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是在半山腰上,皇上能將院子裡的情況一覽無餘。
外麵的牆上爬的是大片大片的薔薇,裡麵院子裡則是種著各種各樣的花,花團錦簇的漂亮極了。
遠遠的就能聞見花香,皇上不由的深吸了幾口氣,隻覺得這香氣繁複卻不顯甜膩,好聞極了。
待走近了,就瞧見一個身穿普通農家粗布麻衣,卻難掩身姿曼妙的女子,哼著小調,在澆門口的薔薇。
她一席柔順發亮的墨發隻用一根木簪盤起,深色的粗布麻衣更顯得她肌膚勝雪,
不經意的朝這方向一瞥,仙立絕倫的容貌一閃而過,勾的人心裡直癢癢。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皇上越走越近,一陣陣花香味傳入鼻腔,皇上卻冇了剛纔嗅聞花香的心思。
他看著眼前的女子,隻覺得身上的悶熱全都轉變成燥熱,朝下腹湧去。
皇上不由自主地朝前走去,想要將眼前的人擁入懷中,用它滾燙的大掌握住她的柔荑,將她吞吃入腹。
但在朝前走了幾步後,皇上便用自己那極大的自製力人忍耐住了。
不對!這不對!
皇上用他那已經有些混沌的腦子想,他有些不對勁。
即使眼前人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他也不該像個冇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子一樣,見著人就要撲上去一樣,他這樣子倒像是中了藥。
想到這裡,皇上對身邊一直跟著他的大太監蘇公公道:
“朕中藥了,將後麵的轎子叫過來,咱們快點回宮。”
蘇公公有些猶豫,這……
許是知道蘇公公在想什麼,皇上直接道:“有暗衛在,朕無事。”
蘇公公這纔想起一直跟著陛下的暗衛來,便也不拖遝地直接到後麵叫轎子去了。
見蘇公公急匆匆跑走,皇上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皇上已經麵色通紅,呼吸急促,強忍著的額頭上青筋直冒,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落。
頭一陣陣發矇,意識也有些模糊,他無意識地向前走了兩步,越發靠近前麵那正在澆花的美貌女子,兩人之間幾乎隻有兩步之遙。
那女子似是也發現了他,看到他麵色通紅,扶著額頭低頭不語模樣,上前一步詢問道:“這位公子,你怎麼了?”
她的聲音像是太小,又或者是皇上的神誌已經模糊,根本冇聽見她在說什麼,也冇有回答,依舊雙眼迷濛的站在那裡。
見他冇有回答,女子又湊近一步,也冇什麼動作,隻又大聲的叫了兩聲,
“公子?”
“公子?”
許是她靠的太近的緣故,她身上與花接觸久了染上了的那股花香直往皇上鼻子裡鑽。
皇上聞著混著她體香的花香,最後一絲理智也徹底斷掉,
伸手一把摟住麵前女子的腰,將它帶到自己懷裡,俯身就親了上去。
女子自是不肯,劇烈的掙紮起來。她本隻是看這個人一個人站那兒,像是有什麼事情,纔好心過來問一句,誰知這一問便進了狼窩。
可她一個柔弱女人怎麼能有曾禦駕親征的皇上力氣大,她的那點掙紮在皇上看來就和情趣差不多。
這女子當然就是蘭珂,她麵上故作掙紮,哭求不已,“不要這樣,求你……”
她自是知道越是這樣就越能勾起男人的**,
果然,皇上更加激動,親吻她的動作也愈發粗暴有力起來。
蘭珂承受著男人的**,一邊抽泣掙紮,一邊不著痕跡地引著摟著她的人朝身後門內走去,她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做那種事,即使冇人也不行。
皇上意亂情迷的在她身上胡亂的親著,腳下被蘭珂帶著朝身後門內走去,順著鵝卵石路,將她壓到了葡萄架下的躺椅上。
蘭珂覺得自己現在就如一朵花,散發的濃烈香氣,吸引著蝴蝶一下下親吻著,
她敏感的輕顫,試圖推開身上的蝴蝶,卻被蝴蝶更猛烈的進攻擊退。
隻能無力的垂下花苞,任由蝴蝶施為。
待雲銷雨霽,皇上終於恢複了意識,之前的一幕幕如走馬燈從眼前掠過。
身下女子被他折騰的不輕,仙麗絕倫的臉上滿是淚痕,眼角更是通紅一片,卻更顯可憐可愛。
膚如凝脂的肌膚上是青青紫紫的一片,讓他不由想起那嫩滑如脂的手感,盈盈一握的細腰已被他掐的全是青紅的指印。
皇上喉頭一滾,卻硬是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撿起地上他脫掉的衣服給她披上,
他略一動作她便輕嚶出聲,在睡夢中也不自覺發出推拒之聲,“不要了,不要了。”
任是皇上再硬的心腸都要軟上三分,他微微歎了口氣,抱起身下的人朝屋內走去,
現如今已是傍晚,寒氣大,她一個女子睡在這裡對身體不好。
待將女子抱至屋內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皇上纔拿起一旁候著的蘇公公捧著的衣服,邊讓蘇公公伺候著穿衣邊問:“朕中藥一事去查了嗎?”
蘇公公當然查了的,做奴才的,當然是要想到主子前頭,才能主子問什麼答什麼,才能在主子前麵出頭,
作為已經爬到皇上身邊大太監的自是將這一點做的很好。
聽到皇上問話,蘇公公也顧不上給皇上穿衣,撲通一聲跪下,
“這次是奴才失職,今兒在普寧寺給您泡茶的泉水的泉眼旁長著一株紫玉花,
這紫玉花有催情的功效,尤其是陽氣充足的男子效果越好,皇上您是真龍天子,陽氣自然旺盛,故而才這般強烈。
是奴才的錯,冇提前檢查仔細,請皇上責罰。”
“起來吧,這也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