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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撩上大少後,嬌美人她跑不掉了 > 第11章

第11章

門外突然響起一聲巨響,廳內眾人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

然而大家隻來得及看到廳外一男人背影,還有門前價值不菲但稀碎的花瓶。

“什麼情況?那麼大花瓶好好的怎麼會碎?”

“冇看到有個人影跑了嗎,八成是哪個保鏢不小心撞到了。”

“也太不小心了,那麼大花瓶撞上不骨折也得骨折了吧?”

“……”

神特麼的不骨折也得骨折了。

那分明就是被暴力摔碎的。

盯著那碎一地的花瓶,溫杳初眼底劃過暗芒。

得需馬上找到厲時深,便冇再和他浪費口舌,轉身離開道:“找你?你也配?有空多去治治腦子。”

盛景楓臉色不禁又黑幾分:“溫杳初,你給我站住!”

她什麼時候這樣對他說過話?不是來找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然而迴應的則是溫杳初不care他的背影,盛景楓氣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都漲紅了。

望著女人腳步生風的步伐,孟悅欣像被鬼附身一樣,腳不受控製的跟了出去。

“嗚嗚景楓哥,姐姐這樣我真的好難受。”蘇笑薇摟住盛景楓,臉埋入他懷中得意地揚唇。

和以往一樣,盛景楓依然是站在她身邊的。

嗬。

小賤人,還是輸了!

盛景楓脫下外套包住蘇笑薇,不悅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給你賠禮道歉。”

蘇笑薇嘴角弧度暗中又深幾分,小鳥依人般窩在盛景楓懷中,小聲啜泣的博取周圍更多客人的憐愛:“嗯,沒關係的。”

隻要每次都能看到溫杳初落敗而逃,她就很有成就感呢。

……

溫杳初從前廳追出來冇多遠,就看到某地方一片狼藉人仰馬翻。

不遠處盆栽四分五裂,旁邊園子裡大朵大朵向日葵掉滿地。

她:“……”

“二哥冇得罪你啊!”

厲南夜崩潰的在旁邊打轉,跟在厲時深身後痛心的收拾被糟蹋的向日葵:“首先我冇得罪你,其次我冇得罪你,最後!”

他氣到唇發抖,深吸一口氣大聲:“我冇得罪你!”

旁邊束手無策的傭人:“……”

他們也冇得罪他呢。

“彆糟蹋我的園子!”厲南夜想殺人。

他為什麼突然又、發、瘋!

失了控的男人拳頭砸在柵欄上,隨著柵欄倒地仿若全身力氣被抽走,他頹廢的垂下頭,嘴角失望地扯起低低笑出聲,聲音沙沉而又詭異。

聽著怪瘮人的笑聲厲南夜打了個冷顫。

他媽…

孩子是真的瘋了。

男人深深的閉上眼睛拳頭攥緊。

他早就該知道的。

她怎麼可能願意無條件的和他走一起,甚至和他來厲家老宅?

原來隻因家裡有她想要見的人,她是為那個男人而來,她早就知道那個男人會來厲家。

她又騙他啊。

厲時深滿腔失落,太陽穴不受控製的突突直跳,再睜開眼,狠戾的眼神像是一匹伺隙進攻的野獸要撕碎人。

那人敢來這就是找死!

找死!

“砰”的一聲,男人發狠的拳頭下又一朵向日葵被毀。

厲南夜目瞠,滿臉絕望:“逆子!”

“快去把他拉住。”

厲南夜招呼保鏢傭人,急的如蒼蠅搓手,十分肉疼地看著被糟蹋的不成樣的園子。

保鏢與傭人哭喪著臉如同上戰場,場麵一度混亂無法控製。

周圍所見之物難逃滿身怒氣的男人之手,眼見他的心頭寶們都要被毀,厲南夜氣的肺都要炸了,擼起袖子就上前。

“逆子,彆逼我跪下來求你!”

溫杳初:“……”

“乾什麼呢這是?”

聽到聲音厲時深本能的轉身,目光下意識尋上聲源處。

厲南夜滿心滿眼滿腦都在他的園子上,根本冇聽到溫杳初聲音。

見厲時深停止糟蹋他園子,還以為是他的“威脅”起了作用,喜極涕零的就去收拾他的愛植們。

視線與溫杳初對上,厲時深死盯著她,見她走過來他一個扭身直接背過去。

細碎黑髮散落額前,男人低落的情緒被遮掩,仿若明媚的陽光都驅散不了他眼底陰霾。

“……雖然你的後腦勺很好看,但我還是更喜歡看你的正臉。”

溫杳初走到厲時深麵前,二話不說拉他的手:“跑什麼?聽話怎麼隻聽一半?”

揉著他的手解釋道:“厲時深,我今天和你來老宅隻是因為想和你一起來,不是為了找盛景楓,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是怎麼來的,你彆誤會啊。”

她前麵說的話,他八成一個字都冇聽到。

厲時深垂眸看她,聲音發啞:“想和我一起?”

“當然。”

溫杳初紅唇蹭了蹭男人發紅的手背:“和你一起來與旁人無關。”

厲時深呼吸發沉,手被親的地方滾熱發燙,眼裡的侵略性也越發強烈。

似情緒再也控製不住,他突然捏住溫杳初的下巴,把她臉往上抬:“溫杳初。”

那男人來家裡與她見麵,不亞於有一隻長著尖利指爪的手在抓他的心,心在發痛,在出血。

她卻說和他一起來厲家,隻是因為想和他來,纔不是為了那人,原來是這樣。

“嗯?怎麼了?”

俊臉近在咫尺,性感的喉結隨喚她名字上下滾動,溫杳初紅唇覆上那顆凸起。

霎那間。

厲時深瞳孔一震,腦袋的血漿似完全崩了。

他雙眸眯起固定住她的腰,揪住她腦袋,無可阻擋的吻強勢碾壓而下,力道大而粗野攻擊性極強。

伴隨著混亂的氣息,溫杳初被陰影包裹,獨屬於男人的霸道無孔不入將她侵占。

跟隨過來的孟悅欣,剛到看到的就是一高大男人正狂吻著一嬌小女人。

她眼睛直眨巴:“?”

就是說。

這輩子都冇見過吻人要把人生吞了似的,那畫麵跟大灰狼在吞小白兔似的。

同時間厲南夜也注意到溫杳初,看到如此恐怖一幕,他實在顧不上他的園子了,又跑回來顫抖地抬起手衝某人大聲:“厲時深!你、你是瘋球了?”

他竟然!強吻!溫杳初!

果然果然。

憋久了人都不想做了。

要強取豪奪了?要當畜牲了?

可那人是溫杳初!她不得提刀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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