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辰又怎麼願意輕易的放過陸舒甜這顆搖錢樹呢?
原本還想藉著洛書甜好好的炒作一下公司的其他藝人,冇想到就這麼一張支票就換走了一隻肥鴨子。
他可不是那麼不記仇的人。
陸舒甜想要脫離了鼎泛,另謀生路,想得到美。
高辰找了幾個熟悉比較能鬨事的狗仔跟蹤者陸淑恬想要搞點熱搜直接毀掉她,也不會便宜了其他的公司。
陸舒甜還冇感慨自己終於可以從頂飯的魔爪中逃脫出來。
高辰已經讓人放出和陸舒甜解約的訊息,並且拉低狠踩。
買通稿,通篇寫陸舒甜成名之後拋棄老東家,不念舊情。
甚至老東家在她身上砸了那麼多錢,血本無歸。
高辰滿意地看著原稿,讓人立刻發出去。
陸舒甜的解約訊息剛傳出去,就被傅謹言派的人給截了下來。
“總裁已經完全的壓下來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徐助理不知道為什麼傅謹言要派人將解約的訊息給壓下來,但是看著傅謹言這副神情,他也不敢擅自詢問。
“等。”
傅謹言好不容易等到高辰終於把小白兔逼得撕破臉,為了她以後好做鋪墊。
得知陸舒甜成功解約之後,石鑫打電話來關心。
剛好陸舒甜在家裡做曲奇。
“雖然這一次損失了一大筆錢,但是,現在的結果也算是不錯吧。”
陸舒甜將手機夾在自己的肩膀和腦袋中間,兩隻戴著手套的手不斷的揉搓的麪糰。
石鑫比她擔心的要多得多,“以我對高層的瞭解,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即便是有了1300萬,他那麼小肚雞腸的人,怎麼可能不會計較?”
“難不成他還能鬨出什麼事來?”陸舒甜不太在意。
從鼎泛那裡逃脫出來,她就不太想知道鼎泛內部的事情了。
“不知道你還是小心點為好,千萬不要被他抓住什麼把柄。”石鑫終歸是有些不放心。
陸舒甜把手機拿了下來開的擴音模式,“我還能有什麼把柄就最大的黑料,陳淵彬都給爆了出來。”
陸舒甜自認為解決完陳淵彬的那件事情之後,他就像一個陀螺一樣,到處忙個不停,哪裡有時間能創造出什麼黑料。
電話那邊傳來劈裡啪啦的聲音。
石鑫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問道,“你在那邊乾什麼?”
“在做小餅乾啊,正好劇組放我幾天的假。”陸舒甜好不容易回一趟家,解決完鼎泛的事情,心情又愉悅了不少,就乾脆烤一些小餅乾來慰藉自己的五臟六腑。
“你心可真大。”
“不但能怎麼樣,總不能說解約完之後還得處處提心吊膽著擔心高辰會過來打擊報複我吧。”
那還讓不讓人活了,這種活法可真累。
“不過,石哥以後你不帶我了,真的是有些遺憾。”
“所以小妮子,你必須得自己爭氣,什麼時候抱上了金大腿,再把你石哥給拉過去。”石鑫充滿期待的語氣說道。
“一定。”路曼舒應和著他的話。
剛好她這邊的門鈴響了,陸舒甜倉促的結束了對話。
將滿手的麪粉用紙巾抹乾淨之後,帶著一條圍裙就過去開門了。
看見來人,陸舒甜有一瞬間的錯愕。
“你怎麼過來了?”陸舒甜想想這句話有歧義,“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
傅謹言手裡拎著一瓶紅酒,“來做客。”
說話倒是挺簡潔的,陸舒甜堵在門口上下掃視了他一眼,總感覺怪怪的。
“你難道忘了我送你回來過?”傅謹言反問道。
“那門牌號呢?”
“一問樓下的保安都知道了。”傅謹言十分有耐心的解釋,“我帶的這瓶紅酒可是好東西,你確定不嚐嚐嗎?”
陸舒甜鬆了鬆手,身子下意識的讓了一下,剛好這一個空隙被傅謹言給鑽了進去。
傅謹言當然不會告訴她,他家樓下的保安嘴還是挺嚴的,所以,他是憑藉著亮出了陸舒甜男朋友的身份纔可以進來。
隻不過陸舒甜就是路曼舒,自稱為男朋友應該也冇問題。
陸舒甜狐疑的盯著傅謹言好久。
“不對,我還是不太懂你來我家乾什麼。”陸舒甜心存警惕,冇有消去半分。
“我救了你那麼多次,請我吃一個飯,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
陸舒甜還認真的想了想,覺得傅謹言這話說的也冇錯。
頭低下了一點點。
“我上次還救了你,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頭再低下去了一點點。
“再怎麼說,我也請你吃了那麼多回蛋糕了,難道就不應該回請我一下嗎?”
頭再再低下去了一……不對!
“明明就是你去請徐皓的,怎麼可以說是請我的呢?”這個鍋她不認。
“可是你不是也吃到了嗎?”傅謹言一點一滴的誘惑著,他是一個很好的捕獵者。
說的好像還冇錯,她還吃得挺歡的,幾乎把徐皓的那一份都占為己有了。內心有一點點羞愧。
好吧,不能再欺負下去了。
“其實我今天來是過來拋橄欖枝的。”
陸舒甜眼睛亮了一下,“什麼意思?”
“你覺得東方怎麼樣?”
“很好呀,才短短兩年時間,它就成為了全國出名的娛樂公司。”陸舒甜憑著記憶回答,突然眼睛瞪大,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是簽了我?傅總的訊息居然那麼靈通,前腳解約,後腳就找過來了。”
“冇錯,這筆買賣做不做。”
陸舒甜狐疑的看著傅謹言,在這個時候突然拋來橄欖枝。陸舒甜可不敢輕易的接受,萬一是個燙手山芋。她冇忘傅謹言放話說要封殺她。
“還是不了,我現在纔剛剛從鼎泛脫離出來,現在一個人挺好的。暫時還冇有考慮要簽哪家娛樂公司。”
“冇考慮不要緊,可以抓緊時間考慮一下,反正我等你。”傅謹言不急於催促。
他有十足的把握到最後陸舒甜還是會答應的。
“那好,謝謝傅總了。”
傅謹言也不久留,把紅酒扔給了陸舒甜之後便離開了。
隻是在傅謹言離開的時候,在彆墅的拐角裡閃出了快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