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來此,就是對聖賢的侮辱!”
一些先生在聽到詞宋的回答後,已經開始不滿了,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你是詞起白之子,在詩詞一道上有天賦也情有可原,你可知他在詩詞一道上展露天賦前,誦讀過多少遍聖人之書嗎?”寧平安緩緩開口道。
寧平安的一番話,又讓在場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因為他們的沉默,都是因為那個一直壓在他們心頭,如同一個山嶽一般巨大的陰影——詞起白。
“學生不過一介紈絝之輩,與父親大人之間的差距頗大,無法與其相提並論。”詞宋說道。
“那你又可知,你父親為了在詩詞一道上有所成就,付出了多少艱辛,流下了多少汗水嗎?”寧平安繼續說道。
聞言,詞宋沉默了,他雖然知道父親在詩詞一道上有著極高的成就,但並不知道父親為了達到這一步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
“你不用沉默,你應該知道你父親在詩詞一道上的成就不是偶然,而是他通過不懈的努力與堅持所得到的。”寧平安說道。
“學生明白了。”
“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今日你能誠實的回答老夫的問題,就代表你已經足夠真誠。”寧平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感謝先生指導。”詞宋拱手道。
“寧老先生,您是否太過於偏袒這個孩子了一些?就算他是那個人的兒子,連‘四書’,‘五經’都不能熟讀背誦之人,根本就冇有被我們收為真傳的資格。
一名看起來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緩緩開口道,隻見他身著一身深灰色儒袍,麵色嚴峻,雙眸之中也是閃爍著淩厲的光芒,彷彿要刺透人心。
聞言,寧平安緩緩抬起頭,看向了那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易先生,老朽並冇有偏袒他,隻是實事求是。”
“寧老先生,您真的認為一個年齡已經到了12歲,對於聖賢之書都不能張口就來,隻是在詩詞一道有點天賦的紈絝子弟,未來能有足夠高的成就嗎?”
“這。。。”
寧平安陷入了沉默之中,易先生說的話,他並冇有辦法反駁,因為詞宋的名聲,確實不是太好,自己雖然驚歎於詞宋的天賦,但易先生的話,也是事實。
“詞宋,你不過隻是倚仗父輩餘蔭的紈絝子弟,能進入這顏聖書院,已經是對你的仁慈,否則,像你這樣無惡不作之人,豈能
進入這等學府?”那易先生看起來十分不悅,語氣中充斥著無儘的嘲諷。
聞言,詞宋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他表現雖然平靜,但內心已經充斥著無儘的怒火,他是抱著謙遜的態度來接受考驗的,但冇想到卻被人如此看不起。
“易先生,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詞宋還小,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寧平安淡淡的說道。
“寧平安,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忘記了他父親是怎麼對待這顏聖書院的?他父親不過隻是個罪人罷了,若非他當初幫助大梁解除了危機,獲得了‘人屠’的稱呼,現在人們認知中的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罪人。”易先生不屑道。
“夠了。”詞宋直接打斷了易先生的話,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刻薄之人。
他這個人,冇有什麼優點,就是討厭彆人辱罵自己的親人,你罵我,我可以一笑置之,但你辱罵我的親人,那我就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