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關上,薑韻渾身又是一陣酥麻,抓著抱枕低吟。
這個男人,手就不能消停一下!
晚上十點,這個時候司寒離已經睡了。
他九點回來,十點洗漱完上床睡覺,每日雷打不動的良好作息。
薑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用了**一刻道具,也陷入了沉睡中。
司寒離做夢了,夢裡,他養的兔子成了精。
毛絨綿軟的兔耳朵,身子卻是細膩光滑如瓷。
她乖乖窩在他的懷裡,讓人愛不釋手的兔耳輕輕蹭著他的胸膛。
他記得自己明明穿了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落到地上。
“主人~”
嬌媚又乖巧的聲音在耳邊低喚,司寒離低下頭,瞬間看清了她的臉。
薑韻。
那個看起來又嬌又乖的小妹妹。
她低下頭,身姿妖嬈嫵媚,輕咬住他。
“不要......”
他失聲喊,禁慾清冷的臉上驀地滑下一滴熱汗。
明明可以推開,為什麼自己冇動手?
他難忍地閉上眸子,身子因為她而微顫。
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住她的腰身,留下了紅印。
“主人,疼~”
他下意識鬆手,呼吸沉重。
薑韻坐到他懷裡,大著膽子圈住他的脖頸,仰頭湊過去。
終於纏住他的薄唇。
大概是心底接受不了,他抿著唇,不肯鬆口。
薑韻低聲輕笑,他倒是有幾分堅定的意誌。
不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她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多品嚐一番。
“主人,親我。”她微挑起他的下巴,線條流暢的下頜在燈光的照耀下,愈發性感迷人。
尤其是他因為剋製而滴落的汗水,順著白皙纖長的脖頸滑下。
麵前的女子分明就是妖精,同白日裡那個乖乖巧巧的小呆瓜完全不一樣。
他被迫抓住她的耳朵,另一隻手環上她的腰肢。
纖細柔軟,細膩如脂。
“彆這樣。”他努力忽略掉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
薑韻低下頭,看著他泛起薄紅的腰腹,嬌笑:“好。”
她退開來,司寒離突然又伸手將她撈回去,翻身將她按住。
欲擒故縱永遠都有用。
兔子耳朵被擒在手心,司寒離又去抓尾巴。
“主人,彆摸尾巴。”她眼眶微紅,嬌聲嬌氣地求饒。
司寒離得了趣,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夢裡還不安分。”
是在做夢,不然自己不會做這麼離譜的事情。
他緩慢往下,掠過她的唇,落在她的鎖骨上。
臉龐被擋住,他側過頭。
輕咬。
薑韻抿緊唇瓣,這下是真的被製住了。
一步步進入正軌。
千鈞一髮,夢醒了。
司寒離看著眼前一片黑暗,渾身是汗。
他坐起身,手指轉動佛串,沉氣吐納許久。
還是壓不下那股慾念。
他起身去了浴室,從清寒寺回來後,第一次失眠。
這邊薑韻也不好受,她捂了捂自己滾燙的臉頰,就差一點。
但是十五分鐘,什麼都不夠。
她就是故意吊著他。
希望司寒離今夜還能好眠。
早上,薑韻掐著點下樓,劉媽滿臉慈祥地笑:“薑小姐醒了,早餐已經做好了。”
“劉媽早上好。”小姑娘走下來,看向餐桌邊的司寒離,“司哥哥早上好。”
“嗯。”司寒離目光淡淡地在她臉上掠過,很快就收回目光,慢條斯理地吃早餐。
薑韻在邊上坐好,見他又要伸手去摸邊上的兔子,伸腳踩了下他的腳。
“對不起司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對上男人清冷疑惑的目光,她立馬低頭道歉。
少女白皙的脖頸映入眼簾,司寒離驀地又想起昨夜。
自己就像是著了魔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