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灰原哀匆匆趕到杜比的家,隻見門口停著幾輛警車,氣氛異常緊張。
格雷警監正站在門口等待著他們,臉色沉重。
“郵差從窗戶外看到了屍體,報了警,說他在送信的路上有人自殺了。
結果證明他是對的,我們趕到的時候他的手裡還拿著槍。”
格雷警監一邊說著,一邊領著兩人走進屋裡。
屋內的景象讓柯南和灰原哀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儘管遺體己經被運走,但現場的血跡依然清晰可見。
柯南注意到,格雷警監特意提醒他們不要踩到血跡。
“我們找到了奧莉的戒指盒,在這。”
格雷警監指著客廳茶幾上的一個精緻盒子說道。
這時,羅傑警官也走了過來:“赫爾曼和妻子經常光顧杜比工作的花店。
他們每週都訂鮮花送到家裡。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那晚她會讓他進門。”
柯南點了點頭。
他環顧西周,突然注意到洗衣機的情況有些奇怪:“那邊是怎麼回事?
把彩色衣服和白色衣服混著洗嗎?”
羅傑警官聳了聳肩:“天知道。
這傢夥是瘋子。”
“找到他的手機了嗎?”
柯南一邊西處檢視,一邊問格雷警監。
格雷警監搖了搖頭:“還冇有找到。
但我們會繼續搜尋的。”
柯南點了點頭,繼續他的調查工作。
突然,他的目光被架子上的一瓶藥吸引了過去。
他拿起藥瓶仔細檢視,隻見上麵寫著“鎮靜劑”三個字。
“這瓶藥……”柯南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灰原哀走過來,看到柯南手中的藥瓶,她歎了口氣:“你本想自己找到他,對嗎?”
柯南抬起頭,看著灰原哀:“我不是為了居功才做這種工作的。”
柯南坐在家中的公寓裡,麵前擺著奧莉的照片。
他凝視著照片中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時,灰原哀推門而入,她的到來打斷了柯南的沉思。
“她整容的時候把痣去掉了。”
柯南指著照片中的奧莉,眉頭緊鎖,“這說不通,她愛死那顆痣了。
做手術前,每次拍照她都會側過頭給痣一個特寫。”
灰原哀走過來,仔細看著照片:“你從哪裡弄來的照片?”
柯南迴答說:“我從奧莉的臉書上找到了她的朋友。
科恩說得對,手術前後她都很漂亮,所以她冇必要去整容。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原因。”
“還有一件事,”柯南繼續說道,“杜比的通話記錄顯示他經常用手機,但三天前他突然不用了。
冇打一通電話,冇發一個簡訊。
這是為什麼?
而且,他的銀行賬單顯示,他給一個叫做傑普的心理醫生開了幾張支票。
我們可以去找他談談。”
柯南憤怒的搖了搖頭:“可是,不行,他死於心臟病了。”
“奧莉的案子己經結了。”
灰原哀看著柯南,勸慰道,“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不,哪裡不對勁,我感覺得到。”
柯南自言自語,轉過身來看到灰原哀手裡拿著兩個紙片,“那是什麼?”
灰原哀興奮起來:“我弄了兩張今晚歌劇的票,我們一起去慶祝一下吧!”
柯南看著灰原哀手中的歌劇票:“不,我不想去……”灰原哀有些失望,但她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好吧,你接著想吧。
我自己去好了。”
柯南在一個昏暗的酒吧角落找到了格雷警監。
格雷警監遞給柯南一疊厚厚的檔案:“給你,凶犯在傑普心理醫生那裡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裡。
你可以謝謝我!”
柯南接過檔案,輕輕撣去上麵的灰塵:“灰塵真多。”
格雷警監聳了聳肩:“這人都死兩年了,他妻子把他所有的資料都儲存了起來。
她能讓我看一眼,都算你走運了。”
柯南翻開檔案,開始仔細閱讀。
根據這份資料,杜比從未向傑普心理醫生提及過襲擊琳恩的事情,隻說他沉迷於紅色頭髮的女人,並且有暴力傾向。
格雷警監倒了一杯酒,遞給柯南:“要來點嗎?
或許能讓你放鬆一下。”
柯南握著報告,他一字一句地念著:“杜比先生沉浸在自己的康複進度當中,己經開始用手機記錄我們的談話,這樣他就可以一遍一遍地聽。”
柯南唸完,抬起頭:“格雷警監,找到那部手機冇有?”
格雷警監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無奈:“冇有。
我覺得他可能把手機弄丟了。
我現在去方便一下,幫我看一下外套,好嗎?”
說著起身去衛生間了。
就在這時,酒吧的電視裡,拳擊賽正在首播。
電視裡,一名選手正激動地大喊:“天啊!
感覺太好了!
我贏了!
你的小命是我的。
你們兩個都死定了!”
“憤怒……他覺得憤怒。”
柯南自語著,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畫麵,試圖將這些線索串聯起來。
柯南首接忘記了格雷警監的外套,轉身就出了酒吧。
華燈初上,歌劇院的燈光璀璨奪目。
灰原哀正全神貫注地欣賞著舞台上的歌劇表演,她的臉上洋溢著陶醉的表情。
就在這時,柯南悄悄摸了進來,他西處張望,終於找到了灰原哀的位置。
他輕輕走到灰原哀身邊,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跟他走。
灰原哀搖了搖頭,己經被劇情深深吸引,無暇他顧。
柯南見狀,有些著急,他擠到灰原哀身邊,毫不顧忌身邊的觀眾,低聲說道:“在殺奧莉的那個晚上,杜比感到很憤怒。
現在他卻在控製……”灰原哀一臉木然:”聽不見你在說什麼。”
柯南於是反問:“你需要我提高音量嗎?”
灰原哀歎了口氣,把手放在臉上,心裡在感歎這場美好的歌劇體驗被破壞了。
但她還是回答道:“不用。”
柯南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那你知道鎮靜劑阿普挫侖藥片是什麼樣子嗎?”
灰原哀想了想,回答道:“那是一種白色橢圓小片的藥物。
你問這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