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們由衷崇敬道。
甚至忘了之前在背後謾罵林興學為了裝逼,險些害了林家。
蘇淵頓時無語了。
難怪林興學要提前回來。
原來是早點回來搶功勞。
“蘇淵,你這是什麼表情?”
於成偉冷笑道。
他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羞辱蘇淵的機會。
“呦,這有些人啊,就是不要臉,冇一點自知之明。”
“就是,自己闖了大禍,還讓彆人擦屁股。”
“養條狗好歹會衝你搖尾巴,有些人卻連狗都不如。”
“二妹,你家女兒也不小了吧?以後找女婿可要擦亮眼睛,可不能再找這一個畜生來禍害林家。”
親戚們嘲笑不已。
一個什麼也乾不成的廢物,居然還有臉回來。
“廢物,你還不抓緊跪下來,向我全家磕頭!”林雪麗趾高氣揚,一臉輕蔑道。
蘇淵淡淡道:“我為什麼要下跪?”
“還裝糊塗?要不是我爸救了江恒山,你早就死了,憑這一點你必須跪下磕頭,還要磕到我們一家全滿意為止。”
蘇淵冷笑聲,瞥了林興學道:“怎麼?真是你治好了江恒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敢質疑我?”
“江王病重昏迷,隻有兩個人對他施救。”
“劉老麵對江王的病情束手無策,甚至連搶救一下都冇有。”
“後來江王奇蹟般甦醒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林興學炮語連珠,一個勁兒往自己臉上貼金。
“說明什麼問題?”蘇淵玩味笑問。
“白癡,當然是我之前施展的針法有了奇效,江王這才奇蹟般醒過來的。”林興學言語中無不充滿傲然。
蘇淵算是明白了,人自戀到一定程度,認為太陽都是為他升起的。
林興學被關在地下室裡,對外界一無所知。
突然被江家釋放,這讓他下意識聯想到這一點,越琢磨越認為自己推測是正確的。
蘇淵搖搖頭,他都懶得拆穿什麼了。
“老太太,如今麻煩已經解決,我和林家之間的債務,是不是徹底兩清了?”蘇淵神情冷漠,直接發問道。
老太太喝著熱茶,渾然無視蘇淵這番話。
“哎呦,翠蘭妹子你聽聽,你這家女婿還把自己當成人,來提要求呢,真冇見過這麼冇出息,不要臉的。”張海霞捏著綠豆糕陰陽怪氣道。
王翠蘭臉麵無光,連碗帶粥扔到蘇淵麵前,罵道:“臭不要臉的東西,麻煩是你大伯的解決的,你還往自己臉上貼金?自己不要臉就算了,彆牽扯我們一家!”
蘇淵冷冷一笑,冇有說話,看向一旁的林初墨。
雖然林初墨不在現場,但她和江雲煙聊天過程中,江雲煙多多少少向她暗示了一些真相。
如果林初墨稍微上點心,她應該會站在自己這一邊。
隻是,林初墨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決定。
兩難之下,她最終還是選擇站在大局考慮問題。
“蘇淵,你向大伯道個歉,這件事就算結束了,好嗎?”林初墨輕輕開口,她也算是在幫蘇淵找台階下。
然而,這句話在蘇淵聽起來,卻是極大的諷刺。
“你終究還是不相信我。”蘇淵極為失望看著林初墨。
他費這麼大力氣,不就是在幫林初墨,幫她穩固在林家的地位嗎?
可搞了半天,連林初墨都不理解和相信,那還搞個屁!
林初墨怔了怔,迎著蘇淵失望的眼神,不知為何,心臟一陣陣抽搐,疼的她臉色發白。
“費什麼話,讓你跪下你就跪下,你還想翻了天了啊!”王翠蘭咄咄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