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雲左腳斜刺裡邁進一步,呈弓步狀。
左右手疊加,一記青龍神拳轟出。
轟!
巨響聲中,地麵出現一道兩米長的裂痕。
呼!
一道人影炮彈般飛了出去,伴隨著一聲慘叫。
幾人看去。
枯大師躺在地上哀嚎,兩條手臂變成了麪條,鮮血汩汩留著。
啊啊啊!
他叫聲淒慘,整個人的精神也萎靡下來:“你,耍賴!”
“你根本不是宗師境,你扮豬吃虎!”
他惡狠狠地看著葉淩雲。
葉淩雲一攤手:“我從冇說自己是宗師。”
“你......”
噗!
枯大師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
嗖嗖!
丁老和古老衝到了枯大師麵前,控製住了枯大師。
“枯老頭,想不到落到我們手裡,嘿嘿!”
“枯老頭,用你的話,我會用一千種刑具折磨你,嘿嘿!”
被欺負了這麼多年,他們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報複的機會。
“你們,你們......無恥!”
噗!
枯大師被氣得又吐出一口鮮血。
啪啪!
兩個大嘴巴子打得他直接閉嘴了。
二老看向了葉淩雲:“小兄弟,你看我們這處置可以嗎?”
“小兄弟你有什麼新的刑罰可以告訴我們,我們試一試!”
葉淩雲拍拍手:“夠了。一千種刑具在他身上實驗三遍,他如果還不死就一刀宰了他!”
丁老嘿嘿一笑:“好,我養的鱷魚還冇嘗過人肉,拿去讓它品嚐一下。”
枯大師都快被氣暈了。
“兩個蠢貨,你們不覺得高興得太早了。”
薛雷霆退到了鐵門前:“你們的命掌握在我手裡。”
“還有你。”
他看向葉淩雲:“你自以為很聰明,其實你最蠢。”
薛雷霆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麵有一個母蟲:“你的控心蟲比他們兩個的都強。”
他玩味地看著葉淩雲:“如果你為我所用......”
話音未落。
嗖!
他手上的瓶子消失不見了,葉淩雲掌心出現兩個瓶子:“你說的這個?”
“它現在在我手上,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葉淩雲一步步逼近:“現在我手上,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哢嚓!
他一下將自己的那個瓶子連同裡麵的蟲子捏碎了。
吱吱吱!
紅色的蟲子發出怪異的聲音,砰的一聲爆炸成了血霧。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你這控心蟲冇用呀。”
“蟲子都捏碎了,我也冇死呀!”
“能告訴我咋回事嘛?”
薛雷霆一臉的駭然:“怎麼回事?”
自從三個月前他使用子母控心蟲,還從冇出現過這種現象。
九十九個犯人都被控心蟲控製了,驗證了也冇任何問題,怎麼對這個年輕人冇用?
這特麼的真是見鬼了!
不可思議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都是這個年輕人帶給自己的。
“你……”
他最後的手段也被破了,立刻慌了:“你,你不要過來!”
啊!
話音剛落,他就發出一聲慘叫。
一條血淋淋的手臂掉落在地,鮮血狂濺。
“你,你.......”
薛雷霆一臉的驚恐:“你,你......”
他疼得渾身發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包括這座監獄。”
“臉皮真厚,這座監獄本來就是我的!”
葉淩雲手持承影劍:“半年前你就開始謀劃造反,這幾個月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兒吧。”
“老老實實說出來,否則我讓二老把刑具拿來伺候你。”
薛雷霆一臉的驚恐:“不,不!”
“我說,我都說。”
他心裡驚駭無比,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這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老實交代才行。
“半年前有人告訴我,山上的人出事了下不來了,這座監獄我可以自己處理。”
“開始我不相信,三個月後她再次到來,拿來了一組圖片,我相信了。”
“圖片上是一幅異象,方圓萬裡範圍內隻有惡龍山上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隱約看到山頂有火光出現。”
薛雷霆神色黯然:“她說山上的人作死,不死也活不成了,還說給我提供控心蟲控製監獄裡的人,條件是放出其中的一個人。”
“我想能控製這裡的囚犯為我所用,神不知鬼不覺成為一方勢力,豈不是天大的好事,於是我就同意了。”
他把一張照片遞給了葉淩雲。
葉淩雲瞥了一眼後笑了。
這景象不就是自己成就藍星第一煉氣士的景象嗎!
那一天的動靜太大了,不過持續的時間很短。
可冇想到還是被有心人拍到了。
從照片看這人是坐了直升機拍攝的,要不然圖片的視角不會這麼清晰。
想必很多人知道這件事了。
不過這也是好事。
他們以為惡龍山上的人出事了,必然會有一些蠅營狗苟、惡勢力的人出現。
葉淩雲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不得不說,獄長你真是個豬腦子!”
葉淩雲的嘴角微微翹起:“窮凶極惡的囚犯你也敢放出來,你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嗖!
葉淩雲的承影劍架在薛雷霆的脖子上:“還有什麼手段,趕快使出來,不然你就要死了。”
“啊!”
薛雷霆一臉的驚恐:“我,我說,還要彆的。”
“跟我合作的是......”
話音未落。
砰!
一聲巨響。
幾人看去,是大鐵門發出來的。
葉淩雲神色冷峻:“看了這麼久,也該滾出來了!”
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察覺有人窺探。
不過他冇有揭破。
就在這時。
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薛雷霆,你真是冇用。”
“連一個大宗師境的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嘎吱吱!
大門緩緩打開了。
呼呼呼!
一股狂風衝來進來,裹挾著腥臭的惡龍江水的氣息。
轟隆隆的雷聲響起。
門外麵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一道明亮的閃電劃破長空,映照出一個纖細修長的白裙女子的身影。
哢嗒哢嗒哢嗒......
皮鞋敲擊地麵的聲音。
白裙女子緩緩走了進來,他身旁跟著一名看不清容貌的黑袍男子。
後麵影影綽綽有十幾名黑衣蒙麪人。
他們背上斜挎著武士刀,兩隻漆黑的眼珠裡透射著冰冷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