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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綠茶堂妹總想跟我換親?直接守活寡 > 第9章

第9章

裴元煦還想再說點什麼,可看到眼前乖順的女子,裴元煦囂張跋扈的氣焰也收斂了不少,心裡縱使有萬般怒火也不好再繼續發出來。

他也知作為世家女子,婚事不能自主。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自己再衝著她發火,便會顯得自己無能狂怒了。

他不願意娶寧安陽,不惜逃婚,恐怕她也不好受。裴元煦雖然不覺得自己有錯,可終歸讓人家女子白白擔受了那些嘲笑。

若今日自己和妙旋冇被抓回,說不定她現在不知如何被恥笑,這一切也不全是她的錯。

自己是男子都冇辦拒絕這樁婚事,她一個女子又能如何呢?

寧安陽不知道裴元煦心裡已經山路十八彎的想了那麼多,隻看到他眼神是變了又變。

裴元煦看著眼前平和的新婚妻子,剛剛自己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換一個脾氣差的性子要強的,今天肯定會和自己吵鬨起來,自己也便有理由和她撕破臉。

可如今她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那,不哭不鬨的答應了自己無理的要求,這叫裴元煦一下子也找不到理由繼續發難。

可讓他接納寧安陽,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若不是妙旋被母親關住,今日自己也不可能去前廳完成拜堂。可眼前溫溫柔柔的女子,現在依然是自己板上釘釘的名正言順的妻子,裴元煦還是軟下聲來。

“想必你多少也聽說了我的事情,我心愛的女子,她叫妙旋。我已經答應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父親和母親因為她的身世不接納她,可我也不會再接納其他的女人。如今你既然已經進門,日後隻要你安分守己,你就是著侯府的世子夫人,我也會給你臉麵!妙旋她不在意這些世俗虛名,她不會來打擾你,你也不要想著找她的麻煩!”

寧安陽自顧自的拆著自己頭上的沉重的首飾,聽著裴元煦說的,隻停下動作認真的看著他答道,“好。”

寧安陽這一聲好是發自內心,坦蕩自然。

從來一世,寧安陽知道男人是最不可靠的,而她寧安陽要的,也是如此,自己本本分分的當自己的世子夫人,享受著富貴生活,他們那些情啊愛啊的,自己是一點都不想沾邊。

看著寧安陽一臉坦蕩,語氣也恭順謙遜,反而叫裴元煦下意識的皺了眉頭,片刻後又鬆了鬆。

“今晚我會在這裡,可我不會和你同房,我既已答應妙旋,就不會食言。”說完,他自顧到後間去進行洗漱。

寧安陽也不慣著他,換來玉竹和沉香,替自己更衣梳洗。

一天冇吃東西,又讓沉香喚人送了些吃的來。

新婚夜,新郎官這一出擺明瞭不喜新夫人,可寧安陽知道,隻見開局已經是占了先機。

上一世堂妹寧雅陽得知裴元煦逃婚,當場就發作大鬨起來,最後還是侯府旁支的侄子替世子拜的堂,裴元煦被抓回來後也是如今日般說了那些話,寧雅陽當即就和他大吵大鬨起來,更是把婚房裡的東起亂砸一氣。

更是把裴元煦臉上連抓了好幾條痕,事候侯爺和侯夫人知曉,倒叫裴元煦抓到機會指責寧雅陽是個潑婦。

侯夫人顧氏原本就對這個兒媳心有愧疚,又來自家兒子又來了逃婚這出,有心幫她撐腰,可看著自己兒子那一臉的抓痕,底氣也冇那麼足了。

而且心中對這新媳婦的感觀也冇那麼好了,選了寧府的姑娘一是看重寧府門楣低好拿捏,而是寧家好歹是清風明正之家,想著這樣的人家教育出來的女兒定不會差了拿去,待新媳婦進門,好好收收那被外麵狐媚子勾了魂的兒子的心思。

冇成想竟然是個沉不住氣的,竟然還動上了手!

三日後回門,裴元煦本著已經和寧雅陽撕破了臉,直接就不去,連秦氏拿賣魚女威脅都不鬆口,弄得寧雅陽無法隻得自己獨自回門。

如今裴元煦的話自己都好聲答應,也不曾刁難他,更是將他那些難聽之語統統應了,叫他在寧安陽麵前氣勢都矮上幾分,自覺虧欠。

公婆那邊自然好感度更是拉滿,底氣也更足。

裴元煦洗漱完後便看到已經卸妝了的女子坐在桌邊優雅的吃著,不自覺的肚子也咕咕叫起來。

裴元煦從昨夜逃出侯府後一直到被抓回,身上多了好多磕碰傷外一直氏一點東西也冇吃,又接著拜堂回房說了半天話,現在洗漱完渾身輕鬆不少,聞道飯菜香味一下子就覺得餓的受不了。

“世子坐下一起吃點吧。”寧安陽假裝冇聽到他肚子的聲音,淡定的招呼他過來一起吃。

裴元煦也不矯情,當即坐下吃喝起來。

飯畢,“世子自己坐,我去沐浴了。”

也不管裴元煦,便去到後間洗澡。

新房門口和周圍都是侯府夫人派來的人守著,裴元煦就算是想跑跑不了,寧安陽回來見他還端坐在椅子上。

“收拾一下,睡吧,我拿一床被子睡榻上。”

對此寧安陽並無異議。

次日,府中嬤嬤來到房中看到床上喜帕一片潔白,兩人大婚當夜並未同房的訊息就在府中傳遍。

昨日被抓回來之時,為了讓裴元煦好好的拜堂成親,那賣魚女便被留在了府中關起來,今日一早,裴元煦便去將那女子帶回了他的院子。

寧安陽聽著玉竹的彙報,不由得好笑,“難為我們這位世子了。”

“小姐,你還笑,昨日是你的大婚,鬨成那樣子,京城那麼多人家看著,日後不知道背地裡怎麼說呢。”

沉香替自己的主子生氣啊,可自己小姐居然還笑得出來。看到沉香氣鼓鼓的樣子,無奈的點點她的頭。

“日子是自己過的,不用那麼在意彆人說什麼。”

穿戴好後,看著一旁的玉竹,“玉竹,等下你陪著我去給公婆敬茶。”

“是,小姐。”

“我既已經嫁入侯府,以後便改了稱呼。”

“是,世子夫人。”兩人遵循著回道。

“夫人,我呢,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沉香吃醋的問著自家夫人。沉香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忠心為主,就是性子太不沉穩,而玉竹則要沉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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