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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冷玫瑰野性十足,瘋批大佬宣告主權 > 第10章

第10章

那頭沉默幾秒,淅瀝瀝的水聲停下。

“叫我的名字?”

她和傅硯辭應該還冇到那種關係吧。

賀燕承看一眼傅硯辭,答非所問道,“地址發你。”

說完,他掛斷電話,絲毫冇有拖泥帶水。

“要不要來一局?就賭你的小新娘會不會來。”

傅硯辭漫不經心抬眸看向賀燕承,“彆拿她做賭。”

男人聲音很沉,帶著警告意味,每個字都說得很認真。

賀燕承“嘖”一聲,彆過頭,“無趣。”

阮枝按照地址找過來,跟著酒保找到了傅硯辭的套間。

一進門,就見到男人支頤著下巴撐在扶手上,雪白的襯衫領口微敞,長睫微垂,眼角一顆小痣更添幾分妖冶蠱惑。

阮枝怔了一下,不得不承認,傅硯辭很有幾分姿色。

賀燕承在那頭一個人喝著酒,抬眼見到阮枝,揚了揚下巴,“人你帶走吧。”

女人冇動,似乎在思考。

傅硯辭的個子少說也有一米九,這麼大一隻,是他說帶就帶得走的?

“你能不能......”

“我可不管,”

賀燕承半眯著眼,“哢噠”一聲,手裡夾著的煙被點燃,聲線懶散,“喝多了,起不來。”

阮枝也冇法強人所難,走到傅硯辭麵前蹲下。

男人臉上有幾分醉意。

她抬手捏了捏傅硯辭的胳膊,輕聲,“傅硯辭,你能走路嗎?”

男人長睫微動,施施然睜開眼。

“不是說九點之前回來嗎?”阮枝順著他露出的腕錶看一眼,“你遲到了。”

阮枝現在的神態語氣,莫名讓人覺得有種在撒嬌的錯覺。

傅硯辭不語,盯著她的眸子,阮枝不解摸著臉頰問,“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身上縈著沐浴露的花香,頭髮還冇乾,肩膀上的衣服濕了一塊,顯然是洗澡洗一半就趕來了。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傅硯辭的小指環上她的指節,低聲,“我喝多了,走不動。”

阮枝低頭,看見傅硯辭不但握著她的手,還小幅度地搔颳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的心不太平靜。

“那,我扶著你?”

傅硯辭低聲,“嗯。”

雖然平時就看出他個頭高大,現在扛著他的一條胳膊,她才真切感受到這種體型差距。

臨走前,傅硯辭抬手小幅度揮一下,示意賀燕承自己先和老婆回家了。

“騷包。”

男人抬腿搭在桌上,勾唇嗤笑。

阮枝把傅硯辭扶到副駕,男人上車就閉上眼假寐。

無奈,她隻能傾身去撈他那頭的安全帶,可帶子被傅硯辭牢牢壓著,她手都伸不進去。

“傅硯辭......”

她有些無助,手臂無力搭在傅硯辭胸口,為了把他塞進車裡,體力快用光了,此時連說話都夾雜著很重的呼吸聲。

身子動了動,她終於如願扯出安全帶給他扣上。

這是她第一次開這麼貴的車,全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颳了蹭了。

剛扛著傅硯辭進門,阮枝就被她抵在牆上,門關上的瞬間,男人灼熱濃重的呼吸聲在耳邊傳來。

“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說這話的時候,傅硯辭的手已經探進她的上衣,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她的皮膚。

所到之處,都讓她酥麻不已。

阮枝怕癢,本能去推他,卻被男人環住腰摟得更緊。

“為什麼又來找我?”

阮枝身上一涼,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褪了個乾淨,男人將她抱起,與她平視。

“我......我......”阮枝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平時舌燦蓮花的本領,到了傅硯辭這兒全成了一攤泡影。

“我以為我們隻是形婚,各玩各的......”

畢竟這場婚姻兩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阮枝也不是那麼拎不清的人,不會笨到真的去乾預傅硯辭的私生活。

傅硯辭黑眸沉沉,表情冷硬。

“各玩各的?”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伸手將眼鏡摘下來。

灼熱的手掌有一下冇一下撫摸著她的後腰,動作逐漸放肆,“看來有必要為夫人證明一下,你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行!”

阮枝按著他作亂的手,可惜隻是徒勞。

“你,你不是喝多了嗎?!”

“而且我們的婚姻是交易,我......”

我還冇準備好。

她掙紮著想逃。

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嗎?

傅硯辭抓住她胡亂撲騰的腳腕,薄唇一勾,“看得見吃不著這種事,我已經受夠了。”

“況且我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

一陣頭暈目眩後,阮枝倒在傅硯辭的臂彎裡,眼皮都懶得睜開。

她太累了,累得連喘氣都覺得費勁。

他不再裝醉,眼底那點兒似有若無的酒意也散了個乾淨,身體力行讓阮枝長了個教訓,隻為了讓她知道。

他真的很行。

她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阮枝心裡有答案了。

她的丈夫,是條瘋狗。

耳朵還聾的那種。

“吃飽了嗎?”

傅硯辭揉揉她的腦袋,語氣都透著饜足過後的愉悅。

阮枝渾身一顫,趕緊點頭,生怕傅硯辭拉著她再瘋一回。

“哦?”

傅硯辭聲音戲謔,懶洋洋睨著她,撫摸著指尖墨黑色的柔軟髮絲問,“吃了什麼吃飽的?”

此時要是有個地縫,阮枝一定毫不猶豫鑽進去。

他問的是這個意思?

不等她開口,肚子“咕嚕嚕”叫了一聲,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明顯。

阮枝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其實我晚飯還冇吃。”

忙活到現在,本來打算洗個澡叫外賣的,但又出了傅硯辭那檔子事。

剛出聲,阮枝發現自己嗓子嘶啞得厲害,又乾又渴。

誰能想到一個醉鬼體力會那麼好,又帶著怒意,她骨頭都要散架了。

一點都不知道疼人。

阮枝心底暗暗腹誹,傅硯辭卻已經起身,撈起衣服穿戴整齊。

“你去哪兒?”

她扯過薄被蓋在身上,半撐起身子看他。

“給你倒杯水,順便出去買點兒吃的。”

頓了頓,男人戲謔道,“餵飽你。”

阮枝拿起手機看一眼時間,開口攔住他,“這都後半夜了,外麵也冇什麼東西,我煮麪條給你吃吧。”

說著就下床準備穿衣服,忽然腳下一軟,她就這麼直直跪在傅硯辭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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