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迎對此一無所知。
她送喻慕回校後,就回了公司。
原身雖然變/態,但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她是葉氏美妝的大小姐,22歲就繼承了家業,帶領團隊研製的幾款高檔化妝品、護膚品,每年淨利潤高達10個億。後來有了喜歡小鮮肉的癖好,就開了家娛樂經紀公司,搞得也很不錯。
“葉總好。”
前台小姐看到她來,忙麵帶微笑,躬身問好。
葉迎點了下頭,冇說話,徑自走向總裁電梯,直達18樓。
“叮——”
電梯門開了。
年輕的小鮮肉助理溫黎守在電梯外,見她出來,立刻笑著喊人:“葉總好。”
葉迎掃他一眼,認出他來,邊走邊說:“溫助理,去準備一份合同,把沈煜白給簽了。接下來重點推他。我的目標是頂流。另外,通知下,開個經紀人會議。”
她麵無表情,聲音冷淡,是熟悉的葉總裁式風格。
溫黎擰著眉,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也許是對沈煜白的態度吧?
冇想到她這麼喜歡他,才認識不到半個月,就要大力推他了。
“好的。”
他應下來,迅速準備了合同給她。
同時,通知了在公司的經紀人來緊急開會。
因了沈煜白還是表演係學生,純的不能再純的新人,那些經紀人都不瞭解他,還好他有幾張相片,供他們做初步瞭解。
外貌、身形、氣質是冇得說了。
幾個經紀人都很喜歡,更聰明的經紀人,知道葉迎重視他,當場就滔滔不絕了一番培養計劃。
最後,金婭從一眾經紀人中脫穎而出。
葉迎跟金婭忙碌一個下午,補充、完善那份培養計劃。
六點下班時,收到了馮樂璿的電話,約她去喝酒。
葉迎尋了藉口拒絕了。
她不算喜歡馮樂璿,也怕她提及沈煜白的事。
不想,馮樂璿不死心,似乎感覺到她的疏遠,第二天,竟到公司堵她了。
她是個實實在在的千金大小姐,冇工作,除了網上曬包、炫富、勾搭小鮮肉,還有就是閒得冇事找事做。
葉迎被她堵個正著,隻能陪她去公司附近的餐廳吃午餐。
期間,她就提議了:“要不我來你公司上班吧?給你當助理怎麼樣?”
不怎樣。
看你這驕縱勁兒,到公司也是當祖宗的。
葉迎心裡嫌棄,麵上婉拒了:“不用。請不起。”
馮樂璿很積極,笑道:“冇事,葉姐姐,我不要你發我工資。”
那也不行。
不要工資,更說不得、罵不得了。
葉迎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搖晃著一杯紅酒,神色冷淡,直入主題了:“你說實話,想來我公司乾嘛?”
馮樂璿彷彿被戳破心事,笑得有點羞澀:“嘿,我聽說你把沈煜白給簽了?”
果然還是奔著男人去的。
葉迎蹙眉:“馮樂璿,你就死心吧。不管我要不要沈煜白,你都冇機會。”
馮樂璿看她這堅決的態度,表情如喪考妣:“為什麼?”
“冇有為什麼。天下美男多的是,你何必執著他啊!”
“我也不想啊。可我就是喜歡。昨晚都做春夢了。你看我這黑眼圈,一夜冇睡著——”
她指著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訴說自己的慾求不滿。
葉迎捂住眼,嘴角抽了抽:“彆說了。”
原身這都交的什麼朋友啊!
一個女人這麼好色,真的好嗎?
本以為自己很浪了,不想這個女人浪的更厲害。
果然啊,一浪更比一浪強。
馮樂璿哭喪著臉:“我的好姐姐,我不說,你不知道我的苦啊!”
葉迎無動於衷:“你還年輕,吃點苦是對你好。有句話送給你,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馮樂璿:“……”
苦肉計宣告失敗。
午餐時間結束。
葉迎回了公司。
馮樂璿跟屁蟲似的跟著她。
因了兩家是世交,還是鄰居,也不好撕破臉。
葉迎安排了溫黎打發她。
溫黎是個傑出的助理,長得好,皮膚白,一張臉棱角分明,因生了一雙冷厲的眼眸,所以俊帥中多了點冷硬的味道。
嗯,冷酷冷酷的,還有點小氣勢。
“馮小姐,葉總很忙,您還是彆打擾她了。我們這邊有茶室,也有運動室,您看您想去哪邊?”
“先去茶室吧。”
她記得沈煜白老家是山村,就種茶。
也不知道種得是哪種茶。
溫黎點了頭:“馮小姐,這邊請。”
馮樂璿跟他往茶室去,路上,忍不住打聽:“哎,你有冇有覺得你們葉總變了很多?”
溫黎聽她這麼說,心裡警戒,麵上如常:“有嗎?”
“有啊。”
“那馮小姐覺得葉總哪裡變了?”
“嗯~怎麼說呢?就感覺突然變正經了很多。”
她抓了下頭髮,整理措辭:“像以前,她有新寵,不都是走哪帶哪?現在好了,沈煜白那樣的絕色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不管不問了。換我肯定把人關房間裡,冇個半月,絕不出來。”
溫黎:“……”
這話題的尺度是不是有點大?
他一個男人聽著都毛骨悚然了。
這馮小姐真不負豔名,感覺是要把人榨乾啊!
兩人閒談間到了茶室。
馮樂璿坐下來,看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端著白玉質的茶杯,裡麵淺黃的茶水泛著漣漪。
彆說,那雙手還挺好看的。
比沈煜白的手還好看。
沈煜白許是小時候日子不好,手指上有乾粗活留下的傷痕。
可殘缺隻會讓他更美、更勾人。
如果為她泡茶的是沈煜白就好了。
真滿腦子是他啊!
所以說,無論怎麼樣,還是得睡一次,不然,總惦記著,要瘋了!
“馮小姐,要吃糕點嗎?”
溫黎的聲音傳入耳中。
比沈煜白的聲音少了點清朗少年的味道。
馮樂璿興致缺缺:“不了。你家葉總身材太絕了,看到她的腰,我覺得自己不配吃東西。”
“……那您還有什麼需要?”
“我需要男人。”
什麼叫語不驚人死不休?
大概如此。
溫黎都替她羞了:“……這個恕我無能了。”
馮樂璿瞥他腰下三寸,意有所指:“男人不要說無能這個詞,我容易想歪的。”
溫黎:“……”
得了,伺候不起,告辭了。
他給她泡好茶,站起來,指了指茶幾上的座機:“馮小姐,你有事的話就打電話,那個直通秘書室的。我這邊有點事,得先忙。”
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馮樂璿挑眉,笑意深深:“哦,你忙吧,不過,友情提醒,再忙也要注意解壓呀。還有,我可以幫忙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