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放映,鄭微嘶吼著質問陳孝正:“為什麼你連問都冇問過我?也許我願意跟你吃苦呢?”
梁知維自言自語,也似和我說:“陳孝正太自以為是了。”
影片結束,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睡著,睡夢裡眉頭緊皺,手挽著我的衣腳。我起身關閉電視,拿了一個毛毯蓋在他身上。
輕輕對著他說:“陳孝正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起身的瞬間,一股力量突然扯住我拉進他懷裡,我跌落到沙發上被他摟住。他盯著我,眼神瞭然。
然後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雙唇附上,強硬又霸道。
“宋歌,你的過去我都不計較,你的未來,必須有我。”
手機鈴聲正好響起,我倉皇出逃。
06
後來幾天,和梁知維相處時,我刻意躲避,儘量不相處一室。
他的胃口確實要好很多,肉眼可見臉頰圓潤了一些。
“宋歌,你孩子都生了,怎麼還和小姑娘一樣扭捏。”
類似於這種的調侃,我也充耳不聞。
小海術後的結果,近期出現了異常,他的臉又開始蠟黃,精神不太好,大便開始變白。異常指標越來越多。
我抱著小海在梁知維的診室,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葛西手術的效果不好,肝移植是最後的選擇。”知維用手拍拍我的肩,看了看小海,鄭重其事和我說:
“我們接下來需要尋找肝源,親屬肝源優先,費用也少。其次是社會性肝源,需要等待,費用也較高。
我會全力幫助你,宋歌,不要怕,我在。”
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我和我媽機械的去抽血,做檢查,匹配肝源指標,又擔心結果不匹配。
直到那天,我發現我內褲上有血跡,但不是姨媽期。
我害怕的手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無意識撥動了梁知維的電話:
“知維,我,我好像生病了。”我的聲音發抖著哽咽。
“等著我,馬上來。”他甚至都冇有問我怎麼了,到家後安撫著驚慌失措的我,抱著我去婦科,臨時掛號。
一路上醫生護士指指點點,我低著頭不敢說話。
婦科醫生見他穿了白大褂,看著他抱著我進來,並冇有讓他出門:“非經期初血。有過性行為嗎?”
我臉唰的紅了,不知道怎麼回答。
“有過,近1個月冇有。”梁知維像在陳述一個事實,冇有絲毫情感,但他耳朵根微紅。
“抽血,**彩超,順便做TCT檢查。對了,生過孩子嗎?剖還是順?”
婦科醫生跳過我,直接詢問梁知維。
梁知維看向我,示意我回答。
“生,生過。剖,剖的。”
小海不是我親生的孩子,但是梁知維在這裡,我隻能說謊。
出了婦科,知維帶著我做檢查,一路上沉默不語。
拿到檢查結果,知維掃了一眼,若有所思盯著我看,似乎等著我回答。我將檢查結果拽走,拒絕他再踏入婦科診室。
所幸冇有大礙,診斷結果為內分泌失調,正常作息,控製情緒即可。
晚上我照常給他送飯,推門進去,他冇有開大燈,隻有沙發旁的落地檯燈一束微弱的光,他坐在沙發上,胳臂肘在膝蓋上,整個人顯得頹廢又沮喪。
“檢查結果怎麼樣?”他情緒低落,並冇有看著我。
“冇大事,可能最近壓力太大。”我進來後直接去了廚房,把飯菜盛出來。
“小海在哪所醫院出生的,為什麼要剖腹產?”他站起來,雙手下垂,眼睛直直盯著我。
“我們縣醫院,順轉剖把,冇順下來。”我好奇他問我這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