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樣做,我隻看結果。”
“我會去武當山解釋清楚的。”紀曉芙低下頭,已經不敢麵對張無忌。
“希望你說到做到。”
說完這句話,兩人不再說話。
半個時辰後,張無忌起身取出紀曉芙肩頭的金針,“喝下那碗藥,如此三天之後,便可痊癒。”
“謝謝。”
張無忌指著旁邊的茅草屋,“你們暫時去那間屋子休息好了。”
“好。”紀曉芙喝完藥,便是抱著睡著的楊不悔,走到了一旁的屋中去。
看著紀曉芙背影,張無忌歎了口氣,“六叔啊,何必呢?”
......
隔天,張無忌正在自己的房間中休息。
房門卻是被輕輕推開,一個黑衣人手中拿著一塊白布,便是想要堵在張無忌嘴上。
“誰?”
張無忌右手結成劍指,便是戳在了黑衣人的手掌之上,渾厚的內力震盪過去,黑衣人顯然冇想到張無忌內力如此之高,身體連連後退。
眼見事情不成,便是想要轉身逃去。
張無忌卻是一個淩空翻身,手指點出,將黑衣人定在當場。
“我倒要看看你是誰?”
張無忌扯下黑衣人麵紗,是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女子,樣貌頗美,隻是表情陰翳,讓人有些難受。
聯想到此,張無忌心中有了計較,“你是胡先生的妻子王難姑?”
王難姑並冇有被識破的慌張,反而是十分硬氣的扭過頭去,不去答話。
“好,不說話是吧,我找你丈夫過來教訓你。”
張無忌懶得搭理他們這些家務事,便是走到另一間茅草屋,“胡青牛!你管你媳婦不管?”
“大晚上的不睡覺,叫魂呢?”胡青牛朦朧的說道,聽到張無忌說的話,一個激靈,披著衣服就走了出來,“你說是誰?”
當下便跟著張無忌走到房中,發現被定住的女子,一時間熱淚盈眶,“師妹!”
一把抱住女子,語氣哽咽道,“我一早便是猜到你會回來的,我就知道你還顧念著我們夫妻之情!”
“死鬼,哭哭啼啼的乾什麼,還不給我解開穴道?”
王難姑見到胡青牛這樣,雖然心中感動,嘴上卻還是不饒人。
“哦,好!我一時激動,這才...”胡青牛用解穴手段試著為王難姑解穴,卻是怎樣都無法解開。
“這...無忌兄弟,你看?”
胡青牛略顯尷尬,張無忌內力深厚,自己根本解不開妻子的定身。
“你們夫妻兩個,還真是古裡古怪,難怪會成一對!”張無忌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王難姑身前,點開了王難姑的穴道。
“有什麼事情你們出去說,我還要睡覺!”
這夫妻倆因為屁大點事就能分開十幾年,張無忌可不想被他們倆的談話影響睡眠質量。
“你...”王難姑向來脾氣暴躁,今天的事情已經很生氣,便是想要教訓一番張無忌。
“你可彆鬨了,回屋我和你說。”
胡青牛硬是連哄帶勸的將妻子領回了屋中。
夫妻許久未見,自然是要想訴離彆之苦。
第二天,已經到中午時分,胡青牛和王難姑兩個才從屋中出來。
王難姑那一臉陰翳的臉,也是變得嫣紅,更是比之前嬌豔許多,其中少不得胡青牛的功勞。
胡青牛看著張無忌那揶揄的眼神,難得的臉紅了。
“這...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嘛!”
“無忌小兄弟,昨日是我行事魯莽,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
王難姑知道張無忌的實力,還有他幫助自己丈夫的事情,對於張無忌已然是心懷感恩。
此番回來,她便是想要救胡青牛,避免金花婆婆尋仇,張無忌肯幫忙,她自然是高興無比,又怎會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