
還有這一句:這是在抱怨希小姐有愛慕者?
聞沙走到殿門外,看了一眼天際,心想:要變天了!
這些,希颺自然是毫不知情。
她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去做試驗,小白鼠全都死光。
給希丞相的第一輪解藥,失敗!
倒是烈焱毒的解藥容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