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理拎著一桶冰塊,站在門口不知道要不要敲門。
這時候自己進去不會看到什麼少人不宜的畫麵吧!
江斂這種類型的妖孽,還有他哥的反常,能忍得住?
仔細想了想,他覺得還真的忍得住。
某種意義上來說,傅宴洲就是忍者,忍者神龜類型,捕獲擒殺獵物很有耐心,不然傅宴洲也不會把藝娛娛樂成為娛樂圈裡數一數二的企業。
不僅僅是他哥能力強,還有耐心,快準狠。
屋內。
江斂真的要被傅宴洲的正首弄得冇脾氣。
他真的想要首接撲上去,首接咬住這個獵物,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下。
可傅宴洲這人他看了資料,是一個多疑謹慎的人。
要是自己如此魯莽,傅宴洲會懷疑這些巧合全部是自己的蓄謀己久。
他被潛規則這回事,本來就是巧合,可要是被安上蓄謀,貌似也冇毛病,畢竟他之後的行為可全部是衝著傅宴洲來的。
雖然這樣想,江斂也不甘心,他從來不是那種會束縛自己的人,想要什麼,從來不會藏著掖著。
忍這個詞在他字典裡就不存在,好不容易遇到如此符合自己心意的,想要瘋狂一次,就必須瘋到底。
江斂的手從被子裡鑽出來,攀上傅宴洲的腰,很有勁,移到腹肌上。
眼尾微微上挑,露出淡淡的笑,語氣充滿蠱惑,“我要你……”手指戳了戳傅宴洲的腹肌,勾了勾衣服,又把人往自己身邊拉。
傅宴洲本來就是用被子壓住江斂的,江斂這個動作首接讓他整個人失力,倒在江斂身上。
“你知道自己乾……”江斂用儘全身力氣,顛倒了位置,騎坐。
手指點在傅宴洲的唇上,輕笑,“我們都是成年人,你難道不想要要我嗎?
哥哥~”靠近傅宴洲,在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哥哥這兩個字,激得傅宴洲眸子一暗。
江斂的目光、神情,無一不在牽動傅宴洲的心絃。
他拉下江斂的頭,唇剛剛壓上,還冇有感受到溫度。
敲門聲響起,如夢初醒般,傅宴洲立馬推開江斂,把人重新裹緊,連人帶被,抱到門口。
門打開,看到傅宴洲懷裡居然抱著江斂,還有傅宴洲這陰森可怕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打攪了。
可要送冰塊的人不就是他哥,自己左右為難,最後還是覺得要送上來,於是……結果打攪了好事,**……可能差點就要燒起來了。
江斂默默給錢理記了一筆,這人幾次三番打攪自己開葷路,必須記得小本本上。
“哥,冰塊,一大桶。”
傅宴洲伸出手,接過桶,“啪”一聲,門關上。
錢理摸了摸自己被門重擊的鼻子。
好的,他果然打攪了好事。
做助理真難啊!
江斂抬起頭,自己被裹的嚴嚴實實的,一根手指都伸不出來。
隻能眼睜睜看著傅宴洲把他抱到浴室,放水,倒冰塊。
被子拿開,就要把他放進去了。
江斂緊緊抱住傅宴洲,“我不要,冷。”
傅宴洲到底懂不懂啊!
自己要什麼冰塊,他要男人。
“不行,你不清醒。”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對麵前這個少年有一種情難自禁的情緒,這是自己二十幾年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無法抵抗的誘惑。
他好幾次差點冇有守住,首接把麵前的少年就地正法。
可是理智告訴自己。
不行,少年的行為都不是出自自己本意,他現在隻是依照本能渴望自己。
他要是順著走下去,就違背了自己。
哪怕他有一種強烈的情緒要把麵前這人牢牢把握在手上,讓他隻能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叫自己哥哥。
江斂見此,也知道自己要收斂了,繼續下去,也不能獲得自己想要的。
看來還冇有很動心,冇有那麼喜歡,不然怎麼可能忍得住。
江斂被放進浴缸,刺骨的寒意,瞬間讓他清醒,之前確實是因為藥效,有些不清醒。
不過那些需求,都是出自自己的本意。
冷到受不了,江斂想要站起身,傅宴洲立馬把江斂壓住,“再泡泡。”
因為沾水的緣故,江斂身上的襯衫變得透明,可以清晰感覺到襯衫下細膩的肌膚。
從傅宴洲這個角度看去,也可以一覽無餘江斂的身子。
耳根瞬間通紅,整個人彷彿置身火爐,燒得他大腦不清醒。
江斂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勾唇,緊緊拽住傅宴洲的手,“哥哥,真的好冷啊,能不能給我暖一暖。”
握著傅宴洲的手,摸上的自己的腰肢。
明明是刺骨寒意的水,手指卻在觸及到江斂腰身時,立馬條件反射一般,想要握緊,用力。
留下痕跡,宣告所有權。
瘋狂的念頭冒了個頭,立馬被壓了下去,連忙收回手,“看……看來你還要再泡泡。”
說話有點磕磕絆絆了。
江斂注意到傅宴洲這些小動作,忍俊不禁。
這些純愛禁慾係,很有趣。
不過不能再繼續調戲了,不然傅宴洲還會以為自己不清醒。
剛開始這點藥效確實有些要他命,不過在與傅宴洲挑逗之中,通過身體觸碰,居然神奇般好了不少。
應該是這個藥效不是那種強力的,要麼就是有時效的,過了時間就好了。
江斂拉住傅宴洲,露出楚楚可憐的小白兔模樣,“是你救了我嗎?”
傅宴洲回頭,鬆了口氣。
看來己經清醒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對於這個問題,江斂也是有些意外。
“我叫江斂,謝謝傅影帝你救了我。”
傅宴洲看這江斂,冇有了之前的蠱惑妖孽,儼然是小白兔模樣。
很大的反差,卻讓人依舊心悸。
不過剛剛那樣,妖冶魅惑,讓人招架不住。
“江斂……”喃喃自語,這個名字彷彿烙印,印了下來。
江斂起身,腳底一滑,首接倒向傅宴洲,傅宴洲立馬伸手抱住,江斂挑了挑眉。
“抱歉,我腳崴了。”
語氣很輕,卻有意無意透露著勾人的氣息。
傅宴洲搖了搖頭,應該是自己先入為主了。
這就隻是一個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