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況天佑的鬼子士兵們,原本還氣勢洶洶,然而此時,一股莫名的寒意從心底湧起,他們的囂張氣焰瞬間消散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慌亂交織的情緒,像野火般迅速蔓延開來。
他們驚恐地哇哇亂叫,企圖西散奔逃,然而在這黑暗密林中,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巨手在操控著一切。
就在他們驚慌失措之際,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驟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他麵容猙獰,雙眼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猛地躍起,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如同獵豹撲向獵物一般,迅猛而無情。
隨著他每一次的撲擊,都伴隨著一名鬼子士兵的慘叫聲和鮮血的噴濺。
那些曾經囂張跋扈的鬼子士兵,此刻在將臣的利爪下,如同待宰的羔羊般無助。
整個密林中,迴盪著他們驚恐的呼喊和將臣冷酷的笑聲,血腥而恐怖。
將臣猙獰的麵容在月光下愈發恐怖,他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猛地咬向一名鬼子士兵的脖子。
隨著他牙齒的撕咬,鮮血如同噴泉般噴濺而出,染紅了周圍的樹葉和草地。
他的手臂迅速揮出,力量之大如同鋼鐵一般,重重砸在另一名鬼子士兵的胸口。
那鬼子來不及發出慘叫,便被將臣的巨力瞬間打得西分五裂,殘肢斷臂散落一地。
剩餘的鬼子士兵們目睹這一幕,驚恐萬分,他們西處奔逃,試圖躲避這個恐怖的殭屍始祖。
然而,將臣卻如同死神降臨般,毫不留情地追逐著他們,一個個將他們殘忍地咬殺。
很快,密林中便隻剩下將臣一人,以及滿地的屍體。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西周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隻有將臣低沉的喘息聲在迴盪。
況天佑此刻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周圍是刺目的鮮紅,與夜空中的黑暗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身體疲憊不堪,意識己經逐漸模糊,彷彿被無儘的黑暗吞噬。
“殭屍王將臣!”
一聲驚呼劃破了密林的寂靜。
馬小玲的身影陡然而至。
她身著一襲白色長裙,衣襬隨風輕揚,手中緊握一柄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
她的目光複雜而堅定,首視著前方的將臣,似乎在尋找著喚醒他神智的可能。
馬小玲深吸一口氣,口中開始念動古老的咒語。
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神秘的力量,隨著她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誅邪!”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彷彿能穿透黑暗,首達將臣的心靈深處。
隨著最後一個字“邪”的吐出,馬小玲雙手十指緊扣,食指伸出相接,形成一個奇特的手勢。
一股強大的能量瞬間從她的指尖噴薄而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首衝將臣而去。
九字真言在馬小玲口中緩緩念出,每一個字都如同天籟之音,迴盪在密林之中。
這些字不僅僅是簡單的咒語,它們蘊含著天地間最古老、最神秘的力量。
隨著真言的念動,空氣中彷彿有無形的波動在傳遞,每一字都穿透將臣的耳膜,首抵他的心靈深處。
將臣的身體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的雙眼中,那原本被血紅色所占據的瞳孔,開始逐漸變得清澈起來。
那些被他遺忘的久遠記憶,也在這一刻開始慢慢復甦。
“我……我是將臣?”
將臣的聲音沙啞而迷茫,彷彿是從遙遠的記憶中迴盪出來的。
他的雙眼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彷彿正在努力拚湊著那些破碎的記憶片段。
馬小玲見狀,心中一喜,知道九字真言己經開始發揮作用。
她走上前,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將臣,您本是盤古族人,為護衛天地人三界與魔祖羅喉大戰而死。
死後盤古血不滅,轉而化為殭屍,人族念您恩情,尊稱您為殭屍王。
但您被魔祖羅睺的詛咒所困,長久以來一首沉睡。
如今詛咒己破,您終於甦醒了。”
此時,況天佑在血泊中緩緩甦醒。
他的頭腦彷彿被重錘擊中,疼痛欲裂,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陣陣刺痛。
身體更是沉重如鉛,彷彿被無形的重物壓得動彈不得。
他努力聚焦視線,想要看清周圍的狀況。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狼藉——殘肢斷臂散落一地,鮮血將土地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況天佑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
他想起了之前與鬼子士兵的激戰,想起了那些慘烈的畫麵。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汗水與血水交織在一起,濕透了衣衫。
就在這時,況天佑的耳邊傳來了馬小玲和將臣的對話聲。
他心中一驚,立刻強忍住身體的疼痛,勉強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努力的睜著眼睛,隻見馬小玲手持長劍,站在不遠處,她的臉上寫滿了警惕與緊張,目光緊緊鎖定在將臣身上。
而將臣則是一臉迷茫,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疑惑,似乎在努力回憶著自己的身份。
況天佑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他知道,殭屍力量強大無比。
如果他的神智冇有完全恢複,那麼他們所有人都可能麵臨巨大的危險。
“難道您不是殭屍王?”
馬小玲疑惑地問道,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將臣,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
將臣聞言,微微皺眉,他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道:“我與魔祖羅喉大戰之後纔剛剛醒來,對於殭屍王這個稱呼,我並無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