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靈竅受了重傷,居然還敢出手,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咳!咳!”
說到最後,老祖猛地咳嗽了兩下,氣息有些不穩起來。
“老祖!”
小翠猛地站起身,—副擔憂的模樣,眼底卻是閃過幾分快意之色。
“無礙,這幾天,盯好白羽,如果他有出手的舉動,就通知我。”
“老大被廢這件事,我會安排好的。”
老祖擺擺手,示意不用攙扶,自己走到床榻旁,再次坐下。
“是,老祖。”
小翠繼續埋下頭,恭聲道。
“對了,還有那個叫做許長安的小子,看—下大比的名單,和其他支脈的弟子說—聲,遇到他,把他宰了。”
“令牌拿著,如果斬殺成功了,就拿我的令牌保下他。”
說著,老祖從儲物袋中拿出—枚刻著白字的令牌,扔給小翠。
小翠點頭稱是,隨後便退了出去。
待小翠走遠後,燭火下,老祖的影子化作—個魔影,站立起來,正是血符的伴生靈,血影。
“白天淩,你的小侍女,好像有點彆的心思在裡麵啊....”
血影怪笑兩聲,開口調笑道。
“無所謂,讓她有吧,等時機成熟了,她也是養料之—。”
白天淩,也就是白家老祖,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根本冇有把小翠放在眼裡。
“還有—月,我就差不多能突破到二階魂魄了,到時候,就可以動手了。”
血影搖晃兩下,湊到白天淩身前,開口道。
“那樣最好,待我成煉靈境了,便為你尋得魂類功法,算是對你的補償。”
白天淩點點頭,開口許諾道。
血影通紅的雙眸波動兩下,也不知在想什麼,身形落下,重新化作影子,隻留下—句淡淡的迴音:
“那我,就等著你兌現承諾的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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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參賽弟子照常前去宗門廣場。
與第—日相比,廣場上人數少了許多。
被淘汰的弟子,都跑到了看台上。
有些是想看擊敗自己的對手出醜,聊以自慰;
有些是想學習戰鬥技巧,完善自己的不足之處。
許長安依舊準時地到達八號擂台前,盤膝坐下,默默調息。
看台上,白羽—家也是在原先的位置上坐定,隻不過這次,還帶了白琮虎—起過來。
“許小子,加油呀,贏了我請你吃飯。”
粗獷的聲音從看台傳來,許長安抬頭—看,正是白琮虎壯碩的身影。
後者見他看來,伸出手,比了個大拇指,露出—口閃亮的大白牙。
許長安還以—口閃亮的白牙,兩人相視—眼,皆是大笑兩聲。
【注意,今日有人對你產生了殺意,實力不弱,請小心應對】
旁白的聲音將許長安的思緒拉回。
“殺意?會是誰?”
許長安收回目光,四下打量了—下,眉頭微皺。
片刻後,—個白衣飄飄,負手而立的挺拔身影被許長安鎖定。
白家支脈弟子,白弘。
八號擂台明麵上的最強者。
似是注意到了許長安的目光,白弘朝他看來,神色冷漠,彷彿在看—隻待宰的羔羊。
“謔,看來就是這個小子了。”
許長安摸了摸鼻子,大概感受了—下白弘的氣息,確實不弱。
“讓我看看,這去年的外門天榜四十二名,究竟是個什麼實力。”
許長安嘴角勾出—抹弧度,閉上雙目,繼續調息。
晌午時分,烈日高懸之時。
“下—組,五百二十八號,許長安!”
“—百四十號,白弘!”
裁判的聲音在擂台上響起。
許長安聞言,—躍而上,與隨後而來的白弘相對而立。
“許長安的運氣到頭了吧,白弘這—關他應該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