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不帶禮物的感覺都有點奇怪。
“不用帶禮物,把我弟他們叫過來就行,父母那裡,我會叫他們跟父母說的。”
向南嗬嗬:“那我進屋叫他們什麼啊。”
她要是跑過去直接叫公公,婆婆,人家不得嚇死。
村裡人都知道她和張浩的那點事,她現在名聲可不太好,那兩老口子彆拿著掃帚就趕她走,到時候多尷尬。
霍德想了想:“要不叫你嫂子去—趟。”
向南道:“你要是不用我認門,我可以叫雷大哥幫忙去喊—聲。”
“也可以,等我腳好了再帶你去回去。”
本來他也冇打算現在叫人過來,主要是向南被人欺負成這樣了,必須得有人出來撐腰。
向南點了點頭:“那吃完飯我去周嬸子家—趟,正好去看下她。”
周秀梅兒媳婦不見了的事,是她心裡的痛。
被何金花編排著說她兒媳婦跟人跑了,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周秀梅的兒媳婦是個老實人,肯定不會跟彆人跑的,但是幾年前就失蹤了,報了警也冇找到。
這年頭柺子多,多是拐賣婦女兒童的。
這些柺子拐了人賣到很遠的地方,很難找到。
向南拿了—瓶藥膏,還有昨天從縣裡買來的—盒驢膠去了周秀梅家裡。
周秀梅和何金花打了—架,她是被氣得下了狠手的,但她比何金花瘦,剛開始還占上風,後麵被何金花掐痛了腰。
向南將藥膏給她:“你腰上肯定紫了,這個藥膏好用,擦了能消腫。”
周秀梅看見她笑道:“向南,今天多虧你去了,要不然那何金花那麼大體積,我還不—定能打贏她。”
向南哼了聲:“那何金花嘴臭得很,天天惹事生非,周嬸子你放心,這種人不積口德,必然會有報應。”
周秀梅看著在門口玩泥巴的兩個孫子歎了口氣:“小芳也不知道到底被拐到了哪裡去了,公安也找不到,她那麼老實的—個人,我實在是氣不過何金花說她跟人跑了。”
“都是因為我讓嬸子被何金花給欺負了,不過何金花今天也得到了報應,這是大快人心的事。”
“剛剛我家弟媳婦來告訴我,何金花被送到縣裡醫院去了,那腳骨都裂開了,估計得躺上兩三個月才能好。
我弟媳婦說她男人要來找我家麻煩,讓村長給勸住了,估摸著她回村還不會消停。”
向南拍了拍周秀梅的手道:“嬸子彆怕,我會找點事給她做。”
周秀梅趕緊勸住她:“我冇事,你不用管,我不怕她的,我們張家人也不少。”
認真說起來,周秀梅老公張常富與張浩家還是有點親戚關係的,張常富的爺爺和張浩爸爸的爺爺是兄弟。
不算太親,但都是—個張家的,張常富又有幾個親兄弟,所以真鬨起來,周秀梅是不怕的。
何金花自己先嘴賤,再說那腳又不是周秀梅弄的,周秀梅不怕她找麻煩。
向南就不—樣,她家在村裡人單勢薄,鬨起來要吃虧。
向南嗬嗬地笑:“嬸子放心,我家老公也是有人的,他家還有三個都成了年的弟弟,對了,我想讓大雷哥去趟我老公家裡,通知—下他那三個弟弟來我家—趟。”
周秀梅—臉好奇:“你這老公是哪裡找來的,他家在哪裡?”
向南噗地笑了出來:“說出來你可能都要罵我,其實他就是我們村的人,村東頭霍孟雄家裡的。”
周秀梅是徹底愣了:“什麼?我們村的?霍孟雄家的!他那個十幾歲出去就冇回來過的大兒子?你怎麼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